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诗韩愈

时间:2023-08-07 18:46:29 晓怡 诗句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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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诗韩愈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肯定对各类古诗都很熟悉吧,古诗可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两类。那么你有真正了解过古诗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杂诗韩愈,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原文】:

  杂诗

  作者:韩愈

  古史散左右,诗书置后前。

  岂殊蠹书虫,生死文字间。

  古道自愚蠢,古言自包缠。

  当今固殊古,谁与为欣欢。

  独携无言子,共升昆仑颠。

  长风飘襟裾,遂起飞高圆。

  下视禹九州,一尘集豪端。

  遨嬉未云几,下已亿万年。

  向者夸夺子,万坟厌其巅。

  惜哉抱所见,白黑未及分。

  慷慨为悲咤,泪如九河翻。

  指摘相告语,虽还今谁亲。

  翩然下大荒,被发骑骐驎。

  杂诗注音:

  gǔ shǐ sàn zuǒ yòu ,shī shū zhì hòu qián 。

  qǐ shū dù shū chóng ,shēng sǐ wén zì jiān 。

  gǔ dào zì yú chǔn ,gǔ yán zì bāo chán 。

  dāng jīn gù shū gǔ ,shuí yǔ wéi xīn huān 。

  dú xié wú yán zǐ ,gòng shēng kūn lún diān 。

  zhǎng fēng piāo jīn jū ,suí qǐ fēi gāo yuán 。

  xià shì yǔ jiǔ zhōu ,yī chén jí háo duān 。

  áo xī wèi yún jǐ ,xià yǐ yì wàn nián 。

  xiàng zhě kuā duó zǐ ,wàn fén yàn qí diān 。

  xī zāi bào suǒ jiàn ,bái hēi wèi jí fèn 。

  kāng kǎi wéi bēi zhà ,lèi rú jiǔ hé fān 。

  zhǐ zhāi xiàng gào yǔ ,suī hái jīn shuí qīn 。

  piān rán xià dà huāng ,bèi fā qí qí lín 。

  杂诗后世评价:

  1.《余冬诗话》:退之“下视禹九州,一尘集毫端”,长吉“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之句,与老杜所谓“摩胸荡层云,决眦入飞鸟”,是诗家何等眼界!

  2.《批韩诗》:朱彝尊曰:是寓意,不是古意,然未为工。汪琬曰:见地极高,有举头天外之想(“一尘”句下)。

  3.《义门读书记》:体源太白,要自有公之胸次。介甫多学此也。

  4.《韩柳诗选》:寄意高旷,一结尤见奇伟。

  5.《韩昌黎诗集编年笺注》:方世举曰:或疑公不好神仙,而此诗多作神仙之语。不知其寄托,盖有探意也。当李实、伾、文用事之时,所为夸夺,贤奸倒置,公被挤而出。未及三年,而世故纷纭,大非前时景象。向者诸人,复安在哉?故欲超然于尘埃之外。俯仰人世,夸夺者何如也?

  6.《诗比兴笺》:厌语言文字而思大道也。为举世所不好之文,既非逢世之具,又非大道之要。且烈士殉名,与夸者死权,同争一时胜负耳。自至人知道者观之,则万世一瞬,得失毫末,曾白黑未分,已化为尘土矣。与造物不朽者何人乎?

  7.《海日楼札从》:“升昆仑”一段雄恢,末段黯然孤进之伤。言语不通,奈何乎公!

