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的记叙文

时间:2021-10-10 13:09:35 记叙文 我要投稿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

  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尤其是在作文中占有重要地位的记叙文,记叙文的六要素是指: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经过)、原因、结果等。优秀的记叙文都具备一些什么特点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1

  我的父亲已经40多了,他非常的强壮,几乎他的每一个生活习惯都影响着我,首先便是他很爱运动,他总是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定要把身体搞好,否则其他都是空谈,我很幸运我遇到的是这样一位父亲,他有这样高的觉悟,让我很敬仰他,她就是我心中的超人。

  爸爸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晚上都会写日记,也谈不上是很正式的日记,只是把每天的小感悟记下来,于是我也养成了他这样的习惯,高兴的时候,郁闷的时候,失落的时候,愤懑的时候,都会通过日记来诉说心中的感受,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不仅如此,这样还提升,了我的写作能力,我很感谢他,他是我人生的第一任老师。

  爸爸总是教育我,做人一定要坦坦荡荡,绝对不要欠别人的,借别人的东西一定要还,不能贪图小便宜,贪小便宜吃大亏,所以,即使是很好的朋友,我从来不欠她什么,借东西就要还。爸爸,教了我这么多,实在无以为报,只能,好好学习,报答他。我爱你爸爸。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2

  谈谈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瘦弱而庞大,耐心而严格,风趣而睿智。

  父亲是我的老师,他常对我指指点点,也常告诉我许多关于这个世界,关于他自己,关于我。平常写作,我也不怎么写到过他,而这次,我不想多谈母亲,爷爷,奶奶,而是如山的父亲。

  瘦弱而庞大

  父亲,在许多家庭中,每个人的父亲都很高大,感觉就像顶梁柱。而我的父亲,却是瘦小如树苗一般,手上的经脉,显而易见地便可以看出来。平时他总会穿着过度朴素的衣服出门,再加上他的瘦弱,好像是一位老爷爷了。没有多少气质的他,再这样出去,客户也不想与我的父亲交谈了。我的父亲好似一根容易断的树枝,矮矮细细。在工作上总喜欢一个人撑起。但正是因为他的这番“独立”让我敬佩而又敬佩不已。父亲总是会在工作上认认真真,每件事无论多小,都会自己去操控一番,即使到很晚回来,他也会挺在那里。也听说之前因为一位客户因为没钱取货而“逃之夭夭”了,因此父亲也亏了一大笔的钱。而父亲并没有退缩,而是一直在那里做这他该做的事情。他总是会护着我,虽然不会说话,但我却能感觉到无论遇到什么,都会有一棵树将面前漆黑的世界挡住。父亲总是如此认真仔细,他虽是一颗小树苗,但他却是一株铁桦树(最坚硬的树),坚信自己会变得高大粗壮,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志气——勇敢坚持!

  耐心而严格

  我的数学是不如人意的,每次遇到了难以理解的数学题目,我都会去请教父亲。无论是什么时候,父亲都会抽出时间来给我辅导。他总会想着我的事情,每次给我讲解时,他都会一遍又一遍的讲,直到我听懂位置,因为有些题,他可能会用到高中甚至大学的知识来给我解决,一次次给我简化,把原本一些不知名的公式变成了简而易懂的加减乘除。他总会耐心地来指导我,如流水一般,悄然无声,细水长流。但同时,我的父亲也是一个严于利己的人,他总喜欢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到最好,无论是什么,即使是家务,菜肴,甚至就是换一个电灯泡。平时,他对同事也是耐心指导,但却是很严格的,希望让他们做到最好。还记得一二年级时,我总懒得去抹掉橡皮屑,也懒得擦干净,父亲就要求我擦到没有印记为止,不要有橡皮屑在上面。可能是家庭影响吧,我也拥有了这种,养成了这种优良的“强迫症”。父亲告诉无声地告诉我——要严格要求自己!

  风趣而睿智

  父亲特别喜欢讲笑话,即使是一些冷笑话。或许是他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都会讨我一笑,给我讲一些笑话。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心情不怎么好,似乎是因为考试吧,父亲就和我说了一个他那天发生的事:“我今天接电话,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嘿,我是你老朋友啊,不记得我啦?’我就看了旁边的老陈,我和他说:‘哦,老陈啊。’他就说:‘对啊对啊。我想到你公司看看。’然后我就说:‘那你来好了,在苏州xx路上的派出所。’那个人就立马挂了电话。”我也笑了。父亲还总是会想出来许多办法去应对种种事件,出行什么的,他都会思考再行动,并且他的数学,在我眼里是非常厉害的,他不用计算器,也比我算的快,并且准确,画图也是超一流的。但这些都经过他努力的思考而得出的。他用眼神告诉我——努力创造奇迹!

  他也是我的老师,瘦弱而庞大,耐心而严格,风趣而睿智。他就是我的父亲!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3

  父亲很节俭,从来舍不得乱花一分钱,常常听见父亲对我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总是满不在乎地说“还不到我知道的时候”。也会疑惑地想父亲这样省钱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是父亲生活得太过于艰辛的原因吧。

  以前,父亲的脾气不好,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每天都会吵架,母亲每次都会很委屈地哭泣。年少的我就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性格忧郁而内向。从小,我就不喜欢在家里呆着,没事就出去到处乱跑,从来不喜欢生活在这样一个父母整天吵架的环境中。上中学后,开始住校。家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吃饭不用花钱,有床睡觉的地方。每周回家一次,也只是取点米和生活费而已。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初三。那年,刚过完年,母亲就身体不舒服,在乡村医院总是检查不出来,吃了好长时间的药也没有效果。有一天晚上,母亲突然摸到肚子里有一个硬东西,告诉父亲后,第二天,去了县里面的医院检查,初步诊断是癌症,马上就转院到了省里的医院,确诊是结肠癌晚期。消息传来,我不敢相信,上天怎么能这么残忍,让这样慈爱的母亲患上绝症?几个月后,母亲走了。走得很安详,只是骨瘦如柴。

  母亲走了后,父亲就变了一个人,脾气没有那么暴躁了,也许是没有人吵架的缘故吧。之后,很多人泉父亲再找一个老伴,也有人介绍过,只是父亲以不愿给孩子们增加负担而拒绝了。我也知道,父亲也想找一个老伴,毕竟家里现在只有父亲一个人守着空房子,多一个人也有个照应。

