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个人的情感散文

时间:2021-04-17 08:19:55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写一个人的情感散文三篇

  散文一:父亲

写一个人的情感散文三篇

  “我心里有满满的爱,可是说不出,只能望着你远去的脚步,给你我的祝福。”。画面中播放的这首《父子》不知有多少次打湿过我的眼眶,总是每听一次,泪就止不住地流一次,所以我刻意地忍住不去听。

  这次回家,见到父亲,在接过我的行李时,无意间看见了那双劳碌不堪、青筋暴露的手,忽然发现时光从父亲身上偷走了太多。而每次见到我之后,他说的总是那句最朴实的“回来了?”,听起来虽平平淡淡但却倍感温暖。 或许在我这个年纪,永远都体会不到一个为人父的情感。从小到大,或许是因为跟母亲更亲近一点,总是显得和父亲有些生疏,记忆中从来没有喊过一句父亲,即使喊过,也是寥寥几次,屈指可数。

  七岁幼稚,八岁无知,九岁又是那么的懵懂,到了十岁之后依然是不成熟,年轻似乎让一切幼稚变得顺理成章。但是他,总能陪我度过最叛逆的年纪,用那份随身散发的心平气和给予我成长中最需要的养分。父亲年纪大了,我总是多了份牵挂,几天见不到就会想念他。大家或许都有这样的感触,人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特别容易迷茫,因为想法很多,世界却太小。我也一样,二十岁之前相信过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了不相信。但有一点还是始终坚信着的,就是他对我的这份爱是毫不掺假的。从来都说不清,经历过乡下短暂的欢阗后,重返城市,有哪些会挥之不去,沉到心底?后来我慢慢地找到了答案,原来是对父亲的这份难以割舍。记得他跟我说过,白天再忙,只要晚上看到我平平安安回到家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就算外面天气再冷,他永远都是那个可以接我回家的人。

  一件件往事,一件件属于我和父亲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我知道只要我能过得开心快乐,父亲就会很知足。几天之后,离开家门,在路的尽头,我偷偷地瞄了一眼父亲,有点驼背的父亲在我眼中依然还是很伟大。是啊,龙应台的那句话写得多好: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此时此刻,我与父亲上演了一场最真实的目送。

  “我心里有满满的爱,可是说不出,你是世间唯一的男人,让我牵肠挂肚。”听到这里,此时此刻心中好想说一句话:爸,下辈子我做爸爸,去吃您这辈子吃过的苦,让您享这辈子没享过的福。

  散文二:毛太太

  其实,她不能叫“毛太太”。

  “太太”,在我们的老印象里,应该是官员与富户家媳妇的高贵称呼。“毛太太”在旧社会已经名闻村里,那时候她家穷得没渣,自然当不起“太太”两个字。

  毛太太也不姓毛,她的丈夫也不姓毛,姓魏,叫本伢伲。毛太太的得名其实滑稽得很。本伢伲好吃懒做,每天挑副空担子走村串巷吆喝着“收鹅毛鸭毛呃,收鹅毛鸭毛呃”。他的吆喝为自己的老妻挣来一顶帽子:毛太太——收鹅毛鸭毛的人的太太。

  毛太太姓什么?没有人确切知道,也没有人去问。她是漆桥街上的人,漆桥街上的人大概都姓孔吧?

  毛太太叫什么?你去村里问问,保准没有一个人说得上来。好在毛太太不是个大人物,不一定非要考证清楚,暂且不说吧。

  毛太太的得名有点滑稽,她长得也滑稽。我每次回家看到她,总想起螳螂的形象。可是细看,她和螳螂又不完全相同,虽然同是精细老长的身材,但螳螂满身披着嫩绿,毛太太却是长年累月的一身蓝布棉袄,腰里系一条长围腰,头上套一顶褐色毛线帽子,春天里就用一块黑绉纱沿着额头箍一圈,让顶上的头发高翘着。螳螂是三角形的脸,毛太太虽也如此,但掉光了牙齿的嘴巴瘪进去,尖尖的下巴凸出来,比螳螂的三角脸多了几分“曲线美”。螳螂有细长的脖子,毛太太的脖子也一般细长。虽然女人脖子长是亮点,可惜毛太太已经七老八十,没有“颈如蝤蛴”的感觉了,更何况她的脖子上鼓起了一个大瘤,现在我们才知道叫甲*腺肿大,年老了,就好像油树上起了树瘤。毛太太与螳螂最大的不同是,螳螂整天举着让人害怕的两把大刀,毛太太却是人人觉得可亲。

