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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一个人

时间:2021-12-13 17:38:37 环境保护论文 我要投稿

怀念一个人

怀念一个人1

去年深秋,我们相识在一次游历途中.一路上,我显得很木讷,总觉得自己渺小如微尘,还是不言语的好.回来的途中,这位前辈正好坐在我身旁,他激情洋溢地与我谈国学.起初,我还觉得很生分,后来觉得他言语中尽显朴素与真诚,便暗自感动着.但我自知对国学的.体悟还很肤浅,所以轻易不插嘴,都是在一旁静静听.各自离去时,我们互留了手机号.

作 者: 佚名 作者单位: 刊 名: 农村·农业·农民A 英文刊名: COUNTRYSIDE AGRICULTURE PEASANTRY 年,卷(期): 20xx ""(10) 分类号: 关键词:

怀念一个人2

  我最怀念的人是我的朋友马一丹。我妈妈与她爸爸是同事,我们从小就认识,一起玩到大。她今年转到杭州上学了,一下我们就断开了联系,不再一起玩了。

  马一丹扎着一条马尾辫,齐齐的刘海像是用尺子仔细量着修剪过一样,垂到她的眼睫毛上。我怀疑,头发再长一毫米就挡住她的.眼睛了。她的眼睛不大,乌黑的眼珠常闪过狡黠的光芒,使她看起来像只小狐狸。马一丹经常笑,她一笑起来,眼睛就显得更小了。

  有一次,马一丹在微信里告诉我,她家买了个圣诞姜饼屋,叫我一起吃。到了她家,马一丹捧出姜饼屋,拿了两根装满糖粉的吸管,示范给我看怎么吹,把糖粉吹到姜饼屋上。我吹完了一根吸管,没有注意到它已经空了,仍用力往外吹气,姜饼屋上刚才我们俩好不容易吹上的糖粉全飞了起来。换成别人一定会生气,但马一丹只是笑着说了一句:"没事,就当是提前下雪了。"这么幽默的话,只有她想得出来。姜饼很硬,我们咬了几块就觉得嘴巴很酸,马一丹狡黠地笑了笑,她往饼干上洒了些热果汁,然后把它端到油汀上,过了一会,姜饼变得很软,我们吃起来毫不费劲了。

  我好想念这位大度、幽默、机灵的朋友,怀念和她一起的快乐时光。愿她在新学校过得愉快,尽快融入新班级!

怀念一个人3

  九月的故乡,哭喊声,鞭炮声,锣鼓声,唢呐声,震天摇地。而母亲像活着的时候,慈祥的微笑着,静静地躺着。纸钱漫天飘飞,花圈摆成长龙,艰难移动的脚步寄托了多少亲人的哀愁,思念,和无奈,时隔多年记忆依然清新。

  窗外雨雾缠绕。此刻我眼中的期盼与无奈,留在雨雾迷茫中摇摆。九月风被那么轻轻的一吻就醉了,眺望远方的窗口,摇动着你亲手挂上去的銘瑜银手镯,让我无数次走回去让欢笑与忧伤,伴随着我一直想念你的心。远方与心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想起醉意的九月风,很希望你能够在梦里告诉我,你在那里好吗?你能告诉我吗?

  母亲!在这样的季节,我曾经迷茫,彷徨,无助。那时你唠叨与喋喋不休,如今只能是回忆在耳边轻轻地走来。什么也不说地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鼓励似的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理解。你那不愿让我发觉的轻叹,是那一刻我无法理解的担忧。

  远方零星的阳光透过绿叶零乱的洒在身上,一脸的倦意斜视远方 ,谁能知道我是怎样看透心中的远方? 风衔着整个秋日的'温度,手臂上你的银镯还带着余温,像是你的叹息在我的耳边,隐隐缠绕我的思念。

  银镯绽放的光芒,映衬着空寂许久的窗格,窗格上的尘埃飘在我的脸上。我知道那是你的手触摸我时留下的痕迹。夕阳温和了小屋,黄昏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那时你曾经留下的微温。

  今夜最精彩的赞美歌为你低唱,呼唤着你的灵魂与圣母玛利亚去相约,被世人一直最神往的极乐国度,听说那里没有忧愁,没有仇恨阳光普照,笑洋溢着那里每个善良人的心灵,我想你在那里应该会有更多的朋友,因为你是那么的优秀!你理解别人的烦恼,款待朋友的真诚,原谅诱人的错误,隐藏自己的孤独。以至于让我想起你的时候会有那么多的难分难舍!