  那个时候,我很倔强,总是会惹父亲生气,也经常和父亲吵架,有一次,我连盛好的饭都没吃就走了,父亲在后面追着我要我回家吃饭,我不顾父亲的感受,还说了很多生气的话……父亲忽然哭了,声音变得哽咽,在那个一瞬间,我想到了自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不再让父亲操心。

  高中毕业后,没有再上大学,父亲找人把我送到了部队。那天下午,我们乘火车北上。在我坐上车的那一刻,忽然有一种没有感觉过的迷茫。车窗外,父亲在寻找着我,脸上有期待也有不舍。到了部队后,只能依靠电话偶尔跟父亲说几句话。电话那头是沧桑的言语。好几次,我听出父亲的声音有些异常,我知道,父亲又哭了。然后,两端沉默。

  两年后,我复员回家,父亲曾极力劝我留在部队,而我不愿留,想自己出去闯荡。不久,我离开家,来到这个城市,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个人了。现在,父亲身体也不是很好了,还有家里许多事情要做,而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也不经常给家里打电话,不是不牵挂,而是不忍听到父亲沧桑和期待的声音。

  如今,我依然在这里孤身闯荡。父亲,依然在家里忙绿。父亲的电话勾起了我心里点点的伤痛,曾经的一幕幕画面还依然清晰。记忆里,父亲的背影很模糊,仿佛在雾里的挥手别离。

  有一天,我会回到家乡。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4

  那是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梯,父亲是那拉车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儿养大,可你再苦再累也不张口.

  一曲悠扬而催泪的歌声把我带回那个年代、带回我的故乡,我的家乡在黄河边上,记得村庄名字叫xx,世代住着靠农耕为生的父老乡亲.

  我家姊妹四人,一姐俩哥、家里只有两间草房,六十年代的农村、小女孩是不让多上学、村里多半女孩读到三五年级就不上学了,跟着大人们割草、拾柴,十七八岁就定亲出门子啦,我的父亲总是鼓励我和姐姐好好上学,虽然贫穷可在父母呵护下快快乐乐度过童年。

  那年我十五岁,大哥到了该娶妻的年龄、父母很是着急、尤其老父亲啥事都闷在心里,望着家徒四壁的院落、抽着自己的老烟袋一声一声叹息,这一天本家永城叔到家来说媒,三四里外的xx村,也就是现在的嫂子,我依稀记得那场景,在双方大人陪同下见面,大哥不太满意、嫂子确相中了大哥,父亲说了大哥一顿、咱家没有瓦房、人家不嫌弃咱就行了,大哥无奈接受了.

  嘎嘎、、、一声长鸣唤出东方一缕朝霞,唤醒了熟睡的人们,吃吧早饭父亲拾掇着老牛车和俩个哥哥下地割麦子、蓝天、白云、火辣辣的太阳下看着父亲驼背又瘦弱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二亩麦田一天功夫就收完了,看着黄灿灿的麦子、父亲牵强笑了,转眼到了大哥娶妻的日子,嫂子娘家要三百六十斤麦子,可愁坏了全家,还得上交公粮,所剩无几、大哥不同意、可父亲还是照办了,那年代能取个媳妇回家不容易,

  岁月如穿梭、、、刚刚入秋一场感冒父亲就病倒了,母亲去村医那包点去痛片吃吃就算治病了,歇了两天稍微好点就下地干活了、那是也没啥营养的东西,隔三差五煮婉白面条就算是好吃的了,我还清楚记得老爹吃着吃着总是留一半给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傻、还以为是老爹真吃不完了,想起来我就心酸,突然有一天父亲再也没有站起来,请来了村医看了看说;上城里医院看看吧,第二天天刚刚萌萌亮母亲和哥哥拉着地排车去城里给父亲看病到了晚上六点左右父亲看病回来了、我急忙问母亲、母亲支支吾吾也不说,到了晚上睡觉时候我又追问母亲、母亲哭了,医生说;你爹肚子里长了个小疙瘩,得开刀需要一百元钱,术后要好好营养才行,我第一次感觉天要塌了,放声痛哭,爹啊爹你把我卖了吧,换点钱好给你看病行吗,老父亲笑了笑说;没事的、我这么大个人、它那一点小疙瘩算啥,养养就好了,只要有爹再就让俺闺女念书,走出这穷地方,这就是我的父亲,用他那单薄双肩,沉默无声的爱托起了女儿一生的路.

  x年x月x日;父亲就这样无声离开了我们,愿;岁月能倒流,我的父亲你能听到吗;女儿再这里声声呼唤你、想念你!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5

  写一点关于父亲的文字,这是我的心愿,我的父亲是标本式的中国农民。

  父母养育了我们兄弟四人。我一九七四年入学,农村的一切都是那么落后和陈旧,人们穿的衣服几乎是相近的老土的颜色,父亲身上的衣服总是补丁连着补丁。尽管父母没日没夜地操劳,我家依然过得比较贫寒,每到年关,全家的口粮总被生产队当着,由于工分不够,我家年年都是“倒找户”(给生产队补粮款)。

  父亲和母亲每日早出晚归,我父亲年轻时常常能挑两百多斤的担子,看着父亲被扁担磨出老茧的肩膀,稍大的哥哥和我都感难受,我们知道父亲真的很辛苦,为了养活一家子,父母吃了很多的苦。

  父亲一直期望我们能好好读书。读小学和初中时,我努力地学习,或许是我天生爱学习吧,从不要父母为自己的学习操心,每期都会给他们带回几张大红奖状,父亲常常看着会露出满意的神情,脸上总会出现欣慰的笑容。

  不管家里经济多么拮据,父亲总是喜欢给我买书,从几分、几角到几元。我至今还记得对我影响最大的两本书:一本是刘厚明老师编辑的《小学生作文选》(书价四角),一部是《红楼梦》(书价三元二角五分),可以说,这些书激发了我对文学的兴趣。

  父亲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成天忙忙碌碌。在我小时侯,那时正是大集体,父亲终日劳碌养活我们,我们很少有和父亲交流的机会。在我们眼里,父亲整日抽着叶子烟,沉默得就像一座山。

  因为养育了我们四个儿子,有时家里困难得几乎揭不开锅,说实话,外婆外爷对我们一家的帮助,也是我们终生感激的。在好心人的劝说下,让父母把三弟送人养育,父亲坚决不同意。有一年,母亲将四弟和别人家换一个女儿,两个孩子各自都换回家了,可是,父亲从山上担着一挑红苕回家后,一看孩子不在家,硬是让大哥和我还回别人家的女儿,抱回四弟。我知道,在那艰难的岁月,父亲是多么地痛爱自己的孩子。