  毛太太是个老小孩,和我家做了几十年邻居,我从来没有见她真正发过脾气。无论谁见到了她,男的、女的,年轻的、年老的,总喜欢和她开玩笑,她也不生气。一次,一个年轻小伙子外出三四年才回家,一见毛太太,冲口而出:“毛太太,你还没有死?”毛太太听了,瘪着的嘴鼓起来,下巴一抖一抖地:“你搿个发小鬼瘟格是望我死?”她高声地骂着,嘴角却带着笑意。于是周边的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高淳老百姓骂四体不勤的人有两句话,骂男人叫:“你同个绅衿老人一样。”“绅衿老人”,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指那些宽袍大袖的“缙绅之士”,地位高,自然不需要劳动;骂女人叫“你同个太太一样。”太太,或者富,或者贵,自然也不需要劳动。可是毛太太却是个勤劳肯干的人。她的丈夫本伢伲有铁头功一绝,和人打架就一头撞去,躲不开的人就被撞得眼冒金星;可是他很懒,也极有趣。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夏天里坐竹床上乘凉,毛太太摇着毛扇来闲聊,和我的祖母说起过去的苦难,说,家里米缸里连老鼠吃的米都没有了。怎么办?就和本伢伲出去向亲戚借了两担稻一人一担挑回去。毛太太自然挑最重的一担。挑到半路,本伢伲放下担子直嚷挑不动挑不动,边嚷边做张做势冲毛太太说:“我来倒掉一箩了。”慌得毛太太赶快来抢:“给我挑吧给我挑吧!”于是毛太太从本伢伲那里匀出一箩,将自己的两稻箩堆得尖尖满满挑回家。毛太太讲到这里,我们都大笑她上了本伢伲的当:本伢伲再笨再懒,也知道这是借来救命的两担稻啊!毛太太似乎也醒悟了,嘴里骂着:“该东西促掐!”脸上却也漾起了幸福的笑意。

  毛太太是出名的女高音。很遗憾一直没有人发现她的音乐天才,登不了舞台出不了大名,只能在村里表演表演。

  毛太太的小儿子比较贪玩,经常玩到饭餐头还不知道回家吃饭,毛太太就端着饭碗,迈着小脚,嘀咚嘀咚地在村里的巷头巷脑寻找,她的寻找不需要眼睛,径直高扯着喉咙喊儿子的名字(化名):“新——扬——唉——”“新——扬——唉——”“新”字慢慢地升上去,“扬”字慢慢地落下来,却并不落到底,用感叹的语气远远地平伸出一个“唉——”。这声音抑扬有序,长短结合,极具有抒情性与感召力。每每听到她的喊叫,总有人站出来笑说:“喊到长溜嘴了!长溜嘴的人也听到了!”长溜嘴在哪里?长溜嘴在我们村后石臼湖的对面。石臼湖有多宽?不塌二十里!

  毛太太的丈夫死得早,可是她的几个儿子女儿得力也早。女儿一个嫁村上,一个嫁漆桥。村上的女儿能随时来照顾她,漆桥的女儿也经常一兜一帕地来看望她。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当了“军官”,后来转业回高淳找了个好工作。另外一个小儿子,也当兵,据说身怀武艺,后来复员在厂里炼钢炼铁。他是个没有心计、心眼不坏的小伙子,但是个“哈言海”,干活做事粗枝大叶,况且也不大喜欢干活,大约是传了他父亲本伢伲的衣钵。毛太太冬天里经常拎着火钵到我家来聊她小儿子的婚事,说些小波折。她聊起来非常诚恳,可是旁人看她瘪着嘴巴说话的样子常常要发笑。

  毛太太早年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很不容易,晚年却十分幸福。八十年代初,我在村里读小学,她在小学里给两个老师烧饭,活儿很轻松。我们小学后面有她家的菜园,我们都怕她的高喉咙,一个也不敢进去玩。平时没有事,她就捧着个茶杯东走走,西逛逛,也经常到我家来和我的祖母聊天。祖母总是赞叹说:“你的碧萝春真好,是军官儿子买给你的吧?”毛太太这时候就自豪地说:“我上次的还没有吃掉,他又带两斤来了。”

  “毛太太八十好几了,眼睛还好得很,吃茶吃的。”祖母对我说,“吃茶,八败一补,就补眼睛。”

  五六年前,毛太太去世了。前年,我的祖母也去世了。每次回村里,经过毛太太家新起的楼房时,我总想起她家的那幢老房子,也想起毛太太。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总想起这个老人,是因为她的滑稽有趣吗?是因为她的善良乐观吗?还是因为她和我的祖母一直是友善的邻居?我真的说不上来。

  散文三:三姐

  三姐是妻的三姐,是我的妻姐。

  三姐大妻五岁,和我们也算是同龄。三姐走了,是因为患了癌无法医治,走得很匆忙。叫人无所适从、猝不及防!