  瑜银镯每天戴在我的手上,就像是你的身影一直与我为伴,看着我成长,理解着我的孤单。

  銘瑜里的爱情对我就像在听一个广播故事,声音在风中会随时消失会飘走,可是我却在意那一点儿不起眼的风景,就象流星划过你的窗口.我借銘瑜手镯牵住你的手。

  不曾得到,不曾拥有,是不是我无意的伤到你了?其实很早就知道偏爱的背后是一个无法挽留的痛。那就让銘瑜呵护你的回眸。

  亲爱的请理解我得匆忙,我会体会你的孤独。其实你需要的不是简单的朋友。你说有我你就不会孤独。其实我认为你需要家的温暖和避风的港口,我这儿就是你的码头,不是害怕面对你的言语,只是害怕你会误会不肯停留,又害怕会给你受伤的心新添伤口。

  月亮很美,让理解的心一起欣赏,夜色中銘瑜的温柔。面对苍白的银屏,情怀也会由然而生,那一片自在的绿洲恐怕再添生活的忧愁。不要捆绑记忆的口袋,不要扭曲此刻得柔情,其实爱与被爱在乎的都是一个深情的回眸,或者自以为是的甜言蜜语!

  不要打破那片平静,不要扰乱那份安宁。让彼此搭上深情的快车,做一次心的旅行。不带上烦恼,静放下忧愁。其实用平淡的心去欣赏,每一个早春和晚秋,都有固有得温柔。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保留銘瑜对你的温柔!

怀念一个人4

  我的家里非常幸福,最让我觉得幸福的便是对我非常好的爷爷。课时,那一天,疾病和衰老却夺去了爷爷宝贵的生命!

  我的`爷爷,身材瘦小,平时总喜欢戴着一顶帽子。因为他小时候喜欢吃糖,牙齿都被蛀虫给咬光了。当然,这是爷爷讲的玩笑话!不过,现在爷爷确实没什么牙齿了,随着岁月的年轮无情地流转,爷爷只剩一两颗黑牙了!但是尽管如此,穿着一身浅蓝布衣,爷爷依旧看起来很朴实、和蔼可亲。

  爷爷有时候也会去发扬一下国粹精神,去和他的麻友摸两圈。但是,大部分时候,他还是把时间花在了陪我上面。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非常严厉的教我背乘法表。因为有爷爷的教导,我从小的学习基础就比较牢靠。

  除了学习,爷爷平时也是非常关心我的。记得有一次我送一个同学回家,结果两个人玩得太开心,忘记时间很晚才回家。到家后竟然发现爷爷也不在。问一下奶奶,才知道爷爷看我迟迟没回家,已经冒着暮色出去找我了。我想到爷爷那瘦小的身子,还有外面呼呼作响的寒风,我的眼泪就来了。当我站在门外,终于看到爷爷满头大汗的回来,看到我的一瞬间,满脸的焦急都被欣喜所取代时,我内心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我再也不晚回家了!”

  现在,爷爷病了,躺在病床前。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只好不停的抹眼泪。爷爷拉住我的手:“娃呀,要好好读书,帮爷爷照顾好奶奶。爷爷相信你一定有出息的。”爸爸在一旁给爷爷拿氧气袋,爷爷边流眼泪边说:“别忙活了,好好照顾老婆子。不要让她操心!”说完,爷爷竟然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虽然,爷爷离开的我这样早,但是他却教会了我,人要有宽宏的心,要多去帮助关爱他人。我很想对爷爷说:“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成为您最自豪的孙女!爷爷,我想您了!您过得好吗?”