  8.《增评韩苏诗钞》:三溪曰:起二十字,写出穷措大境界,咄咄逼真。

  9.《韩诗臆说》:此公寓言。中所得者,即《原道》之旨。当世无可与言者,故托之“无言子”也。“夸夺子”,即指世俗之人,惟知以世利相竞,而于道懵然无所知识,倏忽之间,已澌灭无存,诚为可怜也。此自明闻道之旨,以悟世人,绝非好神仙之词。所谓“亿万年”,正指后世,言此辈混混然而生,混混然而死,与草木同腐,不闻于后也。若认作当时盛衰,则浅甚矣,非此篇之旨。

  韩愈主要功绩

  政治

  在政治上,韩愈反对藩镇割据。对于韩愈对待藩镇割据的态度,郭预衡指出:韩愈《平淮西碑》的主要倾向是“反对藩镇割据,而歌颂平叛的胜利;赞扬主战派,而批评主和派”,认为“韩愈反对藩镇割据的坚定立场,不应因为碑文少写了李愬之功便加以贬低”,而且他“反对藩镇割据的主张,还不仅表现在平定淮西的一时一事,他在一系列的文章里都贯穿着这个思想。”他在思想上,崇奉儒学,力排佛老。

  文学

  韩愈的主要贡献是在文学上。他是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主张继承先秦两汉散文传统,反对专讲声律对仗而忽视内容的骈体文。韩愈文章气势雄伟,说理透彻,逻辑性强,被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时人有“韩文”之誉。杜牧把韩文与杜诗并列,称为“杜诗韩笔”;苏轼称他“文起八代之衰”。韩柳倡导的古文运动,开辟了唐以来古文的发展道路。韩诗力求新奇,重气势,有独创之功。韩愈以文为诗,把新的古文语言、章法、技巧引入诗坛,增强了诗的表达功能,扩大了诗的领域,纠正了大历(766年—780年)以来的平庸诗风。在封建思想道德方面,他也有独到的建树,大力提倡儒学,以继承儒学道统自居,开宋明理学家之先声。

  他的古文可大致概括为论说与记叙两类。论说文气势雄浑,结构严谨,逻辑性强,记叙文则爱憎分明,抒情性强,韩文雄奇奔放,风格鲜明,语言上亦独具特色,尤善锤炼词句,推陈出新,许多精辟词语已转为成语,至今还应用在文学语言和人们的口语中。

  教育

  韩愈三进国子监做博士,担任国子监祭酒,招收弟子,亲授学业,留下了论说师道激励后世和提携人才的文章。韩愈力改耻为人师之风,广招后学。在教育方面的论文中,他强调了求师的重要性,认为只要是有学问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师;把有才能人比作千里马,阐释了在位之人如何识别人才对待人才和使用人才的问题。

  史学

  唐时人称韩愈有史家的笔力,等到他撰写《顺宗实录》,由于繁简不当,叙事取舍也不恰当,深为时人指责。穆宗、文宗都曾命令史官增添修改,但那时韩愈的女婿李汉、蒋系官居显位,诸位史臣很觉为难。而韦处厚则另撰《顺宗实录》三卷。

  个人资料

  韩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河南河阳(今河南省孟州市)人,汉族,郡望河北昌黎,世称“韩昌黎”。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思想家,晚年任吏部侍郎,又称韩吏部。因谥号“文”,又称“韩文公”。贞元八年(792年)中进士,曾参加讨伐淮西叛藩吴元济的战争,任裴度的行军司马。

  韩愈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被后人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苏轼称其著有《韩昌黎集》四十卷,《外集》十卷,《师说》等等。他提出的文道合一、气盛言宜、务去陈言、文从字顺等散文的写作理论,对后人很有指导意义。

  主要影响

  韩愈是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主张继承先秦两汉散文传统,反对专讲声律对仗而忽视内容的骈体文。韩愈文章气势雄伟,说理透彻,逻辑性强,被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时人有“韩文”之誉。杜牧把韩文与杜诗并列,称为“杜诗韩笔”;苏轼称他“文起八代之衰”。韩柳倡导的古文运动,开辟了唐以来古文的发展道路。韩诗力求新奇,重气势,有独创之功。韩愈以文为诗,把新的古文语言、章法、技巧引入诗坛,增强了诗的表达功能,扩大了诗的领域,纠正了大历(766年-780年)以来的平庸诗风。在封建思想道德方面,他也有独到的建树,大力提倡儒学,以继承儒学道统自居,开宋明理学之先声。