  三姐的命运是多舛的。小学毕业就辍学,投师学了裁缝的手艺。她心灵手巧,早早得就出师自立了。新潮时尚的流行时装,三姐看了图片就能做出一模一样合体漂亮的衣服。三姐对父母的安排总是言听计从。三姐曾经谈过一场恋爱,两人同村一起学裁缝一起出师,很是热恋!可是因为双方家人的反对,最终被岳父送去了甘肃打工,从而结束了自己那段难舍的恋情。多年后妻闲谈时问姐:“还想他不?”三姐笑了笑说:“和谁过都一样。”

  三姐对她心爱的男人是痴傻的、掏心掏肺地好!经人介绍,三姐同第一任丈夫,在相识几个月后草草地结了婚。丈夫长相虽好,但生性懒散。三姐经营了一个铺面,专门接活做衣服,丈夫则在店里做饭打下手,每天喜好打牌喝酒,楼上经常有啤酒瓶子堆成的一堵墙。别人都说:“小凤外女婿是个会花钱的主”,三姐却不以为然,“只要我好好的能挣下”极幸福地接受了。在动物世界里,大多数的动物都有自我疗伤的本能,三姐尤甚!在三姐的包容和“娇惯”下,男人越发得懒散,这和三姐的勤劳越来越不搭调,逐渐演变到继而吵继而闹,在三姐怀有身孕时,有一次竟闹到喝了农药,当娘家人在医院里看望抢救后醒过来的她时,都同情的抹眼泪。男人也来看她,大家都恨得咬牙切齿,她却高兴地要立即出院跟了他走。十多年来,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闹,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当今天你还在安慰宽心气愤的三姐时,第二天早上,三姐的心情随着太阳的升起,很快翻开了愉快的一天。别人说三姐:“你没血!”三姐不以为然:“那我咋,还离呀?”老黄牛一样内敛、忍让和包容的心态,十多年的生活中,三姐短暂的幸福伴随的是长久的伤口的愈合。三姐一直在不停地重复着因生性好强的受伤和“自我疗伤”的轮回中,最终还是离婚了。

  三姐是善良的,离婚后丈夫还是住在店里,吃着共同的饭花着共同的钱。她担心离婚后丈夫多年来养成的懒散习性,已经没有了谋生的技能。托朋友送礼找关系,给他找了一份司机的工作,朋友都不理解,她很认真地说:“唉,好赖还是夫妻一场,叫外以后咋生活里!”离婚半年后的男人颈椎有病影响走路不便,三姐联系医院几乎花光了积蓄的为他治疗。三姐对她男人的好,让所有人都羡慕和愤然,她却总说这是她上辈子欠人家的!

  妻是三姐的徒弟。三姐在妻十六岁时,就把她带到了城里,手把手地教她,严厉地要求。很快,妻和三姐一样在当地小有名气。做衣服的主顾,姐不在时找妹、妹不在了找姐,“大雅”、“小雅”在同一个市场、同一条街道,生意很是兴红。妻和三姐年龄相差较小,又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十多年,姐妹俩有事总是无话不谈、分享快乐、分享成功的喜悦,她们因为对方的烦恼而一起烦恼,也因为对方的高兴而一同高兴。她们之间也发生过几次小的不愉快,但只要是一个招呼就烟消云散,姐妹俩依旧形影不离!三姐喜欢孩子,对我的女儿特别的喜爱。女儿每次看见三姐,就远远地跑过去抱着她:“姨妈,我爱死你了!”三姐总会很幸福地笑起来:“等姨妈老了,将来就靠我娃了!”女儿跟着三姐学会了针线活,小小年纪缝制沙包、小布带子等,针脚细密、做工精细。妻说:“这是得了她姨妈的真传,要接她姨妈的班哩!”