怀念一个人5

  每年的清明节,都是我心情最难平静下来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一直孤苦伶仃的生活着,虽然一个字都不认,但是脑筋特别好使。

  记得有一次,她顶着头上火辣辣的太阳,从老家来到了城市,她知道我爸爸以前在双汇上班,就专门跑到双汇,硬是问到了我家的地址。双汇的人那么多,没几个知道我家在哪,问一个,不知道,又问一个,还是不知道,但她不气馁,最后终于找到了我家的地址。这时候的她早已满头大汗,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我家门口,按响了门铃,当我把门打开时,我惊奇极了,天哪,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居然能在这么热的'天找到我家,真是太不可思忆了。她就是我的太姥。

  虽然,太姥几年前就已经离我而去了,但每到清明节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象过电影似的浮现太姥那和蔼可亲的笑脸……

怀念一个人6

  记忆是一条河流,我时常会顺流而下。

  乘着往事的船,在泛着白色波光的水面行驶,我会听到那由远及近缓缓而来的水声,潺潺宗宗,不绝于耳。在一片温暖昏黄的陈旧颜色里,一些往事,一些面孔慢慢浮现,如同刚刚初升湖面的黄色月亮,在微风里晕出破碎而模糊的轮廓,成了一幅简洁静曦的赭色水墨。

  在支支呀呀的摇浆声中,泊在一条窄长的小街。街面不十分平整,可以看到时隐时现的辄印,水车经过时留下斑驳的水痕,街心两侧种满柔软的垂柳,在熏风里婀娜摇摆。柳树下有三五悠闲的老人坐在春光里闭目养神,他们抽着干咧呛人的旱烟,用一种很夸张的表情谈论着特别遥远的事情。老黄狗爬在旁边轻轻摆动头颅,看来回走过的王曹镇人,女人背了很小的孩子去河边洗衣,男人打着赤脚下田做活。拴在街上的牛甩着尾巴,偶尔发出两声慵懒的鸣叫。所有人都有隐士一般的自在和悠然,那是我记忆里永远保存的一片干净乐土。

  我看到正对街心的那两扇木门,油漆的朱红颜色由于年代久远而变成陈旧的灰红,满是裂纹的斑驳门板已经看不出昔日的鲜艳。拾着青砖铺就的台阶而上,一声绵长嘶哑的响声过后,我推开这扇记忆之门,迎面扑来的是一股类似于糖果和酒香混杂的味道,这是一个院子的南屋,因为临街,所以被辟成一间杂货店,不甚明亮的屋里沿墙边摆了几节木质货柜,摆放了瓜子、麻糖、盐酱以及针头线脑、烟充笤帚之类的日常物品。靠近屋子东侧一角,有几只密封了的黑色酒缸,粗瓷表面散发出黑黝黝的光斑,上面红纸黑字写着大大的:“酒”字,出售散装的土酿枣杠子酒。一个细腿男人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嘴里拉出长长的口涎,想必正在梦里,听到门响,细腿男人激灵得抬起头,用手胡乱抹一把嘴角的口水,睁着惺忪的睡眼看我,然后露出笑容:星伢子来了。我怯怯叫了声:库舅。库舅便扳了一下细棍儿般的残腿说:你舅姥爷在家呢,进去吧。我便朝里面打开的一扇门走去。

  撩开黑乎乎的油布门帘,眼前又出现一个小世界:迎面是一扇砖砌的影背墙,白色的墙芯画了争相怒放的梅花,绕过影背,穿过被扫得一尘不染的小院,就走到那两间砖土混合结构的正屋前,老式的木门上还贴了去年的春联,已经残缺脆裂褪尽了颜色,被风吹破的边缘在风里瑟瑟抖动。屋门两旁各种一颗石榴,长得不很茂盛的样子。推开门,里面就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段落,伴着偶有断续的电波。经过阴暗的堂屋,便看到光,光像白色的水银在屋里缓慢的流泻,细碎的尘屑在光照里飞舞,一个老人半仰在老式藤编椅子里,一个破旧的收音机被他放在耳边,里面一个女声正不紧不慢的唱个不停。随着演唱,老人头部在轻轻摇动,手指叩击着被磨得亮光的椅子扶手,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我走到他跟前,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角:舅姥爷。他直了直身子,用细瘦的大手抚住我的头:星来了?他的声音有一种微微的嘶哑。“嗯”,我回答。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到一幅茶黑色的方正的大眼镜。他的脸很瘦,显出一种不健康的黄色,嘴唇刀削一样的薄,有着某种金属般的坚定和古板。他仰坐在那里,身后一节枣红色的长条唐柜,墙上挂着一幅大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一坐一站两个年轻的士兵,他们穿着军装,昂首挺胸,显得威严而一身英气,虽然照片已然陈旧,但那年轻略带稚气的两张脸是那样明媚,那样灿烂,记录下他当年青春年少的样子,是个英俊无比、一腔热血的有志青年。他从前是一名士兵,在一次战斗中失去一只眼睛,后来退伍回来,在王曹这个小镇度过后半生漫长的岁月。我从来没见过我的舅老娘,她早早的过世,我只记得他们有个女儿,我的萍姨,是个不能自理的傻人,也与多年前就死了,剩下孤单单的他一人过活,形影相吊,好在他有政府的退休金,又把小院南屋租给残疾人杜金库开杂货店,生计倒是不愁,相反它比本镇其他老人多了份悠然,他每天早晨和黄昏都会到河边散步,其他时候都是在收拾它的小院或者半躺在藤椅里听戏。它不是爱说话的人,他总是习惯沉默。我去看他的时候,他也同我很少说话,偶尔会给我讲战争年代的往事,那些战火纷飞的旧事从他嘴里叙述出来显得平静,平淡,甚至有些磕磕绊绊。有时在他的叙述中会有大段的空白和沉默,空白间隙,他总习惯半仰着头,仿佛望向很遥远的地方,又好似陷入到无限的回忆,只是那时的我不可能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的故事枯燥、乏味,远不如我收藏的那些小人书好看。

