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的魔力散文

时间:2021-09-24 18:20:09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文字的魔力散文

  读书的时候,我喜欢看文字;教书的时候,我喜欢刻文字;现在退休了,我除了在电脑上、手机上看文字,而且还迷上了写文字。文字的魔力让我着了迷,我一辈子总是被文字牵着鼻子行......

文字的魔力散文

  1.爱看文字

  记得读书的时候,除了本该念的书,一些课外读物从没离开过我的眼睛,如小说《三国演义》、《水浒传》、《红岩》、《一代风流》、《聊斋》,等等,不管是神话的、武打的,还是枪战的,只要是书,我就会眉毛胡子一把抓,捞着就看。特别是当看到“有待下回分解”,或是“请听下回解说”时,那种吸引力,往往由不得我等到“下回”,一回就得把所有的“下回”全部览完。

  无论吃饭、走路、睡觉,我都舍不得把那些书本放下片刻。走路时,边走边看;睡觉时,打着手电躲在被窝里看;上课时,把书放在课桌底下看;吃饭时,右手扒饭,左手翻书,有时父母亲不得不提醒我说:“饭都扒到鼻子里去了呢!”总之,我的心总是沉沦在那些小说的故事情节中,眼睛总是盯在那些书中人物的形象里,难以自拔。甚至,父亲从外面包东西回来的废报纸,我都要前版后版,翻过来覆过去,角头角尾,一字不漏地看过精光。有时,我真有点怀疑,世界上是不是有一种什么眼睛饥渴症。

  记得有一次,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捧着杨沫的著名小说《青春之歌》看得入迷,当走到平时经常路过的一个市属化工厂时,因为马路右手边的斜坡下面是一个篮球场,我一边走,眼睛只顾一边盯着书本看,听到后面的汽车喇叭声,脚不由自主地拼命向右边移,移到了马路的边缘还没有感觉,突然,“咕隆”一声,一脚踏空,我“咕噜咕噜”的滚到了离地面一、两米高的篮球场上,还好,虽然被吓破了胆,擦破了皮,但却没有伤到骨。母亲心疼地说:“幸好那是个长了草的斜坡,要是个陡坡,这一掉下去还得了呀!”并警告我说:“以后走路眼睛不要老是盯着书看啦!”

  那次的摔跤,让我吸收了走路看书摔跤的教训,也让我牢牢地记住了《青春之歌》那本书,更让我记住了那本书中的人物——林道静。现在,我还依稀记得,书中的林道静为了逃避给男人当“玩物”和“花瓶”的命运,离家出走,宁可投海自尽,也不愿在腐化中沉沦,最后投入时代,走向革命道路,由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变成了一个革命者。林道静那艰难曲折的苦难历程,那倔强不屈的性格和难能可贵的精神,至今还令我为之深深感动。

  儿时,林道静的倔强性格是我最欣赏、最崇拜的,甚至,在现实生活中,觉得自己的性格也有点近似于她。有时父母逼我干我不乐意的事时,我也有那种傲气、倔劲,喜欢和父母对着干,使得父母时时拿我没办法,只能自叹:“这是养刁了。”同时,每学期老师给我的评语总是少不了“任性”两字,其实,那时并不完全理解“任性”的真正含义。

  2.爱刻文字

  在我当教师的那些岁月里,虽然也离不开看文字,但多数时间还是刻文字。每学期学生的大考、小考、单元考,还有模拟考,等等,都离不开试卷。那时候的试卷,靠的全是一块钢板、一只铁笔,一卷蜡纸、一个油印箱。不像现在可以用电脑输,用打印机打,轻轻松松,舒舒服服。

  刻蜡纸,是完成试卷的第一道程序,也是最关键的一环。刻好了的蜡纸,还得小心翼翼地把它贴在纱网上,再把滚筒在油墨箱里滚来滚去,均匀地粘上油墨,最后就用粘了油墨的滚筒在纱网上“嗤”、“哗”,“嗤”、“哗”,像机器人一样,两手不停地推滚筒,又不停地翻卷子,重复着一个呆板的动作,印出一张张试卷。有时,印的卷子多,两个手臂都是酸溜溜地疼。