  韩愈文章的特点之一是“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或“鲠言无所忌”,也就是敢于讲话,而且敢讲真话。这个特点是和他积极的政治态度分不开的。他的几篇奏疏都是敢于揭发事实,敢说“群臣之所未言”的话。《御史台上论天旱人饥状》和《论淮西事宜状》都有这个特点。当然,最有代表性的文章还是《论佛骨表》。其中所讲的就是“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的话。在封建社会中,敢于说出别人该说而不说的话,这是了不起的胆识。正因此,韩愈这类文章也就有内容、有深度、有力量。再加上韩愈的语言艺术不同凡响,便成为气势磅礴的好文章。

  韩愈文章之“发言真率,无所畏避”,不仅表现于他在君主面前敢说真话,而且还表现于他不顾儒家的传统观念,敢讲违背旧说的话,甚至说了同自己别的文章互相矛盾的话。例如《读墨子》一文曾说“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不相用不足为孔墨”。这样的言论显然同他尊崇孔孟之道有所牴牾。对于这样的言论,前人指为“刺谬”,其实这正是韩愈虽然尊儒却不墨守的表现。

  韩愈文章之“发言真率,无所畏避”,还不仅敢于不顾儒家的传统观念,有时也敢于突破社会上的流俗之见。例如他写《讳辩》一文,是专为李贺不得应举而发表的意见。李贺之父名晋肃,“晋”与“进”同音,为了避讳,李贺便不得举进士。对于这样的世俗之见,韩愈是不以为然的。于是他便“考之于经,质之于律,稽之以国家之典”,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写成了极有说服力的一篇《讳辩》。

  韩愈的《师说》也是一篇不同流俗的文章。柳宗元在《答韦中立书》中曾经说过:“今之世不闻有师,…独韩愈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愈以是得狂名。”又《报严厚与书》说:“仆才能勇敢不如韩退之,故不为人师。”由此可知,在那个时代,不顾流俗,不怕笑侮,抗颜而为师,是要有些勇气的;能够写出《师说》这样的文章,也是相当大胆的。

  韩愈文章的再一个特点是不仅真率大胆,而且慷慨激昂,忧愤甚广。从韩愈的全部文章看,凡是论及人材,便往往愤激不平,别具风概。例如《杂说》对于人材不为世用所发的不平之论,《送温处士赴河阳军序》也是宣传选拔人材的一篇宏论。所谓“相为天子得人于朝廷,将为天子得文武士于幕下,求内外无治,不可得也”云云,这正是韩愈对于国家用人的殷切希望。《送董邵南序》更是一篇悲歌慷慨的文章。韩愈自己是屡试而不得志于有司的,所以对于文中的董邵南“不得志于有司”,便感同身受,无限叹惋。悲歌慷慨,发自肺腑。

  韩愈还有一篇类似俳谐而实质是抒发才高见屈、忧愤甚广的文章《进学解》。历来的论者都说此文源于东方朔的《答客难》和扬雄的《解嘲》,《新唐书》本传也说他“既才高数黜,官又下迁,乃作《进学解》以自喻。”其实这篇文章的意义要比“自喻”广阔得多。其中有“自喻”,却不仅是“自喻”,主要还是宣传选拔人材的观点。

  韩愈文章的另一特点,是不但真率、大胆、慷慨激昂,而且还写得自然随便、如话家常。这类文章和他的《原道》《原性》诸篇的面貌不同,不是坐而论道,而是促膝谈心,无所拘束,生动活泼。《与崔群书》《与孟东野书》《答崔立之书》《题李生壁》等,都属这类作品。例如《与崔群书》先说自己对崔群为人的认识,中发贤者不遇之叹,后讲自己困穷之状,是一篇感慨很深的杂文。