  当他终于听完哪一出咿咿呀呀、不紧不慢的折戏,我也开始坐在他身边打盹,他站起来,肥大的蓝色中山装更显出他的清瘦。他把我叫醒,通常会带我到细腿男人库舅那里转一圈,细腿男人库舅就会摇着轮椅,笑着给我拿我想要的东西,也无非是些麻塘瓜子之类的小吃,最奢侈的一次也不过是一把木质的军刀,一块五角钱,那把刀几乎伴了我整个打打杀杀的童年时光,直到小学五年级,那把刀才断掉了手柄,后来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他做得一手好饭,我最爱吃他做的羊肉面。手工擀的面不薄不厚,不软不硬,被他用刀细细切来,宽窄粗细,不差分毫。水开下面,放上事先调好羊肉陷汆熟,真是无比的美味阿!他也会坐在那里,喝上二杯枣杠子酒,有着浓浓枣香的酒下肚,他焦黄的脸就会显出难得血色,整个人也变得灵动起来。我就是从那时对于酒有了好奇:为何又苦又辣的酒在喝酒人的嘴里变得那样香甜?

  他有时会带我在整个王曹镇转上一遭,这是个大镇子,可没有不认识他的,男女老少,都会和他打招呼,他便微笑着还礼,客套。那时我觉得他是个很有魅力的老人,他不像我满口粗话,动辄打人的爷爷,他和所有的村里的老头都不一样,他不紧不慢,言语和蔼,没有乡村老人常有的卑劣习气。他用细瘦而冰凉的大手牵着我穿过王曹镇的街角巷尾,我们没有什么语言,更多是长时间大片大片的沉默,有一次,他带我到镇子西边的一个水塘看人们捕鱼,那是一片美丽的水塘,岸上有黄牛、毛驴悠闲的吃草,塘边长出一片低矮的野芦苇,几个少年赤着身体在水中摸鱼,一个猛子下去,白亮的水花中显出他们黝黑的屁股。我看得十分高兴,久久不愿离开,他坐在岸边,眼睛看着对岸,眼神暗淡茫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不爱说话,尽管我知道他很喜欢我,而且我也从不讨厌他,我喜欢跟在他身后默默行走的感觉,我觉得他很孤独。后来母亲说:他的女儿,我的萍姨,一个傻女子,就死在那片水塘里。

  72岁的那一年,他选择以自缢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就在他两间土屋的门梁上。那时我已经不经常去王曹镇,母亲说,他其实早得绝症,只是他选择默默等待死亡的到来,当无法抵挡病魔的痛苦时,就上吊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没有亲人,没有遗嘱。细腿男人库舅一直住在他的小院里,过了些年,他也死于伤病,这所院子,后来归了谁,我就不得知了。现在的王曹,估计早已变了样子,那条载满柳树的长街,永远地铭刻在记忆中了。