  记得三弟在四岁多的时候得了脑膜炎,当时,魏城公社医院的医生断言:这病医治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医治好了也会残疾。可是,父母没有放弃任何一丝希望,拉钱累帐将三弟医治好。父亲和母亲在医院照顾三弟,稍大的哥哥和我在家里照顾一岁多的四弟,艰难的日子可想而知。

  小时候,父亲经常带着我去生产队的保管室守仓,父亲肩上扛着一床铺盖,我就跟在父亲的身边。记得有一年玉米刚要成熟的季节,父亲和海老表搭伙在队里松林嘴下的饲养场守夜,我饿得睡不着觉,父亲去生产队的地里掰了两个玉米棒子,那晚,我吃到了喷香的烧玉米,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当然,在我心里,这两个烧玉米能够承载的——便是父爱的伟大。

  我永远记得这样一件事:有一年,为了给生产队交“超分粮款”,父亲带着我去魏城的集市卖家里的一头架子猪,卖了几十元钱。父亲便带着我去肉摊上割肉,谁知,小偷把父亲的钱偷了个精光,坚强的父亲仰天长叹。几个月里,我们一家人没能打一次牙祭。也是这一年,父母东挪西借,我们家才从队里的保管室挑回了一家人生活的口粮。

  我在绵阳南山中学读书时,父亲走上百里山路给我送钱,供我读书。和我一起读书的许多孩子都停止了上学,别人也劝父母亲别让我上学了,爸说了一句我终生难忘的话:“孩子多读点书,二天担挑子也晓得轻重嘛!”一九八七年高考前夕,父亲卖了家里的一只鸡,走了上百里路把高考报名费送到我手里,让我顺利报名参加高考。后来,由于几分之差,我成了师范专科学校的一名委托培养生,自己要负担百分之三十的学费和全部的生活费,这对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来说,是多大的负担呀,父母咬着牙坚持供我读书。此时的父亲年纪已过半百了,我们做儿子的真的不忍心,父亲总是说,趁现在还有力气,就要多赚点钱,供我完成学业,多少次,不是父亲就是三弟给我送生活费到学校来。我觉得我亏欠父亲的实在太多、太多。

  我大学毕业那年,父亲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背脊,站在我面前我都要高一些。工作后,身处他乡,我会时时想念我的父母。

  七年前,七十一岁高龄的父亲在抬树时小腿被砸骨折了。听母亲说,父亲一直不准打电话告诉我们,一直忍着,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回家,我们是全然不知的了。七月六日,我们兄弟几个强行拉父亲住进了医院,并实施了手术。我知道父亲,父亲一生节俭,从来舍不得乱花一分钱,即使有病也不轻易进医院,这次是父亲第一次住院。

  前几年回老家,年逾古稀的父亲母亲常在田间劳碌着。父亲耳背,交谈中常常听不清我们说了什么,母亲常常给他大声地重复。在我的记忆中,母亲能干刚强,做什么事父亲都依着母亲。时光流转之中,父亲头发几乎全白了。

  近两年来,三弟四弟都外出奔波生意,终日忙碌。父母便随四弟在江油生活,我大多时候只能每月去一次,陪父母坐坐,聊一会儿天就回了绵阳,更多的时候,只能在电话里向母亲问问平安,了解一下父亲的身体状况。

  前几日,接到侄女的电话,说打算让婆婆爷爷去坐一次飞机。我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还从未坐过飞机。侄女上午带父母去医院做健康检查,下午就打来电话说:“婆婆身体可以,爷爷身体不行。”我知道七十八岁高龄的父亲身体有了问题,不知道父亲今生还能不能坐上飞机?

  前天,在江油,当我仔细阅读父亲时,我不得不承认父亲的确有些老了,耳朵比先前更背,头发已经全白,身板不再挺直,步伐不再矫健。由于医生的告诫,父亲搁置了烟袋,告别了抽了一辈子的叶子烟。儿子大了,父亲老了,可他仍在忙碌,仍没有享受到儿子们的清福,父亲常说:“我闲不惯!”我的勤劳一生的老父亲呵。

  离开江油时,父亲母亲站在车边送我,我的泪水不禁涌上心头:夕阳的余辉中,古稀之年的母亲在父亲的陪伴下,仍不辍劳作。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6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十六年了。

  十六年,我总是说不要再想他了,可是父亲匆匆行走的样子总是在我眼前出现,他朴实慈祥的声音总是在我耳边萦回。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很高大,很帅气的男人。父亲当过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复原分配到黄石下陆钢铁厂当了一名运输司机。

  虽然父亲有一份正式工作,每个月还有一点薪水,但是我们却从未见他穿过像样的衣服,经常穿着一身劳保服、劳保鞋,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

  五六十年代农村生活很艰难,父亲为了养家,为了让我们姊妹五个都能上学读书,父亲和母亲总是省吃俭用,勤扒苦做。记得那时候,父亲一个月拿二十五元钱的工资,每个月还要寄十六元回家补贴家用。他手里剩下的九元钱也是能省就省。为了省钱,他每次回家探亲时只要是能够步行的,他就决不坐车。那时黄州车站到轮渡坐车要一角五分钱,但他却舍不得,宁愿走到轮渡。下船之后又走一个多小时到厂里。

  到了过年的时候,父亲把他节省下来的钱买一些布料回家,叫裁缝师傅给我们做衣服。记得那时,我和姐姐是最早在村子里穿“的确良”的,还戴过塑料手表,引得村里人羡慕不已。第一次穿的假皮鞋,也是父亲买回来的。那时的皮鞋全是塑料做的,很容易粘上灰土。虽然如此,但在那个年代却很少有人舍得买。所以我倍加爱惜,偶尔糊了一点泥巴或者是灰土,我总是时不时弯下腰用我的小手把“皮鞋”擦得干干净净的。

  记得有一次,我穿着父亲买的“的确良”裤子和假皮鞋,去老师办公室。被校主任看见了,他狠狠批评了一顿,说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是修正主义思想......当时吓得我面红耳赤。

  父亲总是对我们关爱有加,总是担心我们营养不良。每次厂里食堂加餐时,他把鱼肉打回,从不在食堂吃,自己也舍不得吃。他拿回宿舍后,用煤油炉再次加工,把红烧肉炸成猪油,鱼块腌渍好。休假时就带回家中,给我们全家人吃。他自己却从家中带母亲做的腐乳,当每天下饭的菜。那个时候,母亲体弱多病,家里又没有劳动力,有时候连柴火都没有烧的。父亲就在下班的时候,趁别人休息,他去垃圾区捡些废煤渣,然后做成煤球,碰到出差要经过我们村子的时候,父亲就把煤球带一些回来。