  三姐是勤劳的.。因为从事的是裁缝生意,二十几年来,几乎没有休息过,每天都起早贪黑地干活,她的积蓄给男人家里翻盖了崭新的房子、送终了公婆、养大了儿子。房子离婚后不能搬走,被男人从不节俭花了的积蓄也就花了。只有一个儿子,很是出众,上了大学,从军入了伍。三姐高兴得逢人就夸:“有我娃也就够了。”三姐疼爱自己的儿子,因为对儿子的牵挂而放弃自己对幸福生活的向往,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了儿子,给儿子创造最好的生活条件,上最好的学校。儿子当兵退伍时,我和妻陪同三姐去接机,母子两年不见,儿子上前把三姐抱了起来,母子亲情的幸福,让人感动。三姐第二次嫁人了!男的比较忠厚老实,对三姐也好,经常出双入对,我们都说:“三姐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在他们的婚礼上,我作为主持人很动情的祝福他们能有幸福的后半生,三姐当兵的儿子也发来贺信,看着他们幸福地牵手,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然而,当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三姐的幸福中时,不幸却不期而至!三姐换了近十年的胆结石,一直都因为怕耽误生意,能忍就强忍着不做手术。终于在腊月二十六,正在赶制年前最后一件客户定制的床罩时,疼痛难忍而住进了医院。没有人想到很简单的一个手术,在推上手术台后,被医生告知发生了癌变。进而去省城救治,在花费了巨资和焦虑地等待后完成了手术。姐的所有积蓄很快就花光了,妻就开始用自己的钱给医院交。我的父母异常的支持,老母亲告诉我:“娃好得跟啥一样,咋得下这病?我想起来就恓惶得不行,你们多花些钱给治吧,钱没了你们以后还能再挣。”我很是感动,因为母亲是极细发的人,一双袜子补了再补也不舍得扔掉的,但这次如此的慷慨。是因为她把三姐一直都当成自己家里人一样的看待。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妻在把自己关在车里大哭了一场后,开始了四处求医问药给三姐治病的历程。哪怕听到一个模糊的消息,妻都会认真地去打听,有时开车一跑一整天。妻已经不顾自己的公司业务,全力的救治三姐了。因为三姐是妻的影子,是妻的知己,是妻最亲近的人。我们把三姐送回了她第二任丈夫的老家,为的是乡村清新的空气和安静的环境有利于病情的康复,更是为了不得不考虑三姐要走后的归宿了。我和妻每天都穿梭于三姐家和我家。在经历了三次的化疗后,三姐的病情急剧恶化了。经常疼得直不起腰,总是问我:“咋都看成这了还不管用?”我总是安慰她:“手术有些大,伤及了其他的脏器,肯定要有很久的恢复”,她不做声了。她对我的话总是深信不疑,在她心里一直认为我是有文化有见识的。妻总是在背后悄悄地流泪。后来很多的治疗花钱费力,虽然我明知是徒劳,但从不忍心阻拦,期望能让妻得到些心里难得的慰藉!

  随着三姐进食量的越来越少,情况也越来越糟,已不能起床。我和妻开始着手为三姐置办老衣。三姐的人缘极好,和同一市场的同行们从没有红过一次脸。大家对三姐极表同情,他们为三姐手工赶制老衣,都说:“凤这人真好,给别人做了半辈子衣服,要走了,她要穿的衣服我给做得美美的。”一切都收拾停当,大姐把病情告诉了三姐。三姐倒显得很坦然,自己安顿了后事,提起了想见的几个人,其中就有前夫。其时前夫已娶了新妻生了女儿。三姐是打心底里还在牵挂着他,或许是想要交待并托付关于儿子的事情了。但终归是没有来。

  妻发现三姐精神已经恍惚。因为亲姊妹不能见面的讲究,特意嘱咐我去照看。三姐爱干净!上午和三姐的两个好姐妹为她洗了头,靠在儿子怀里的她被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时,已经非常疲惫得不想睁眼了。给她擦洗了身子后我进去看她,她很安静的躺着,有气无力地看着我:“我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就是娃交给你了,你就权当是你的儿子!”这本是要告诉她前夫的话,无奈时才讲给了我!我的心情很是凝重,这哪里是一句简单的交代?这是多么沉重的嘱托!这是母亲将逝时对儿子无限地挂念和眷恋,这是一个母亲无奈时的祈求!在他如释重负地托付完后,已虚弱得不能睁眼了。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不时地用难以听清楚的声音叨咕着:“唉,咋还走不了?”

  经过几个小时安静地守候,三姐终于走了。三姐带着对他刚刚开始的美好生活的眷恋、带着对儿子亲人难舍地留恋和对自己命运的万般无奈,抛下她的儿子、她的亲人和无数关心她的人,独自的去了!烛火摇曳、纸灰飞灭,她的朋友们来看她了,曾经和她在一个市场里做生意的人们都来了,泪流满面的祭奠她、怀念她,她曾经的徒弟用悲怆的哭声送别她,所有人无不悲切伤痛。三姐却再也看不见了!

  三姐虽不是我的亲姐,她的离去也想一片树叶一样的轻轻匆匆地飘落。但对于妻来说,从此后少了一位能和自己分享快乐、情趣相投的手足。三姐的儿子没有了母亲,妻用最大的努力去减少他的伤痛,我的女儿也天天“我哥长”、“我哥短”的叫着,她为多了一个哥

  而高兴着。我和妻尽力的为孩子们营造着一个幸福的生活。一切都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日子还在一天天地过着。只是在除夕或者清明节的时候,少不了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祭奠我们的三姐!

  三姐永远地走了!只是时不时的会梦见她,每次我都告诉她:“姐,你放心,我们和孩子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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