  对于他,我的舅姥爷,多年后,沉淀在我记忆中的,只剩下一些残缺不全的词句,比如:半仰的老人,茶色的眼镜、遥远的战争和老式的藤椅等,这些词句自由错落,在深夜里偶会想起,从嘴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出来,就像古旧残损的瓷器碎片,散发出迷离而忧伤的光芒。

怀念一个人7

  他的存在对我来说只能算是一个概念;但是,显然我又真实地怀念着这个概念。说他是个概念,是因为我根本记不得他的存在。我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母亲想他时零零星星说出来的,很少。但是这些零星的话语却像画家手中的一支笔,在无意间就勾勒出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神气儿的人来。再加上一个人主观的想象,他的一切也就在我的心里栩栩如生起来。很生动,也值得我怀想。

  我的怀想是随时随地的,并不因为日子的艰辛而停顿下来,也不曾因年龄的增长而有所淡薄。

  那时,我很小,小得连日子里满含的忧伤都看不出来。为了满足小小的心里,有时我也会去问母亲关于那个逝去生命的故事;但无疑,这对母亲是残酷的,因为那时母亲说起他时都很少叫他的名字,仿佛那个名字是一块在暗暗燃烧的木炭,一有风吹或者一不留神就要燃烧,就要毁灭什么。

  母亲有时突然地想起他时只是叫他:死的那个。

  母亲说:“死的那个长相很好,像你的妹妹,两只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

  有时母亲又突然会说出一句:“死的那个可仁义了。活着时特别的喜欢你。”

  死的那个,是父母亲唯一的长子,我唯一的哥哥。

  我不知道是母亲说的“又黑又亮的大大的眼睛”让我总是想起他,还是因为“特别的喜欢你”这句话让我时常想起他。在岁月的暗影流光中,我不自觉得一次次想他的模样,想他小小的心思,想他那颗仁义的心。有时我也会想,他在那样的悲苦的年代,怎么体现哥哥的爱呢?现在的人们说起爱孩子,就会给他大把花钱,买回来他想得到的一切。可是那时我们家很穷,穷的连饭都吃不饱。只有几岁的他也就不可能有一件玩具给我。那么我得到的一定是人间最真贵的东西了——那就是他的善良,他小小仁慈的心。但是我却在记忆里一点都没有他的影子,他可爱的样子。如果现在他还活着会是什么样的呢?我想他必定是很英俊也很潇洒的。他会有自己的爱情,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儿女和事业。或许正是这些,有时我似乎比其他人更多的想起他,想了解关于他的一切。

  一次我问母亲,他埋在哪里了?这样的问在那时很显然是在捅母亲的痛处,但是母亲依然会告诉我,他被埋在村南。

  是的,村南有一处荒地,有一些堆起的坟茔在上面孤独的耸立着。它的周围种了庄稼,葱葱绿绿的,而唯独那里长满了野草。说不上是哪户哪家的坟,从没看到过有人去那里添坟烧纸什么的,这说明那里是一处乱坟岗了。于是每走到那里我都会猜测,哪座坟墓是他的呢?而他的魂魄是否知道,我的心曾一次次来这里?再年长点了,我知道我不能再去问母亲了,虽然我依然不知是哪座坟。于是我只剩下了对那片土地的一些猜测和怀想了。

  母亲亲口跟我说起他时,总是用了无限怀念的心情。

  “他可仁义了”。这说明母亲不只是喜爱他的长相,对他的小小的人品也是极为看重的。但是他却早早地离开了母亲,让母亲想了他一辈子,一辈子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

  母亲的想念是什么样的呢?

  我知道,他,如果没有离开我们,母亲将有一个儿子二个女儿。这是读过书的母亲心里理想的家庭。他走了,母亲没有了儿子,更因为母亲无法忘记他,于是就极想有一个儿子填补心里上的空白,让自己空出来的心有一个实在的东西放在那里。不然母亲的心永远会在空中飘着落不到地上。然而,他死之后,母亲一连又生了三个女儿仍然没有一个男孩儿来取代他。于是母亲的一生就有了五个女儿。这是不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了他在母亲心中的地位呢?