  听到车喇叭一响,我们姊妹五个就大老远的跑去迎接。争先恐后的扒到驾驶室,扶着方向盘,学着父亲开车的样子,心里高兴得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我父亲一个人能开车。父亲看见我们五个孩子在车上玩得那样开心,他总是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看看天色已晚,父亲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拍一下:快下来,我还要赶到厂里。

  小时候的冬天好像特别冷,父亲总习惯用他瘦弱的双手,将我们冻的僵硬发红的小手握在一起,用嘴吹出热气。然后慢慢捏,直到变软发热为止。父亲的手很长很瘦,食指和中指都被烟熏的发黄。

  记得父亲有一个习惯,总是在吃饭时爱讲古。说旧社会穷得冇得法,吃树皮啊,吃糠头壳子。我们一边听他讲,一边狼吞虎咽地吃饭,有时候我们漏下一粒米饭在桌子上,父亲就赶快用手去拣起来放到自己嘴里。

  父亲很少和我们一起吃饭,总是坐在一旁等我们吃完,他再吃剩饭剩菜。那时我们都年幼无知,也没想过父亲有没有吃的,经常把桌子上的饭菜吃得个精光。父亲也不说我们,他自己默默地把开水倒进菜碗里喝一碗菜水就算吃饭了。

  父亲空闲的时候也跟我们玩些游戏。记得有一次,他带回六个黄石港饼,我们姊妹五人每人一个。剩余一个大弟想吃,父亲却笑着说:你们哪个把这屋里的人数数清楚了,这饼子给哪个吃。一向口齿伶俐的我迫不及待的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数来数去总是把自己数漏掉了。坐在一边的父亲乐得哈哈大笑,记忆中那是父亲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大弟十五岁的时候,农村实行分田到户联产承包责任制。父亲考虑到母亲身体不好,家里没得劳动力。父亲提前办理了病退手续,一是让大弟去接班,二是他可以回家帮助母亲种田种地。

  父亲从正儿八经的工人一下子变成农民,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是,父亲聪明能干,很快他种田也是一把好手。他经常把我们姊妹几个带在一起,手把手的教我们割谷插秧。在父亲的带动下,我们姊妹几个,人人动手,个个劳动,粮食产量也越来越高,我们终于可以吃饱饭了。

  在我们姊妹几个当中,父亲对我是关爱有加。我记得最深刻的一件事是在我读书的时候。父亲担心我在学校吃不饱,总是将青菜炒好用罐头瓶装着叫姐姐送给我。特别是每次周末回家时,要是碰到父亲在家,我就暗自高兴。因为父亲总是在母亲给我生活费之后,临走时在门口又偷偷多塞两角钱在我手里。然后扬起手示意叫我快走,别让母亲发现了。

  我总是把两角钱捂得紧紧的,回头看到父亲转身的背影,一股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是我和父亲也有矛盾,是因为后来复读的事情,我埋怨父亲没有让我复读,很长时间我都是耿耿于怀。后来我出嫁了也很少回去看望父亲,即使见面也很少与父亲说话。

  二弟结婚的那天,为了一件小事我与父亲再次争执了起来。当时我像发疯似的,又哭又闹。父亲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语。等我平息下来时,父亲坐在我身边,对我说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最后父亲说:“女儿,我没有让你复读,一直以来是我心里最痛的事。当时我确实是力不从心。等你的儿女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望着父亲那自责痛苦的样子,我所有的积怨瞬间都碎了一地,我握着父亲的手哭了。

  自那以后,我和父亲之间的疙瘩彻底解开了。平常四季,逢年过节我常常为父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对父亲是多尽些孝道。父亲也经常送米送油补贴我们。每次来时他总是告诫我说:过日子就是要精打细算,古话说得好,吃不穷喝不穷,不会打算盘一世穷。你的这个家庭全靠你们自己努力。为了两个孩子你们一定要好好地,等他们长大了有出息了,你们就什么都好了......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十六年前的冬天,父亲忽然脑溢血离开了我们。当时我哭得天昏地暗,心里满是悲痛自责和愧疚。我含着泪水为父亲写下了四页纸的悼词,我当时多么希望父亲能够听到我发自内心的呼唤啊。

  十六年过去了,我唯一能够告慰父亲的,是我的两个孩子都相继考上了大学,这是父亲生前最想看到的结果,可惜他老人家没有看到。

  今天又是一年的父亲节,我写下这些文字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同时也是想告诉全天下的人,父母亲在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对待他们,千万不要等他们不在了再去后悔。小时候父母亲是我们的天,父母亲老了,我们应该成为父母亲的天啊,千万不要让我们的父母伤心啊!

  20xx/06/18 作者:马双娇 写于黄州。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7

  我的父亲出生于一个所谓的富农家庭,其实也是一户穷得叮当响的贫苦人家。我爷爷的祖辈是明朝洪武年间从江西景德镇移民来的烧窑的窑工。由于华宁这个地方没有瓷土,但是在离州城(华宁县过去属于一个州,管辖着三个县)不远的华盖山下却储藏有大量的陶土,于是就在华盖山下居住了下来,改烧陶器了,也就形成今天我们这里的碗窑村。据说当时移民来的先是车姓,第二是仲姓,第三是汪姓。由于汪姓人家的祖坟葬在一块叫蛤蟆坟的地方,所以人丁比较兴旺。而人丁比较稀少的则是仲姓,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到了我父亲记事的时候,家里却是租种上村人的地。就在打石头山,也就是现在的松树地,离居住的地方很远。虽然是起早贪黑,但是由于土地的贫瘠,加上没有水,而当时的栽种方法是刀耕火种,水完完全全靠老天下雨,肥料是靠路上捡的牛马粪和冬天铲烧的火土。我的父亲记事以来所做的事情就是在路上捡拾牛粪马粪,在地里给种子放牛马粪和火土。这样的栽种法当然是没有多少收成的,所以在交了租子以后,就胜不了多少了,过的当然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