  记得在广东教书时,那是个老牌的大学校,每一个班基本都有学生四、五十人,甚至五、六十人。曾一段时间,我担任三个班级的数学教学,每到考试,一百多张卷子印得我晕头转向,有时,蜡纸印得皱巴巴了,又得重新刻。

  初刻蜡纸,常掌握不好轻重,会觉得蜡纸在钢板上滑溜溜的不听使唤,铁笔用起来,也不是那么自如,刻起来不是滑很远,就是推不动。特别是有些字写得好的老师,历来就龙飞凤舞惯了,刻起钢板来总觉得不是这个地方下手太轻,没刻现,就是那个地方下手太重,把蜡纸划出了洞洞,这样,印出来的试卷不是这里一团油墨,就是那里不显字迹,常常感到很无奈。然而,我这个历来写字一笔一画,像学生练字一样的人,刻起钢板来就成了有利的强项,常常刻出来的蜡纸漂漂亮亮,印出来的卷子清清楚楚,那些高矮一般,四四方方的字体,经常受到老师们的夸赞,甚至有点夸张地说:“真像打印出来的一样。”

  老师们越是给我戴顶“高帽子”,我就越是爱上了刻钢板。有时遇到别的老师忙不过来,说:“王老师呀,你的钢板刻得好,请你帮我刻一下。”我总是很乐意代劳。

  在二十几年的教学日子里,我不知道刻了多少文字,印了多少卷子,直到现在,虽然有了高科技的电脑打印,但是,我还是非常留恋那支铁笔,留恋那块钢板,更留恋那些刻文字的日子。

  3.爱写文字

  退休之后,为了传扬老一辈吃苦耐劳的精神,我曾试着写出了一万多字的散文《我的慈父良母》,自那以后,我一发不可收拾,迷上了在电脑上写文字。心里想到的;日常见到的,过去的,现在的,我统统都想把它一笔一笔地写下来,一行一行地记下来。在键盘上,我由开始“一种禅”的敲击指法,“捉虫”的打字速度,到现在正确快速的码字,让我越来越感到写文字,更有一种享受不尽的乐趣。

  回忆过去,不忘父母一辈子为抚养几个儿女长大成人,克勤克俭,任劳任怨的苦难人生,我写出了除《我的慈父良母》一文之外,接着又写了《浓浓慈母情》、《回忆我的婆母》、《缺乏燃料的.苦楚》等二十多篇诗歌和散文,作为对父母养育之情的感恩。

  看看现在,幸福家庭的美满生活,不忘感谢党的好领导,不忘时代对我们带来的的优越性,我写出了《天伦之乐》、《快乐休闲日》、《‘师徒’童乐》等十来篇散文,以表达内心对新时代、新社会的拥护和感激。

  看到身边一些年轻气盛的夫妻“闪婚闪离”的现象,叹息之余,我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和感受,写出了《夫妻感情的支柱》、《爱的感悟》、《珍惜夫妻的缘分》等多篇散文,暗示年轻人珍惜夫妻缘分的来之不易,要和和睦睦地过好日子。

  为了鼓励孩子们爱护小动物,维护人类的生态平衡,我写出了《一条可爱的小水蛇》、《雀落鸡群》、《兔保姆的乐趣》等多篇散文。

  除此,我还以可爱的低级小动物们为题材,写出一些具有高级思维能力的故事,从各个角度、各个方面引申出一些耐人寻味的人生哲理,如《猫朋狗友情难了》、《鹅鹅的情感》、《一只痴情的孔雀》等等。

  自从学习写作近两年时间以来,我先后写了昔时的,今日的,亲情、爱情、友情等短篇文学五十多篇、诗词二十多首,曾经在“古榕树下原创站”以本人《夕昔相拥》的文集首发。

  4.为自己的文字找归属

  正当为写文字感到兴趣浓浓的时候,“古榕树下站”在2014年11月10日宣布关闭(不久又打开了)。我清楚记得,曾在注册之前,听说这个网站的文章可以保存很久,那些发表十来年的文章还挂在网上一一可见,怎么轮到自己刚上来不久,这个网站说关就关了呢?这突然的打击,使我茫然不知所措,只有怨自己生不逢时。得幸自己还留有底稿,为了不至于使自己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我寻思着再给我的文字找个安定的“家”。