  可是让我伤心的是母亲的心一辈子就是这样的在空中飞着并空落落着了。

  父亲想他吗?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听父亲说起过他。想,或者不想,都不曾说过。

  新年总是在心心念念之中到来,在一些孩子的眼里,新年总是来的太慢。那时盼着过年,盼着能得到大人给的一毛两毛的压岁年,盼着有母亲赶着做好的新衣服穿,也有许多好吃的。记得那时父母亲准备年夜饭总是到很晚很晚。直到满屋子里飘出了白面馒头,肉馅包子和大块大块肉的香气时他们才爬到炕上睡会儿觉。所以别人家有的我们家也都准备的很充裕。尤其是过年的那顿饺子是非要吃的。

  在我的家乡,过年吃饺子都是在大年初一早晨,那时天还没亮,村里家家户户的大人孩子们就都起来了,这时随着鸡的鸣叫声鞭炮就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直到小村里的鞭炮响成一团时,那一锅一锅的饺子就随着新年的到来熟了,它们会随着蒸腾的热汽端上早已擦的干干净净的桌子上来。一家人也就在新年的鞭炮声中欢天喜地地吃着。

  过年在吃饺子时放鞭炮是老例,它相传了多少年我不知道。我却知道,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却从来不遵从这个老例。尽管小村子里的鞭炮在那个时辰会响彻沉寂的黑夜,我们家却从没有一人张罗着去做这件事。父亲不去,我们也都不去。因此很多年很多年,在吃那顿饺子时全家人都是在默默地吃,好像生怕鞭炮的响声惊动了什么;所以我们在那时总是安安静静的。也是在很多年里我对这件事情(吃年夜饺子时不放鞭炮)的理解是我们家除了父亲没有一个男人。而在我们故乡,只有男人们才能放炮,女人放鞭炮要被人笑话,女孩子更不可以。可是父亲为什么也不去呢?平时不放,过年吃饺子这样重大的日子为什么也不放鞭炮。其实每年这时候我都曾暗暗的盼望父亲能加入到小村放鞭炮的人群里,让自家的院落也有一些惊喜的响动,也让我们小小的家过年的气氛融入到乡村的快乐里。但是我的愿望却是每每落空了。我曾把这归于父亲的脾性,因为父亲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又不拘言笑。所以他不做的事情,我们总认为他不屑做。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一年又一年我们在一派安然的不可理解的气氛里吃大年初一的饺子。

  人生是一出悲剧。同路走着的一些人,走着走着会因为突然出现的一些意外停下来,停下来被岁月收容。一些人则在岁月中成长,成长为有着清晰思维和推断力的悲悯的灵魂。这样的灵魂行走在时间里无非是要触及和揭露悲剧的致命要害,是要为这样的悲剧钉上一幅血淋淋的诠注。我是后者,所以我长大了,我有了思考力。我思考着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而思考是悲伤的源,思考也是寻找答案的方法。无论这思考是成熟的还是幼稚的,它那么简捷地切入到我的内心,让我在一个恰当的时机问一个不那么恰当的问题。

  又一次过年了,又一次在别人家的鞭炮声中吃大年初一的饺子。于是一个问题忽然就占据了我的内心,我停止了吃饭,而一个饺子还在半空,我看着母亲:“妈,别人家吃饺子都放炮,我们家为什么不放?”

  你们看,我总是这样,这说明我说话是从来不考虑场合的,更不考虑后果。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后面隐藏着什么令人不安的东西。我一心只想得到一个因,它搁在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安静;而后果我却不顾。其他的姐妹们想知道那个因吗?她们看到了那个结果没有?也许她们明明看到却佯装不知,而只有我却不管不顾要揭穿一个需要遮掩的秘密。

  后来,每每想起此,我都认为自己在那时很残忍,残忍的让人无法接受。我无非是想知道新年里家家都有的一个欢乐,我们为什么不能得到?而它又是那么轻易的就可以得到。儿时的故乡是鞭炮的.故乡,那时鞭炮堆满了家家户户的每个角落,拾起一挂鞭炮就像在场院里拾起一棵玉米粒一样平常。而我们家是怎么了,我们对它的存在是视而不见还是故意要做一个高姿态。

  这时母亲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但我想母亲的心在那时一定痉挛了一下。那是因为我的残忍,我在用一把刀割她的心;我在让死灰复燃来烧焦一块曾经伤痕累累的心。