  汪姓人家虽然人丁兴旺,不过支派很多。我的奶奶辈,就只有两个女儿,我奶奶和她的一个妹妹。妹妹因为养不起,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卖给了一户姓沈的人家做女儿了。我的爷爷是入赘我奶奶家的.,由于我的奶奶很强势,所以我的爷爷有点惧内。由于孩子不存活,开始生的三个孩子都相继夭折了。而在生下我的大伯父之后,却幸运的存活了下来,因此娇生惯养,百般的宠爱。在刚会吃饭的时候,虽然大人吃不上饭,但是对我大伯父却是必须顿顿有肉,一嘴饭,一嘴肉,没有肉,饭就吐了出来,成了一个穷汉养骄子的典型家庭。由于我爷爷奶奶的过份溺爱,也就造就我那大伯父从小的唯语言傲慢,唯我独尊的性格,稍微不如意,就打滚骗赖。偷家里的东西卖是常有的事情,当想管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奶奶虽然强势也拿他没有办法。谁知当我奶奶在生下我大伯父之后,孩子是一个接一个,先后生下了我大姑妈,我二姑妈,我二伯父、我爸爸和我的两个叔叔。由于孩子多,生活困难,虽然对我大伯父是养公子、养少爷,而其他的孩子只能是养猪养狗罢了,因此除了我大伯父以外,其他孩子饿肚子是经常的事。我父亲的衣服裤子就是穿我二姑妈不合穿或是不要的衣服。我的奶奶不仅是个强势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也许由于我大伯父娇生惯养变成败子的缘故吧,所以对其他子女特别严厉,因此奉行的是棍棒出孝子,我的大姑妈长的比较本实,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做一大家子的饭菜,做全家人的家务活,包括全家人的洗衣服等等。如果我奶奶稍微不上眼,非打即骂,抓着什么用什么打,劈好的柴块,锅铲,火钳都成了我奶奶打我姑母的工具,骂是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什么烂了臭了的都骂得出口,有时候衣服洗不干净,就劈头盖脸的一阵毒打,那个时候洗衣服用的是白土,顿釉用的柴灰水、皂角(这些个我小时候洗过),衣服根本洗不干净的。还有一次因为鞋底纳反了,就被我的奶奶用菜刀砍成碎片,就连人家最低等的使唤丫头都比不上。而我的二姑妈呢,能说会道,我的奶奶认为比较机灵,所以就跟着我大伯母(这个时候我大伯父已经长大,在我奶奶老一辈人的思想里,儿子不听话,娶了媳妇就会乖了,但是我那大伯父在娶了媳妇之后依然还是老样子,娶媳妇的时候倒是很体面的,彩礼很丰盛,后来的弟弟妹妹没有一个比得上,十分之一都没有)上街买家里需要的东西。而我的大伯父对弟弟妹妹则是拳脚交加,我爷爷奶奶也是无可奈何。

  我的父亲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得每天拾一粪箕粪,否则晚饭就别想吃了。

  后来我爷爷奶奶与人合伙烧了一条罐罐窑,那个时候不比现在,几家人才有一条窑,一条窑就向一条龙,前小后大,一幢一幢的组成(一条窑大约由11到12幢组成),一家人有一幢就不错了。现在一家人拥有一条窑很平常,现在在我们华宁县拥有几条罐罐窑和几座瓦窑的是很平常的事情,有好几户人家都有,而且被冠以企业家的名号。

  再说我爷爷奶奶与人合伙烧窑以后,生活才算有一定的好转,不过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我的父亲是1942年出生的,在他记事都还是租人家的地种,后来才烧的窑,所以从烧窑到解放也就那么几年功夫。虽然生活有所好转,可是对于孩子们的生活并没有多少改善,依然还是吃不饱,穿不暖。因为我奶奶想的是小孩子以后有吃有穿的机会。家里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孩子不能上桌吃饭,只有等大人吃完了,才允许吃,而我大伯父已经是大人,所以他倒是个例外。记得我父亲给我讲了一件他小时候的故事,有一次家里请客,他乘人不注意,去夹了一块红烧肉,就被正在桌子上吃饭的我大伯父看见了,一脚踹了来,差点没有被踹死。

  反正那是在旧社会,我爷爷奶奶家的规矩就是这样,对于饭菜剩下的孩子才可以吃,没有剩就算。这时候由于参与了烧窑的缘故,家里的活计实在忙不过来,虽然一家人起早贪黑的干,还是忙不过来,不得不请短工。我父亲这个时候大概已有十一、二岁,但还是得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把上釉的几大缸水挑满,好给来上工的人做碗以及盆盆罐罐的坯子,几大缸水挑满了,就踩烂泥,到了冬天,特别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脚脚手手都是裂口子,血淋漓的,又痒又痛,长冻疮也是经常的。

  等到工人(请短工)来上工,就又参与做杂活,那里缺少人手就干那样,自然是一些脏的、苦的、累的、别人不愿意干的活计,否则,别想吃饭。冬天里,天亮的比较迟,小孩子又比较贪睡,要是起慢了,我奶奶的倒钩刺棍子、扁金刚(仙人掌类),荨麻——我们这里叫辣妈子(一种会咬人的植物,人要是碰到就起红疙瘩,又痛又痒)就伸进被单窝里了,所谓的被单其实是补丁压补丁,破烂不堪而已,床是由一道烂了的门板用几块砖支起来,垫的一领华席也是大洞加小洞的。在冬天里和烂泥打交道,脚脚手手和都开裂,那个时候根本没有现在擦手和脚的雪花膏一类的东西,就连凡士林都没有,因此手手脚脚都是血口子,冬天生冻疮,要是能够弄一点萝卜叶子洗洗就不错了,就连热水我的奶奶都说费柴火,所以只能洗冷水了。由于烧窑的缘故,那些平时不走动的亲戚也常常来蹭饭了,其中就有一个和我父亲是一辈的叫仲什么风的,这个人平时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东游西荡的,他平常就赶着一只毛驴到处转悠,人们只是看见他逢街天贩卖几顶淋帽卖,没有干其它的营生。对于这个人,上村窑上的人都怕他,对他总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就连我奶奶这样强势的女人都怕他,从来不敢得罪。我父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大人们讲,他和那些个什么伪乡长,伪保长的交情不浅,走的很近,是铁哥们,而且和那些山林剪径之客也是说得上话的。这样的人,当然吃得开啦。(这个人在我爷爷奶奶以后划为富农可谓功劳不小),这个仲庭风在我爷爷家蹭饭可以说是几乎天天都来,只少顿数,不少天数,咸菜是是一罐一罐的拿去,不仅如此,什么东西入他的眼睛就来个顺手牵羊,我奶奶爷爷还要陪着笑脸。