  一次,我和儿女们谈论文字的话题时,他们无意中给了我引荐。儿子说他历来喜欢到“起点”去看书,说那个网站不错;女儿说她喜欢到“红袖”去看书,那里也不错。我跟儿女们说,我有时也爱下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来消磨消磨时间。

  在谈到我的文字“寄存”时,儿子嘻嘻笑着对我说:“妈妈,您可以找个网站,到上面去赚!”我不懂什么意思,后来儿子就给我解释说:“就是用你的文章去换别人的文章看,免得充值了。”我恍然大悟,说:“哎哟,靠你老妈这点憨货水平谈何容易!我只不过想给这点文字找个安身之处,好好寄存而已。”其间,儿女们又顺便聊起了全国网站排名的有关话题,于是,我就被文字牵着鼻子于2014年11月11日,以“晨爱辰”的笔名,注册到了“红袖添香”。

  红袖添香真的不错,编辑也不错,每次我投上去的拙稿虽说捞不着“飘红”(即A等品),但篇篇都还可以捞个B等,看解答说这个B等也是不错的了,而且,编辑对我的文章审核神速,发表快捷,比起那些在网上诉说投上去的稿,几天不见发表,甚至还被退稿的作者来说,我确实觉得幸运多了,更是心满意足了。有时,我的一些拙文还被编辑们推荐挂在短文学首页,有的甚至现在还挂在那上面。

  但是,自从由“古榕树下”来到了“红袖添香”以后,我有一种从河里跳进了海里的感觉,在茫茫的大海里无援无助,孤苦伶仃。我猛然觉得那里只适合于大鱼生存,不适宜小虾米嬉戏;再者,我一心还是很想寻回自己原来“晨爱”的笔名,于是,我又被文字牵着鼻子游啊游,游上了岸。

  偶然有一天,顿觉得眼前一亮,啊!我来到了“江山”之边。

  于是,我经过一天一夜“翻江倒海”的忙碌,看遍、搜遍了“江山”的首尾,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于2014年12月19日,又以“晨爱”的笔名注册到了“江山”,顿觉如愿以偿。

  进了“江山”之后,最让我感觉新鲜的是,这里投稿还须事先写好文章摘要,可以让读者简要地浏览一下基本内容,作为决定看与不看的前提,免得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同时,编辑审核发表后,还有一段编者按,那一段段编者按,提示了此文可观不可观,给读者作出了很好的引导。

  网站那么认真对待文字,作为作者投稿就更不能马虎,为了把自己的文字打造得更完美,我不惜花费一些时间,在每一篇文章投稿之前,又进行一次全盘的“修枝剪叶”,觉得对得起网站,对得起读者的眼睛之后,再投上去。

  来到了新的网站,有了新的感觉,更有了新的兴趣,我刚一注册上来,就兴奋地三天连投了9篇散文,若不是看了“江山”的投稿规定,我真恨不得一股脑儿全盘抛上。

  有时,我真想把这一切新鲜事,告诉给“老根据地”的文友们,但我不又好去“挖墙角”,我也希望我的“老根据地”和“江山”一样与日俱增,兴旺发达,毕竟,那里有我的过去,有我的好文友,更有我的好编辑老师。

  曾经有一位已在海外出了书的、关系很密切的文友叮嘱我,有了新作不忘发到“老根据地”来让他看一看,我说:“实在不好意思,一心不能二用,老师若有心指导,就请您到‘江山’一游!”

  ......

  就这样,从小到老,从昔到今,看文字、刻文字、写文字,我始终都是文字的“奴隶”,始终都被文字牵着鼻子游,今天,总算觉得松了一口气,游到了归属之地——“江山”。祝愿“江山”与日月同辉,我的文字将与“江山”永远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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