  但不管怎样,母亲都说了……

  大年初一早上,母亲在灶旁煮饺子,饺子快熟时父亲去放炮了。鞭炮热烈的响应着人们快乐的心情,烟火不时飞上高空,也有的在低处炸响。那时他有六七岁了,带着两个妹妹站在里屋的窗前看着父亲放炮。小哥儿仨被鞭炮的响声吸引着,欢快的叫着闹着。然而一个鞭炮象游鱼一样脱离了正常的轨迹,向着窗户飞来。并且瞬间就在他们眼前开花炸响。那声响让站在窗前的仨个孩子都着实吓了一跳。

  没有多久,他病了,高烧不退。家里请了医生,诊断是白血病。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所有的挽留都无济于事。一个旋转的鲜活的生命就是这样嘎然而止的停在空中。他那让人惊心的稚气的大眼睛和眼睛里的善良也永远留在了母亲的记忆里了。

  他死时只有七、八岁大。他在病重时表现了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也表现了对亲人,对所爱的一切的留恋。他知道,世界只不过是一个容留所,他不是容留所里的长客。而我们就是这个容留所里的长客吗?

  母亲说他不但长像极好、仁义善良,而且小小的心也非常敏感。他很乖、懂事又早,所以深得父母亲喜爱。

  但是,他的死让父亲一直认为,那个要了他命的病是因为那个作恶多端的鞭炮制造的,是那枚开花的鞭炮改变了他正常的细胞组织,让那颗关健的细胞神不守舍地游走了,跟着那枚鞭炮一起飞向了远方,永远没再回来。这足以让他早早的夭折,离开爱他疼他想他的父母亲。

  也从此父亲再也没有放过一个鞭炮,这从此就是一辈子。

  父亲这近乎决绝的作法难道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吗?难道这不是父亲对他唯一的儿子的想念吗?然而父亲关于他的一切却只字不提。但是我却看到了一个把思念深深埋藏起来的父亲。

  和母亲一样,父亲也是希望再有一个男孩的,可是父亲一辈子也没有满足了这个愿望。晚年,父亲特别的爱上了养花,他在那个小院里种下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他种丁香树,种鸡冠子花,种大棵大棵的月季、西藩莲、美人蕉。说来也怪,父亲种的那些花草总是鲜艳明丽,吸引着路过小院子的人们来看。那些月季长的有平房那样高,每到五月,它们就会忽啦啦一下子开出许许多多大朵大朵鲜艳的花来,长得满棵树都是,那些花朵团团簇簇,红的、粉的、淡黄的,浅绿的,满院飘着它们的香气,摇曳着它们的影子。

怀念一个人8

  我从冰天雪地的北疆来到江南已有十年,随着岁月的流失.其间许多的事早以忘记.每天忙于车水马龙的城市,穿行于来来往往的繁杂琐碎中,倚然没有了当年的闲情雅兴.更多的是伤感,无奈和平静的心态.

  正月初八便开始出差到宁波.在这个我呆了两年的城市里,应该说,也留有许多感慨,在以往的文章里也有所表达.其心迹自不多言.

  正月十六是我的生日,同事们便举行了一场宴会,吃的自然很开心.菜肴味道也不错,有海鲜,果蔬.来自各省的同事,作的菜也千奇百怪,花色个一,酸甜不同.却也别具风味.后来上蛋糕,基本没吃,全部在脸上,身上,花花绿绿的,很有情趣.我的兴致也很高,喝了许多酒,还有茶,我平时不怎么喝茶,因为茶会使我失眠,休息时已是凌晨二点,我睡意全无,数着窗外的星星,

  良久,良久....

  夜风很冷,路灯朦胧,婆娑的树影变幻着各种姿态,北仑的夜空深邃而幽远,我实在无法安睡,打开电脑,流览一下各地风情,忽然想起了北方,想起了生我养我的故乡,于是马上打开网站,平生地一次开启,竟有点激动,感到那么陌生,又那么的.亲切,皓月当空仿佛在梦里见过,铺天盖地的白雪仍离我很远,深不可探.又似乎很近,好象雪花就在窗外飘着,飘着...