  那个时候,我们这里还有一种自发组织的互相帮助的形式叫什么摇虫的,问我的父亲他也说不清楚,不过根据他的描述,我想是大概近乎今天的一种赌博方式。就是由一个人组织,然后每家每户出一定的钱粮,到了每年年底,聚放在一起或是堆积在一起,然后轮流来摇,轮着的人家就摇,摇了之后如果赢了,所有的钱粮就归谁家,当然如果输了,就等待下一轮,自然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的。某一年年底,我爷爷家恰巧轮到了并且摇赢了,而且是唯一的一次。可惜并没有改善了孩子们的什么生活。由于我的奶奶家是个大家族,这样亲那样亲的比较多。在我记事以来,我父亲叫大舅的就好几个而且姓氏都不同。

  有一户张姓人家,我父亲也不认得是什么亲,不知那个瓜连着的那根藤,那股尿泡扯着那根线的,只是叫老表的,恰巧在我爷爷家通过摇虫赢得钱粮的那一年一次性就赊借去了几十石稻谷,(一石相当现在的一百斤左右)我父亲只记得借的时候用马托,可是是有借无还,就像人们说的那样肉包子打狗有去无还了。

  由于烧窑的缘故,不仅迎来了那些个狐朋狗友,穷转饿算的三亲六戚,也迎来了苛捐杂税,由于交不起,我爷爷和我奶奶都被当时的伪保长伪乡长派人抓去关起来,伪乡长还亲自过堂审问,为什么拖延交税交捐。我的爷爷奶奶回答:“我家人口众多,有7个孩子(我五叔在20岁左右死了),吃饭的人多,干活的人少。”原来那个伪乡长孩子不存,连娶了三个老婆都没有儿子,因此就要了名字,认了干亲。这个也就被仲庭风当成我爷爷奶奶家成为富农的理由。由于烧窑的缘故,也迎来一些礼尚往来的应酬,你得上下打点啊,不然你就别想继续烧窑,只能上下打点才能避免一些人的找茬,因为那是在旧社会,而我奶奶又是个特别好面子的人,哪怕孩子没有饭吃,逢年过节都要请客送礼。我父亲记忆深刻的是每年春节刚过后,都要请春客,而这请客摆宴都是我大姑妈一个人做,当然孩子们只能眼睛火眨火眨的看大人吃啦。

  土改时,谁知道那个叫什么仲什么风的摇身一变,先是当上了上村大队的什么治保主任,又是村长的,就把我父亲家划为富农啦。当然我爷爷奶奶的孩子的也就成了富农子女啦,只有我的大伯父一家另外(已经分开另过),因为当时有个工作组的组长叫陈莲彩的,看上了我大伯父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堂姐做他的儿子媳妇,所以我大伯父一家就被评为中农啦。

  当时的工作组有的成员还是比较有责任心的,去看了我爷爷家的家庭情况,破墙烂壁的房子,被单是补丁加补丁的,垫在床上的华席是大洞加小洞的,就向工作组长陈莲彩和又是治保主任,又是村长的仲什么风的反映啦。可是又是治保主任,又是村长的仲什么风就反驳道:“你、你、你们认不得,他家埋有浮财的,平常我就在他家经常走动的,他家有什么我都查的清清楚楚,所以说咬人的狗是自己养的。当时的工作组长表示再作一步调查,但是在和我大伯父大伯母积聚之后就变了,认为我的爷爷奶奶家该评富农。如果说我的奶奶是个厉害的女人,可是我大伯母可是有过之而不及的,如果形容我大伯母的相貌,可是满脸横肉的,一双三角眼看人的时候就象你欠她多少钱似的。你不要看我大伯父是个打弟弟妹妹很厉害,也是个怕老婆的。说实在的,我爷爷奶奶虽然没有什么那个仲庭风说的什么有浮财,但是摆坯子的场房倒是有几间。这些最后都落入我大伯父家,一条叫黄罐窑的宅基地也落入了我大伯父家。

  我的父亲姊妹几个是福没有享到,也就跟着遭罪。因此对于我父亲来说在旧社会是受苦受难,在新社会也没有感到新社会的温暖。

  小时候,我就一直弄不明白,我爷爷奶奶家的房子比较破旧,只不过是三间四耳的一半,怎么就算富农了,而那个仲庭风家的房子比我爷爷奶奶和我们住的房子新,而且宽敞多了多了,房子前面还有一个菜园子。我爷爷奶奶一家人才住着现在的三间四耳的一半(土改时期也是没有没收房子,就是占去了摆坯子用的场地),而且交通不便,出门就得下很长的坎和走很长的下坡路,回家也是上坎和爬坡,而且路只能人通过。仲庭风家才5个人住着三间四耳的一间,而且处于村子的热闹中心地段,家门前就是四平八稳的大马路,我爷爷奶奶家用作摆坯子的场地还没有他家菜园子的三分之一大呢!为什么人家就是平农,而我爷爷奶奶一家倒成了富农了。没有当过地主富农的人当然不知道,那个罪不是人受的,批斗游街,斗争会几乎是天天都开,要是运动一来,白天晚上的批斗,通常是通宵达旦。生产队什么活计最重、最脏、最累,最苦,最危险就叫他们干。就连儿女也跟着遭殃,公路、水塘都有他们的份,我们华宁的白龙河水库、稗子沟水库、斑蝥棵水库、大庆水库都留有他们的汗水和泪水,火特的乡村公路,匍甸大沟都留有他们的足迹。那些贫下中农以及他们子女谁愿意去做这些活计呢,他们只是在家门前后栽栽田种种地,混几个公分过日子。在挖水库的人中,有的才13、14岁,当然都是地主富农的子女啦。说了你一定不会相信,在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华宁县的建筑老板有十分之九都是当初成分不好的,而且都是当年在公路水库上干活那些13岁、14岁的成分不好的鼻涕虫,想当初,那些自以成分好的贫下中农以及他们的子女。水库上那些个什么中队长,小队长皮鞭下的黑五类会、那些个自认为出生好贫下中农子女歧视下的地主富农子女一个个都成为今天响当当的老板。我父亲比他们大一些,虽然没有他们的机遇,但是也学会了石匠、木匠、泥水匠的手艺活。

  在当民工的时候,由于我的父亲在民工中比较出色,养路队的来挑人,我父亲也就被挑上了,可惜在养路队里干了才两年,当时大队治保主任张什么光和当时的大队主任打了一分报告上去,说什么58年大跃进时期死的人多,生产队生产搞不上去,缺乏骨干力量,要人来当会计,结果我父亲就这样回家了,当然他们怎么可能把会计给我父亲当。对于这些往事我父亲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所以他总是经常念叨。

