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逍遥游》“寓言、重言、卮言”的三言笔法论文

时间:2022-04-29 19:19:51 论文范文 我要投稿

浅谈《逍遥游》“寓言、重言、卮言”的三言笔法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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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逍遥游》“寓言、重言、卮言”的三言笔法论文

  浅谈《逍遥游》“寓言、重言、卮言”的三言笔法论文 篇1

  “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作为《庄子》开宗明义之篇的《逍遥游》,其运笔行文的显著特点,正是这“三言”的交替使用,作者以超越现实的虚构,诡怪奇异的想象,荒唐无稽的言辞,表现出不同寻常的理念。其中“寓言”“重言”是叙述描写手法,“卮言”是议论方法。

  一、广为“寓言”,超凡脱俗

  庄子惯用寓言,他认为寓言故事比抽象的思辩更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只是庄子运用寓言的手段与其他人不同。在孟子、韩非子的作品中,我们也经常看到寓言,但其取材多是生活中常见的事例,意在以具象的生活实际来解说抽象的哲学思想。但是在庄子笔下,人物天地,似皆空无事实。《逍遥游》中,庄子发挥了惊人的想象力,虚构出神奇莫测的意象,将寓言的特点展现到极致。

  拥有垂天之翼的大鹏展翅徙于南冥,有待于六月之海风;野马尘埃,有待于生物气息之吹动;芥草置于坳堂之水即为舟,大船则有待于适合的水域。这些寓言看似天马行空,却蕴含着光辉的哲学思想。同样是“有待”,也呈现出境界的高低,蜩与学鸠嘲笑大鹏,实属“有待”的下品,等等。

  其寓言之广,展现出庄子内心涵盖万物轻藐一切的非凡气度。天地万物,广阔无边,却都被庄子尽收囊中,“汪洋自恣以适己”,这是何等高远的境界!

  二、诚为“重言”,博大精深

  庄子认为,自己的思想精深博大,在这“沉浊”之世,无法以庄重严正的文辞表达,只能以虚拟假托的“重言”出之,所谓“重言”,即虚构、假托或征引前人之语以深化作者观点。庄子在虚中求实,在假中寻真。以笃信之诚意作“重言”,竟显得更为真实。

  庄子在《逍遥游》中,借“齐谐”之口,对大鹏形象极力渲染;以夏棘、商汤问答的形式,对比大鹏之飞和斥鴳之飞,并假托斥鴳之讥;说宋荣子“定乎内外之分,辨乎荣辱之境”;惋惜列子御风而行,“犹有所待者也”。

  这些拟托的想象,在庄子笔下显得真实自然

  。庄子突破时间和空间、自然和社会、神话和现实的种种界限,以上天入地的气魄、千姿百态的形象、奇幻莫测的构思和汪洋恣肆的语言,形成一种独特的个性化的“重言”叙述风格。

  三、曼为“卮言”,意出尘外

  “大道无言”,如何在鲜明的语言中去痛快地讲述“道”之精髓呢?“道”是需要领悟的。于是,庄子将说理浸透在形象之中层层铺开,达到了“意出尘外”的玄妙境界。

  在自然界,不仅蜩、学鸠、斥鴳这类弱小动物只是小智小识,算不上“逍遥游”,令读者颇觉意外的是,大鹏高飞万里,仍然难达“逍遥游”之境;“不知晦朔”“不知春秋”的朝菌、蟪蛄算不上“逍遥游”,寿命久长的冥灵、大椿也难达“逍遥游”之境。因为,它们都是“有所待”的。在人类社会,不仅那些奋智骋才、于一乡一国有所作为的凡夫俗子算不上“逍遥游”,令读者十分吃惊的是,不汲汲于名利的宋荣子、得神仙之道乘风而行的列子,也算不上“逍遥游”。因为,他们也都是“有所待”的。