  我闭上眼,静静的感受

  忽然一阵歌声飘来,伴着雪花,轻轻的,熟悉的旋律,一下钓起了我的神经,是首二十年前的老歌,听着听着便想起了一个人,我的一个同学--贾阿双

  其时,阿双离开我们以有两年了,是从家里六楼跳下去的,当时我以举家迁到苏州五年.刚听到时简直不敢相信,毕竟,她只有三十四岁,那么年轻,英年早亡.后来听其他同学讲是因多愁善感而精神分裂,家人足足守了二年,可悲剧还是发生了.

  阿双性情活泼,嗓音又正,我们遵称学姐.现在想起来,她真是操心的命.

  八六毕业后在一所中专做教师.因压力太大便调到邮政工会,应该是很悠闲的部门.可她却还是忙,六个月完成了三年的工作,然后帮别人,别人不答应都不行.阿双经常获奖,具体什么奖,我就不清楚了.

  想起阿双,便是想起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人生于世,也真的令人伤感.

  写此文的时侯,有万千感慨.同在蓝天下,却有不同的遭遇和经历,有的人还在奋斗,有的人已将作古.

  怀念阿双,是怀念阿双短暂的一生,怀念那永远不能从温的同学梦,怀念永远听不到的欢声笑语,

  怀念阿双,是怀念那逝去的和正在逝去的时光,一个人,不论你有多么重要的事要去作,多么重大的担子要挑,都要合理安排.要有尺度,不能强求自己,人,是有血有肉的生灵,过度的压力会伤及健康,甚至于生命.再多的财富,一点也带不走,人,是赤条条的来,一定也是赤条条的走,所以,一定要善待别人,也善待自己。

怀念一个人9

  我非常怀念一个人,这个人非常有趣。他就是我们院子里的`大哥哥――张青松。

  青松哥哥长的还算高,也很帅。他还很胆大,他捉毛毛虫、还捉壁虎。跟着他我也变胆大了,也跟着他一起捉。

  青松哥哥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但我还记得他。有一次,青松哥哥下来玩儿,我和罗依忙跑过去,跟着他。他来到了树丛里,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原来他要观察昆虫。我们就逗他:你要观察昆虫?那好,你敢捉毛毛虫吗?!我们没想到他真的捉了一条毛毛虫,还在我眼前晃呀晃,吓得我赶忙“逃走了”。你看这个青松哥哥哟!

  青松哥哥走了,我和院子里的朋友们都很想他。以前,他经常和我们一起玩儿,现在走了,会不会寂寞,会不会想我们?他还会不会回来呀。他走了,搬到其它地方去了,我们的欢笑也少了。

  青松哥哥我们很怀念你!

怀念一个人10

  我的小学老师,她,是我时常怀念的一个人。怀念她的和蔼慈祥,也怀念她的一丝不苟,怀念她的短发,也怀念她的微笑,怀念她那拿手好菜,也怀念她温馨的家。

  自从我上了高中,学业日益忙碌了之后,我对小学老师的爱就都变成了怀念。小学那些在学校里与老师有关的记忆,变成了我怀念的事情,初中常跑去老师家看望老师的记忆,也变成了我怀念的事情。就连老师家的门牌号,都慢慢变成了我怀念的物件。

  我的小学老师,她和蔼慈祥。老师接手当我们班主任的时候,已经离老师退休没有多久了,我们班算是老师最后带的一届学生。我们每天看到她,都像是看到了我们的奶奶一样亲切,甚至有些同学还会觉得老师比他们的奶奶更加亲切。她总是一脸微笑地面对着我们,哪怕我们犯了什么错,她都从不高声训骂我们。这就是使得她成为了我最喜爱的老师。

  上了初中之后,我常常跑去老师家看望老师。说是看望,实际上就是跑去老师家冲老师撒娇,骗取一点比奶奶更亲的爱。老师总是会给我做一两个拿手好菜,在饭桌上和我聊一聊近来的学习以及未来的'志向。每次去,我都能够满载而归。不是带回什么老师给我的物品,而是带回老师对我的关怀与爱,带回那些老师活到这把年纪的人生经验。

  已经好久没有去老师看望老师了,过去的看望都变成了偶尔的电话,好在老师她也明白,我是在忙着学习,而不是忘了她老人家。现在我的老师已经年纪更大了,但我高考完了之后,就会把这种怀念继续转变为情真意切的爱,继续抽时间去老师家看望她,继续去和她聊聊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