  虽然过去很多年了,那样的日子也是一去不返,但却给我的父亲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他一直在做噩梦,现在他也不相信那些借钱借东西的,所以我家的物件大部分都自己治。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8

  辽宁北部有一个中等城市,铁岭,在铁岭工人街街头,几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都可以看到一个老头儿推着豆腐车慢慢走着,车上的蓄电池喇叭发出清脆的女声:“卖豆腐,正宗的卤水豆腐!豆腐咧——”那声音是我的。那个老头儿,是我的爸爸。爸爸是个哑吧。直到长到二十几岁的今天,我才有勇气把自己的声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车上,替换下他手里摇了几十年的铜铃儿铛。

  两三岁时我就懂得了有一个哑吧爸爸是多么的屈辱,因此我从小就恨他。当我看到有的小孩儿被妈妈使唤着过来买豆腐却拿起豆腐不给钱不给豆儿就跑,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声的时候,我不会像大哥一样追上那孩子揍两拳,我伤心地看着那情景,不吱一声,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个哑吧。尽管我的两个哥哥每次帮我梳头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还是坚持不再让爸爸给我扎小辫儿了。妈妈去世的时候没有留下大幅遗像,只有出嫁前和邻居阿姨的一张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儿,爸爸被我冷淡的时候就翻过支架方镜的背面看***照片,直看到必须做活儿了,才默默地离开。

  最可气的是别的孩子叫我“哑吧老三”,骂不过他们的时候,我会跑回家去,对着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划个圈儿,中间唾上一口唾沫,虽然我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别的孩子骂我的时候就这样做,我想这大概是骂哑吧的最恶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这样骂爸爸的时候,爸爸停下手里的活儿,呆呆地看我好久,泪水像河一样淌下来,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里哭了一晚上。那是一种无声的悲泣。

  因为爸爸的眼泪,我似乎终于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经常跑到他的跟前去,骂他,然后顾自走开,剩他一个人发一阵子呆。只是后来他已不再流泪,他会把瘦小的身子缩成更小的一团,猥在磨杆上或磨盘旁边,显出更让我瞧不起的丑陋样子。

  我要好好念书,上大学,离开这个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个哑吧的小村子!这是当时我最大的愿望。我不知道哥哥们是如何相继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里又换了几根新磨杆,不知道冬来夏至那磨得没了沿锋的铜铃铛响过多少村村寨寨……只知道仇恨般地对待自己,发疯地读书。

  我终于考上了大学,爸爸头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为他缝制的蓝褂子,坐在1992年初秋傍晚的灯下,表情喜悦而郑重地把一堆还残留着豆腐腥气的钞票送到我手上,嘴里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说”着,我茫然地听着他的热切和骄傲,茫然地看他带着满足的笑容去通知亲戚邻居。当我看到他领着二叔和哥哥们把他精心饲养了两年的大肥猪拉出来宰杀掉,请遍父老乡亲庆贺我上大学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碰到了我坚硬的心弦,我哭了。吃饭的时候,我当着大伙儿的面儿给爸爸夹上几块猪肉,我流着眼泪叫着:“爸,爸,您吃肉。”爸爸听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眼睛里放出从未有过的光亮,泪水和着散装高梁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儿夹过来的肉,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脸那么红,腰杆儿那么直,手语打得那么潇洒!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他从来没见过我对着他喊“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继续辛苦地做着豆腐,用带着豆腐淡淡腥气的钞票供我读完大学。20xx年,我毕业分配回到了距我乡下老家40华里的铁岭。

  安顿好了以后,我去接一直单独生活的爸爸来城里享受女儿迟来的亲情,可就在我坐着出租车回乡的途中,车出了事故。

  我从大嫂那里知道了出事后的一切——过路的人中有人认出这是老涂家的三丫头,于是腿脚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来了,看着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团,乱了阵脚。最后赶来的爸爸拨开人群,抱起已被人们断定必死无疑的我,拦住路旁一辆大汽车,他用腿扛着我的身体,腾出手来从衣袋里摸出一大把卖豆腐的零钱塞到司机手里,然后不停地划着十字,请求司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嫂子说,一生懦弱的爸爸,那个时候,显出无比的坚强和力量!

  在认真地清理伤口之后,医生让我转院,并暗示哥哥们,我已没有抢救价值,因为当时的我,几乎量不到血压,脑袋被撞得像个瘪葫芦。

  爸爸扯碎了大哥绝望之间为我买来的丧衣,指着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划着自己的太阳穴,又伸出两个手指指着我,再伸出大拇指,摇摇手,闭闭眼,那意思是说:“你们不要哭,我都没哭,你们更不要哭,你妹妹不会死的,她才20多岁,她一定行的,我们一定能救活她!”医生仍然表示无能为力,他让大哥对爸爸“说”:“这姑娘没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钱,就算花了好多钱,也不一定能行。”爸爸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马上站起来,指指我,高高扬扬手,再做着种地、喂猪、割草、推磨杆的姿势,然后掏出已经空的衣袋儿,再伸出两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划着,那意思是说:“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有出息,了不起,你们一定要救她。我会挣钱交医药费的,我会喂猪、种地、做豆腐,我有钱,我现在就有四千块钱。”医生握住他的手,摇摇头,表示这四千块钱是远远不够的。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紧紧握起拳头,表示:“我还有他们,我们一起努力,我们能做到。”见医生不语,他又指指屋顶,低头跺跺脚,把双手合起放在头右侧,闭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卖,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要我女儿活过来。”又指指医生的心口,把双手放平,表示:“医生,请您放心,我们不会赖帐的。钱,我们会想办法。”大哥把爸爸的手语哭着翻译给医生,不等译完,看惯了生生死死的医生已是泪流满面。他那疾速的手势,深切而准确的表达,谁见了都会泪下!