  经过这么多的铺垫渲染,庄子方揭出全篇主旨——什么是真正的“逍遥游”“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辨,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神游宇宙忘记自身存在的“至人”,无求无为抛弃功名利禄的“神人”,隐姓埋名鄙夷是非荣辱的“圣人”,才能达到庄子推崇的“逍遥游”之境。

  五伦: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浅谈《逍遥游》“寓言、重言、卮言”的三言笔法论文 篇2

  1、庄子之“游”对传统文人的影响

  庄子之“游”对传统文人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为他们灌注了新的价值取向,丰富了精神世界,一定程度改变了生活方式;推动了文人们出世人格的形成。汉代庄学一度沉寂,汉末魏晋乱世,混战割据、民不聊生,寻求心灵的安慰和解脱成为文人们的梦想,诞生与相似社会背景下的庄学成为他们突破现实藩篱的利器。嵇康、阮籍等竹林名士在精神上“越名教而任自然”(《释私论》)“寄胸怀于八荒,重坦荡以永日”。这些正是庄子之“游”的思想内核。嵇康曾说:“淡淡流水,沦胥而逝,泛泛柏舟,载浮载滞,微啸清风,鼓楫容裔,放棹投杆,优游卒岁。”(《酒会诗七首》其一)唐代漫游之风始盛,士人们或游于名山大川或游于通都大邑,庄子逍遥游的思想自然地融注入他们的精神之中,最典型的代表是李白。李白早年师从赵蕤学道,“十五游神仙,仙游未曾歇”(《感兴》八首其五),后来受道箓,加入上清派。他二十六岁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幻想着能“平交王侯”、“一匡天下”而“立抵卿相”,但时与愿违。“游”进一步成为了李白生活的内容,他一直像其所作的`《大鹏赋》中的“怒无所缚,雄无所争”的大鹏,无牵无碍地与王公贵族、道士侠客、凡夫俗子等各层人士交游。与此同时,李白也注重心游“吾亦洗心者,忘机从尔游”(《古风五十九首》第四十二)。“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游”不仅贯穿了李白的生活和诗歌创作,也内化为他的人格形象,诗仙的飘逸、洒脱与庄子之“游”密不可分。庄子之“游”也是文人“出世”人格形成的精神来源和理论基础。《庄子》中描写了许多“游于方外”的高人,如摇首出红尘的渔父、不受天下的许由、子州支伯等。竹林七贤的超逸旷达、放浪形骸已经是“出世”人格形成的过程。陶渊明的出现是出世人格形成的重要标志,他对仕途彻底绝望,归隐田园,“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归园田居》之三),在自然的生存中实现了真正的逍遥游。在出世隐逸人格的形成过程中,隐逸的方式也有所扩展,并非山林原野才可自在而游,“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王康琚《反招隐诗》心灵的自在安适是优游的真谛,如深谙庄学的苏轼一生宦海沉浮,却无往不适、超然旷达,这是对浮游尘世最好的诠释。

  2、庄子之“游”对文学理论的影响

  庄子之“游”的心游是通过心斋、坐忘之后达到“游乎万物之所始终”的独特心里状态和精神境界。《人间世》说:“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气。耳止於听,心止於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大宗师》云:“堕肢体,黜聪明,离形法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这要求人废止外在感官的作用,让思绪进入澄彻空明、虚幻缥缈之境,游刃有余的庖丁、削木为鐻的梓庆、解衣般礴的宋画吏正是沉浸在心游虚和中方能达到“以天合天”的至境。陆机这样说明“游”在文艺创作的作用:“其始也,皆收视反听,耽思旁讯,精骛八极,心游万仞。其致也,情曈曈而弥鲜,物昭晰而互进。”这就是指作家将心神收聚、纵横驰骋,上可游于日月星辰之间、中可于世间万象同游,下可游于草芥尘埃之中。在古代文人的文论中常有关于创作中“游”的作用的论述。南北朝时期的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中讲到这种状态时,将其落脚到“神与物游”,“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神思之谓也。文之思也,其神也远也,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然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其思理之致乎!故思理为妙,神与物游。”他强调创作主体与创作客体的统一融合。这一论述屡屡被后代学习者奉为至理。清代况周颐在叙述他创作中心游之状:“万象俱寂,吾心忽莹然开朗如满月,肌骨清凉,不知斯世何世也。”可见作家在除去日常躁戾之气,涤荡了心内尘埃之后,虚静之心才能达到凝聚精神,呈现出最佳的自由、活跃的创作状态超越了时空之局限而任意驱使,并流四达、天马行空、神魂飞越。

