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的学生读后感

学人智库 时间:2018-01-14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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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读了《聊斋》,再得后感。不去感慨鬼狐精怪的报恩复仇,不去叹息人世间的世道炎凉,不去讨论人怪之间的孰对孰错。偶得谬感,不知所言。接下来是小编为您整理的聊斋志异的学生读后感,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聊斋志异的学生读后感1

  清末,有一“鬼狐居士”,其《聊斋志异》流传于后世,谓之蒲松龄。松龄怪异,喜以鬼狐为记,故得名。鬼、狐、精、怪,在人看来是不及人的,那么松龄为什么要用它们做为素材呢?人往往看不到自我,然而只要是别的“东西”,便一目了然。待他们将这些“东西”嘲笑一番,却恍然大悟:哦,原先这就是我们自我。

  以比较幼稚的分法,鬼狐精怪也就分那么两类:要么是好的,要么是不好的;要么是奸诈的,要么是真诚的;要么是深邃的,要么是无知的。它们的分类的确比较明显,人可就不一样了。

  人有时看狐,觉得狐比人好;而狐看人,又觉得狐不如人。在人看来,鬼狐自由;在鬼狐看来,人活得踏实。在人看来,鬼狐法力无边;在鬼狐看来,平凡是福。于是,人认为鬼狐没有要“成人”的理由,然而,鬼狐们却为此而绞尽脑汁。

  鬼狐之中,道行高的,此志不渝;道行不足的,前仆后继。不少的鬼狐有着悲惨的下场,或是魂飞魄散,或是含恨而终。对于它们来讲,成人的道路是那样的崎岖,那样的艰险。多少得道高僧,多少降妖术士,他们本着“狐是狐,人是人”的“公理天命”,狠狠地挡在了鬼狐们成人成仙的路上。但是鬼狐们屡败屡战,就算尸骨无存,也在所不惜。人们看来,鬼狐们是那样值得同情的主角,那些所谓降魔服妖的道士和尚又是那样的多管闲事、冷血无情。尽管如此,人们却仍是对鬼狐们敬而远之,他们怕它们那种追求时的顽固,追求时的阴险,追求时的不惜一切。鬼狐们的追逐已经不是能够轻易放下的欲望,而仿佛有这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支配着它们。那种不知名的成人或是成仙的欲望,逐渐集结成了一种盲目而可怕的追求。在它们的心中,就有这么的一个信念: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人”字,是一种奢侈。于是,或是诱惑,或是惊吓;或是勾魂,或是索命;或是投之以情,或是杀之以暴。然后,鬼狐们得以换上了人的衣裳,尝着人间的疾苦,经历着人世的生老病死,而无怨无悔。

  而活在尘世中的人,却为了得到鬼狐所抛弃的长生不老,千辛万苦。为了得到鬼狐所不屑一顾的高超法力,不惜上刀山、下油锅。

  有时候觉得,要是两者能够一开始便将主角对换,那也许就没有了不必要的杯具。其实,即便将他们的主角对调,结果还会是一样的,因为两者都会追逐对方的主角。

  在没有鬼狐的现实社会中,人却有着同样的追逐。只要人与人之间没有绝对的平等,那么这种追逐便无休无止。过着幸福小日子的老百姓们,都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升官加禄。而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在心底却向往着平凡的日子。于是,在这两者之间,便是一种思想追求上的循环。穷人一旦变成了富人,便会怀念穷人的生活;富人若不幸变成了穷人,也自然会回想那富人的生活。当然,在这之前,有一段艰苦的追逐,甚至有痛苦的杯具。

  其实这种无谓的追逐也不只是存在于像穷人和富人这样有着明显差距的两者之中。人,总是这样的观念:别人的东西总是比自我的好。就是两样完全相同的东西,在一个人看来,也会觉得对方的比较好。于是便有了这样的一种人,他们总是期望得到别人的东西,甚至是性格。在寻觅之中,他们看不见原先的自我。他们将别人的优点看成是不可多得的优点,却将自我的亮点一味地抹杀。有朝一日,当他们真正地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也许就只会对着往昔的日记问到:陌生人,你到底是谁?

  就像《聊斋志异》中的鬼狐精怪,追逐的低手,却是遗忘的高手。

  倘若鬼狐安心做它们活得如浮萍一样的鬼狐,人安心做他们平凡甚至于庸俗的人,世上当然是能太平些许。但那停歇了的追求,那所谓的安宁,却会使尘世不但少了些引人的故事,更是没有了进步的光彩。现实之中,亦当如此。

  再读了《聊斋》,再得后感。不去感慨鬼狐精怪的报恩复仇,不去叹息人世间的世道炎凉,不去讨论人怪之间的孰对孰错。偶得谬感,不知所言。

  聊斋志异的学生读后感2

  谭晋玄是县里的秀才,深信导气引体之类的养生术,不管天气冷热都不间断练功,过了几个月,似乎有了一些成就。

  一天正盘腿打坐,听见耳朵里有像苍蝇营营的声音说:“能够出来了。”睁开眼睛就听不见了;闭上眼睛,稳定呼吸又能像刚才那样听见了。他以为这是所练功法内丹将成的朕兆,心里暗暗高兴。以后每当打坐就能听到那种声音,于是决定再听到时就试着回应它,看看有什么状况产生。一天,耳中又有那种营营的声音,于是谭晋玄就小声地回答说:“能够出来了。”一会儿,觉得耳朵里窸窸窣窣地好像有个东西出来。他略微瞟了一眼,发现是一个三寸多的小人,相貌狰狞丑恶,好像夜叉,跑到地上不停地旋转。谭晋玄私下惊异不止,决定姑且集中精神看看它要怎样变化。

  忽然有个邻居来借东西,敲着门呼喊。那个貌似夜叉的小人听到了邻居的呼唤声,神情显得十分惊慌,围绕着屋子奔跑,好像老鼠无法回到洞穴一样。

  这个时候谭晋玄觉得精神和魂魄都失去了,再也不明白小人跑到那里去了。于是得了颠狂的疾病,不停地号叫,看病吃药,经过半年多才慢慢地痊愈。

  文中的丹指“内丹”,道教认为,用自我内在的精气修练成的丹药叫内丹,所谓的内丹练成后,人就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一举成“神”。世上是没有“神”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春秋时代的孔夫子就不相信有神。然而读《聊斋志异》,对怪力乱神却要以为是真的,或者把它算作是神话,逻辑上才讲得通。如读本篇,练气功居然从耳朵中跑出一个相貌狰狞有如夜叉一样的小人儿,真是怪异极了。然而又不奇怪,现实生活中不是有人在公众场合中道貌岸然是一种形象,私下为非作歹狰狞凶恶又是一种形象吗?再从人的本性来说,几乎人人都有善良、丑恶的一面,“夜叉”看作是人们灵魂中丑恶一面的象征,那么从耳朵里跑出一个夜叉,与“从皮袍里榨出小来”似乎也有相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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