  医生又说:“即使作了手术,也不一定能救好,万一下不来手术台……”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说:“你们尽力抢救,即使不行,钱一样不少给,我没有怨言。”伟大的父爱,不仅支撑着我的生命,也支撑起医生抢救我的信心和决心。我被推上手术台。

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叙文9

  父亲写的一手好毛笔字,在我们临近的几个村也算是位小有名气的“秀才”。无论是过年的对联,或者是结婚的喜联,我们村甚至邻村,都有拿着自己买好的一张张大红纸,来请父亲为他们写楹联的。所以,春节是他最忙,也是最快乐的时候。

  等父亲把大红纸,裁成一副副对联形状后,他便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写,我则跪在右边帮他。把纸在八仙桌上放好,父亲让我按着对联是上边,他用左手从上到下把大红的对联纸抚平。然后,在桌子上按住了,右手拿起毛笔,在早已倒满墨汁的砚台里润好笔,再在砚台的边缘刮去沁出笔尖的墨汁,凝神屏气笔走龙蛇。他写三到四个字,就松开按纸的左手,让我把纸往上拉一下,以便他好写下面的字。写好一联,我就小心的把它拿到一边去晾干墨汁。父亲嘱咐必须把对联放平,否则墨汁在字上流下来就不好看了。不一会便满屋的对联,空中飘着浓浓的墨香。等凉干后我便拿着对联,乐颠颠的挨家去送,换回一把糖果吃。

  望着灵床上躺着的父亲,嘴张开着,好像有许多话要嘱咐。可是,最终竟然连一句话也没有跟我们交代就走了。是牵挂太多无从说起吗?还是走的太过匆忙,话语都哽在喉咙没来得及出口?!手垂在两边,那双牵着我走过童年的手,曾经哪么温暖,为什么现在却变的冰凉?80年代年轻的你,常常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弟弟去大队部办公。忙完后就教我们打算盘。父亲是有远见的,我们那时随然生活不好,他也硬撑着让我们兄妹四人完成了学业。父亲是宽容的。记得有一年,他给我买了一条当时最流行的红丝巾,我高兴的围上和几个同学去电影院看电影。没想到看完电影出来,发现丝巾不见了。我急哭了,赖在影院门口不走,幻想着拣到的人能给我送回来。

  等啊,等啊!真的有一条鲜红的丝巾在眼前飘起来。原来是父亲听到同学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又给我买了一条,拿着来接我回家。他没有一句怨言,笑着说:“纱巾围在谁的头上都一样好看。你看咱们又有新的了。”我笑着抹去脸上的泪珠,跳上父亲的自行车回家转,一路上右手一直紧紧的抓住红丝巾飘在胸前的两个角,生怕它再飞走了。

  在父亲的关爱下我们都长大了,成家立业离他远去。很少回家和他相聚。望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我竟想不起父亲的头发是什么时候开始白的?只知道遇到沟沟坎坎的时候,来向他诉苦,发牢骚。他总开导我们:凡事都有两面性,就象你们学过的塞翁失马的故事。所以,遇到事要想开,顺其自然不要强求。

  父亲付于了我们宽阔的胸怀,仁慈的性格,让我们活的开心,活的无怨无悔。父亲去了,没有接受我们的一点孝敬之心。我突然想起上次我来看他,他曾说过,“现在不见那种泯姜了”这句话,我不知道他说的泯姜是什么,也没问他,当时根本就没在意他说的话。现在想来我真是太傻,为什么就没反应过来,父亲肯定是想吃他说的那种泯姜了。我却没做出应。这是父亲一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点小小的要求。我却没有满足他。想起来愧悔之余,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父亲灵前。我怎么会这么傻哪?这么粗心,若有父亲爱我的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之心,去关爱父亲,也会理解父亲当时说这话的含义啊!我犯下了我今生无法弥补的错误,让我悔恨,遗憾到终老。虽然,我知道这是父亲不愿看到的,我知道他只想看到他儿女的笑脸,看到他儿女们幸福,是他最欣慰、幸福的事。至于我们的失误,我们的过错他都宽容的笑着忘记。

  现在才觉得有点理解父亲了。弟弟因在大学受了点刺激,导致精神分裂,一直在家养病,家未成业未立。父亲为此整日烦愁,觉得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颜面无光。又加上现在也没有几个人再在过年时请他写对联了。更有,他早已不再任村里的任何职务。曾经的人人敬仰,到老来却失落到整天面对有病的弟弟,没有了众人追捧的失落。再加上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心里承受了怎样地压力啊?!他无处发泄、无处诉说、没有寄托、对现状无可奈何。一个老人的心灵怎么能承受的了这一切。我可怜的父亲、我可敬的父亲、我智慧的父亲。我怎么忘记的了,你临终前那句无可奈何的话。“天天起床就是这些事,你说咋办?”那无助、祈求、迷茫的目光让我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你走前的那个晚上,我守在你的身旁,第一次感觉到你是那么瘦弱,你整个人仿佛小了一圈。你的骨头嶙峋、凌厉地刺痛了我的心。我为什么早没有发现?!我被你娇惯的不知道疼爱、体谅、理解你的心,只一味的向你诉说我的哪一些琐碎的烦恼,你笑着劝慰,最后总忘不了问一句;缺钱吗?咱家里有。

  去了,你怎么舍得你最疼爱的儿女们哪?如果我的泪、我的忏悔、甚至我的生命能换回你慈祥的笑脸的话,我愿意!我愿意交换!!我们欠你的太多太多。你怎么舍得让你心爱的女儿在心灵悔恨、纠结中来过每一天?你为什么不来梦中与你女儿见一面哪?我去那里再找回哪只有安全感的大手?把我的手放上,然后就被温暖包围,多么安全、舒适、幸福,我去那里才能找回那不求一点回报的爱?!我去那里再能体会那全心全意为我着想的关心。我任性的惹你生气,我撒娇的和你争吵,这一切你都包容了。任然那么无私的把你的爱心全部倾注在我们身上。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让我们来生还做亲人,让我在来生回报你的恩情好吗?

  我不敢想象,以后再回那个养育了我,空气中飘着童年欢乐音符,小径上刻印儿时足迹的家时,我的失落将怎样掩饰?我的泪水该如何控制?我空空的心,如那人已去的空屋,该怎么填补?我刻骨的寒意又有谁给一点温暖?我把那种感受小心的珍藏起来。把心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留在黑夜,默默承受所有的悲哀、疑惑、苦闷。另一部分努力把灿烂、愉悦、喜乐呈现在阳光下, 让父亲的在天之灵为他的儿女骄傲,让父亲放心的在天堂享受一份安逸。

  既然,死是人的最终归宿,是在未知的或朝或夕的事。那么,还敢把时间浪费在郁闷上吗?事实说明:一切痛苦、烦恼都是时间在愚弄那些无知的人们。健康、长寿永远属于乐观、积极向上者。让我们都以快乐微笑来抚慰那些仙逝的父辈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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