  在韩愈看来,崔群是他平生交往之中一个没有缺点的朋友。但是,对于这样的朋友也有人怀疑。于是韩愈十分感叹,他说:“自古贤者少而不肖者多,自省事以来,又见贤者恒不遇,不贤者比肩青紫;贤者恒无以自存,不贤者志满气得;贤者虽得卑位,则旋而死;不贤者或至眉寿。不知造物者意竟如何,无乃所好恶与人异心哉?又不知无乃都不省记、任其死生寿夭邪?未可知也。”由崔群之贤,说到贤者不遇,而不贤者反而得势。这样的文章很像司马迁的《伯夷列传》。刘大魁说:“公与崔最相知,故有此家常本色之言,中间感贤士之不遇,尤为郁勃淋漓。”“感士不遇”本是历代文章的一个传统题目,韩愈这段文章是比“感士不遇”之文涉及者更为深广的。

  韩愈为文的又一特点是突破传统写法。例如墓志铭这一文体,在韩愈笔下,便颇有新的特征,形式多样,甚至“一人一样”。与墓志近似的文体,还有哀祭之文。这类文字韩愈也有独创,不同寻常。例如《祭河南张员外文》,茅坤就评为“奇崛”,姚范以为“他人无此”,刘大櫆也说:“祭文退之独擅。”至于《祭十二郎文》,曾国藩虽然认为这类文章“究以用韵为宜”,但他又说:“韩公如神龙万变,无所不可。”意指韩愈祭文创作的变化不测。[2]

  韩愈文章之别开生面者,还有送序一类。在唐代,送序之文是常见的文体,前辈作者如王勃、陈子昂、李白、任华,所为送序,都很出色。但从多数文章的写法看,大抵不出一种格式。先叙离情,后缀风景,情致物态,尚似六朝。林纾所谓“狃于六朝积习”者,即指此类。但到韩愈笔下,送序之文就多种多样了。韩愈有的送序之文几乎通篇议论。这是一个突出的特点。林纾曾说:“韩昌黎集中无史论,舍《原道》外,议论之文,多归入赠序与书中。”例如《送水陆运使韩侍御归所治序》,曾国藩就看作“条议时事之文”。

  韩愈的几篇“游戏”之文,也是新体。同前代的俳谐文字比较,是有新的特点的。例如《毛颖传》就被认为是一篇奇文,柳宗元在《答杨诲之书》中说:“足下所持韩生《毛颖传》来,仆甚奇其书,恐世人非之,今作数百言,知前圣不必罪俳也。”但裴度在《寄李翱书》中,把韩愈的俳谐文字看作“以文为戏”,是很不赞成的。现在看来,时人“罪俳”,大概不止一个裴度。像柳宗元那样肯定《毛颖传》这类作品者恐是不多的。柳宗元“甚奇其书”,不是无缘无故。因为,自从六朝以来,俳谐之文如张敏的《头责子羽文》、沈约的《修竹弹甘蕉文》等,虽有寓意,并不深远。而《毛颖传》虽说所写不过一篇“兔传”,实际则写一个多才多能而终被废弃之人。文章写到最后,韩愈对毛颖之“以老见疏”无限同情。这里又一次流露了韩愈痛惜人材不尽其用的一贯的思想。这样的俳谐之文,前所未有。

  韩愈行文之超越前辈者,除了上述文体的独创之外,还有吐辞造语之精工,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关于这一方面,前人和今人已经多所称道。例如《进学解》一篇之中就有“业精于勤”“刮垢磨光”“贪多务得”“含英咀华”“佶屈聱牙”“同工异曲”“动辄得咎”“俱收并蓄”“投闲置散”等,都已传为流行的成语;还有一些成语如“提要钩玄”“焚膏继晷”“闳中肆外”“啼饥号寒”等,也是从这一篇的语句中凝缩而来的。

  自古以来,一篇文章之中能够选出如此大量的历代流传的成语,此文之外,恐不多见。韩愈文章之所以传诵不绝,之所以为一代所师法,历代之典范,其造语之精工,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这样的辞章造诣,在他前后,很少有人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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