  3、庄子之“游”对文学作品的影响

  上面简析了庄子之“游”对传统文人和文学理论的影响,正是如此文人们发之于文,表之以诗,让文学作品中时见庄子之“游”的身影。汉代贾谊的《鹏鸟赋》就承袭了《逍遥游》的风格和思想主旨。苏轼诗文常见中的“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前赤壁赋》)之类的感叹,亦与其有莫大的关系。单就文学体裁而言,庄子之“游”促进了游仙诗的发展,充实了咏怀诗的内容,直接激发了山水诗的勃兴。游仙诗以“游仙”名篇始于曹植诗,盛行于魏晋南北朝,其后历代都有作品。游仙诗的源头之一可追溯到《庄子》中描写的神人、至人、真人,他们超越尘世、遨游四海,是后世游仙诗中一再向往和歌唱的对象,而随着庄学的复兴以及庄子被神话,庄子和他行迹如濠梁之游、庄周梦蝶等也称为吟咏对象。代表作家郭璞在《游仙诗》中感叹:“漆园有傲吏,莱氏有逸妻”。超越时空的局限、追求生命的自由,是庄子之“游”的重点,也是游仙诗的表达主题之一,如“翱翔九天上,骋辔远行游”(曹植《游仙》)“云舆游八极,玉颜如清霜”。(李白《古风》四一)咏怀诗是诗人抒发情志抱负、表达世事感叹的重要工具。代表诗人阮籍,有《咏怀诗》八十二首,意旨隐微,寄托遥深。在被迫装醉避祸的残酷现实下,阮籍借诗歌为翼,在广阔的虚幻世界中遨游,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故乡。“非子为我御,逍遥游荒裔。顾谢西王母,吾将从此逝。”(《咏怀诗》十二)他幻化作《高飞九万里的大鹏,超出了尘世的羁绊:“鸿鹄相随飞,随飞适荒裔。双翮凌长风,须臾万里逝。朝餐琅王干实,夕栖丹山际。抗身青云中,网罗孰能制?”(《咏怀诗》八十一)山水诗讲求意境悠远,词气闲淡,以“无我之境”为最高境界。庄子或游于濠梁之上,或游于雕陵之樊,或行走在山水之间,直接激发了山水诗的勃兴。心游虽并未有意与山水相联系,但“游”的至境的抵达,要求进入“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它强调了人和自然的平等,启发了人们对自然清醒的认识。庄子认为“天地有大美”,他用平等、审美的态度去观照自然。魏晋时代,以老庄之学为根基的玄学开始探讨自然和名教的关系,逐渐体会到自然与道冥和,士人们不知不觉间向山水追寻。作为山水诗派的开创者,谢灵运明显受到庄学的影响,如《陇西行》三次引用庄子中的典故。谢灵运在游走山水间、乐而忘返,释放了现实的苦闷,求得了精神的解脱。自此之后,“性情渐隐,声色大开”,山水诗作为一种新的题材登堂入室,开启南朝一代诗歌新风貌也对后世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葛晓音说:“在大自然中追求逍遥自在、任情适意、快然自足的乐趣,这就是中国山水田园诗的基本精神所在,也是山水田园诗派的审美理想、艺术品味形成传统继承性的主要原因。”从谢眺、孟浩然、王维、柳宗元、韦应物、苏轼等人的诗文之中,不难发现这一点,“游”已成为山水诗的精神内核。总之,纵观中国传统文学,时常可见庄子之“游”的身影,它和庄子的其他思想一起共同滋养着中国传统文人和传统文学,呈现出独特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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