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相聚兮何以堪散文

时间:2021-10-06 17:37:57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伤相聚兮何以堪散文

有一种相聚,就像把结痂的伤口弄破给人看。所以说,相聚不如思念。如果距离能化解生活的伤痛,那么遗忘掉生活的苦痛,未尝不是一个好事。虽然悲苦依然是一种现实存在,但如果掩藏伤痕可以慢慢使人获得心的安静,那么可以选择逃离。忘记不一定都是背叛,有时是一种善待和看轻或者放下。
  时间总是匆匆而过,今年正月十一是三堂兄的三周年祭日。可惜三哥英年早逝,刚刚五十三岁就撒手人间了。三哥年轻时是村里机耕队的司机,那年投开机械车可是技术活。可是翻地犁地,要昼夜不停三班倒,三哥一干就是二十年。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但三哥必须有担当,家里有两个老人,两个孩子,还有一个身体孱弱多病的妻子。一家人的重担都压在三哥肩上。最艰难的时候是三哥给儿子盖房成家还要供女儿念大学,日子紧张得很。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吃上肉,做一身新衣服。三哥总说:“等儿子有孩子了,丫头成家了,就好了。”这是很朴素的愿望。三哥送走了两位老人,尽了孝道。儿女均已成家,可是他的身体却垮了,先是唇裂,受了很多罪,北京上海的看,总也不见好。后来又得了肝癌,半年多就过世了。他弥留之际说:“两个孩子我不惦记,儿女们照顾好我老伴就行了。”三哥脾气不好,但他对三嫂好是真心的。三嫂有肺结核,一到冬天什么都不能做,全是三哥侍候。现在三哥不在了,三嫂说自己掉地下了。三哥的一生其实也是很多农民的缩影,忙碌了大半辈子,该享福了身体又垮了,没有享受生活就去世了。如今亲朋相聚,谈起种种,着实叫人心里难受。但我觉得三哥的一生是没有遗憾的,上对老无愧,下对小不欠。什么叫享受生活呢,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是一种义务,更是一种享受。
  斯人已去,活着的应倍加珍惜才对。对于世界而言,我们都是沧海一粟;对于世界而言,我们都是过客。来与去都不能选择,我们能做的就是抓住当下的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春雪到塞北
  尽管有点不合时宜,春雪还是来了。在这样美好的春天,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包括春雪。一切都以美的节奏行进着,空气里弥漫着春的气息,心里升腾着春的气息,太阳一天比一天温柔,柳树的枝头一天比一天更柔软,河流一天比一天更响亮,风也一天比一天更温柔,雁子野性的诗歌也应该一天比一天更近了。农民们已经在筹划开播了,我们已经走进了春天里。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记得小时候,爸爸很早就考虑种庄稼的事,要错开种类种植,重茬种植就会减产。我当时不明白,不就种个地吗,有那么多讲究吗?而且还要考虑如何施肥的事,农家肥和化肥也要搭配使用。再就是选种,既要根据当年的霜期,还要考虑土地的薄厚。看看爸爸俨然一副科学家的模样在斟酌着,我觉得太郑重了。事实上父亲是对的,在那只靠几亩地生存的年代,土地大于天,一家人生活都系于此,怎么能大意呢?而现在,中青年们都出去打工,留下土地老人们种植,尽管有国家的惠民政策,但是还是挡不住人们走出去的脚步!也有在家创业种大棚的年轻人,但苦于收入不稳定,真正做下去的不多。是人们的观念进步了,还是乡下发展的缓慢赶不上时代的脚步了呢?不知为什么,再回到乡下,看到留守儿童和老人,心里总不是个滋味。新的播种就要开始了,真希望更多的人回到土地上去,那是人生存的根基啊!侄子打电话来说土地正在确权,可能土地要值钱了。爸爸也说土地要实行合作社,成片开发统一耕种。看来,土地改革已经开始了。无论如何土地是生存之本,看轻不得。
  春天也是播种希望的季节。赤峰通往沈阳的高铁已经在假设中,两年后,我就可以坐着高铁去北京,去沈阳——儿子那里。祖国一日千里的发展真是令人欣喜。新的一年我希望在文字上有大的突破。去年有文章发表在县市省级的刊物上,希望今年写出更好的作品投稿纸媒。县里的《老哈河》,市里的《红山晚报》、《赤峰教育报》、辽宁大学出版的《最美是书声》都有我的'作品,还有《中国散文诗》上的赤峰市诗人专版也有我的诗歌。前几天隋日东老师说县里正在征集当代作家作品准备结集出版。这不又是一大盛事吗?新的一年有太多的希望会付诸行动付诸事实。
  春雪兆丰年。春雪的到来,使塞北的春天别有韵味。那是一种诗意的邂逅,那是一种美的历练,那是一种幻境的升华。春天不拒绝任何美好的事物,哪怕蚂蚁与尘埃。我们也是,只要还健康地活着,世界里的任何东西都是美好的存在。我们无法改变天气,我们可以改变自己适应天气的心情。我们无法改变季节,我们可以顺应季节的发展,一边耕耘希望,一边脚踏实地,创造出有我们自己特色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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