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时间:2022-04-07 16:25:17 读书笔记 我要投稿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通用6篇)

  读完某一作品后,大家心中一定有很多感想,这时就有必须要写一篇读书笔记了!但是读书笔记有什么要求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通用6篇)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篇1

  第一次接触“传播的偏向”这个概念是在崔林老师的《媒介史》一书中。他在撰写相关章节时,先抛出伊尼斯的“传播的偏向”这一概念,然后分别用一小节的内容介绍“时间型媒介”和“空间型媒介”。

  在介绍“时间型媒介”时,他分成了两块内容,一块是介绍他认为最具代表性的时间型媒介——岩画,另一块解释“时空互为成本”的传播规律。

  在介绍“空间型媒介”时,他分成了三块内容,前两块分别介绍“烽烟”和“旗鼓”两种典型的空间型媒介,第三块就显得非常幽默,讨论媒介被误用的后果,讲了“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写教材的人可能往往比较无奈,因为他没有办法将每个具体的内容展开,所有的理论都被无限压缩,以至于很多东西失去了原来的样子,例如这里的“传播的偏向”。

  如果只看了这两节的文字,就很可能产生误解,会认为“传播的偏向”是一种媒介分类方式,有一类是时间型,另一类是空间型。基于这样错误的理解,读者会试图给身边所有的媒介进行分类,而结果往往是徒劳无功的。他们会发现这样的界定非常模糊,于是就否定了“传播的偏向”所有的价值。

  但是,翻开哈罗德·伊尼斯的《传播的偏向》一书,似乎进入了一片新天地。与其说这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伊尼斯的论文和演讲精选集。

  本书共8章,每一章都是他在不同场合的演讲辞或是宣读的论文。由此可以看出,“传播的偏向”并非是成体系的、逻辑严密的理论,而更像是思想迸发的火花。他总是用这样的方式去检视社会和媒介的关系,但是得到的结果前后未必连续。

  麦克卢汉在本书的序言中写道,“认为伊尼斯已经在他的历史检验得到了大多数洞见,那是误解。他在测试社会形态的相互作用时,常常是不大精确的,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研究方法。”所以,《传播的偏向》提供的不是理论,而是研究方式。我们应该关注伊尼斯是如何进行研究的,而不是结论是什么。

  什么是“传播的偏向”?被引用得最多的一段话是,“传播媒介对知识在时间和空间中的传播产生重要影响。根据传播媒介的特征,某种媒介可能更适合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笨重而耐久,不适合运输的时候;它也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而不是适合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的时候。”

  通过这段话大概就可以理解到“传播的偏向”的含义,人们常常把注意力放在“该媒介笨重而耐久,不适合运输”和“该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

  但是真正应该关注的是“知识在时间中的纵向传播”和“知识在空间上的横向传播”。时间型媒介和空间型媒介研究的是知识传播和权力关系,应该以媒介的特点去分析社会现象,而不是只盯着媒介本身。

  伊尼斯认为,一个社会的良好发展依赖于时间观念和空间观念的平衡。可是“传播媒介的性质往往在文明中产生一种偏向,这种偏向或有利于时间观念,或有利于空间观念”。

  偏向和平衡似乎成为了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而社会的发展也正是在媒介技术的革新对社会的时空观念的纠正中进行的。“只有在很罕见的间歇期,另一种媒介的影响才能抵消其偏向,从而达到平衡”,但是很快又会造成时间或空间上的垄断,形成不平衡。

  在伊尼斯看来,有一种媒介很特殊,它兼顾到时间和空间。“口头传统的灵活性,使希腊人在城邦体制下求得了空间观念和时间观念的平衡。”口头传统的平衡,不是指口语既有利于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又有利于知识在空间上的横向传播。事实恰恰相反,它两者都不擅长。

  口语不利于空间上的传播非常容易理解。而在时间上它也非常虚弱,因为人们的记忆力是有限的,在每一次传递的过程中都有可能产生偏差,更不用谈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这种偏差会更大。但也正是因为口语没有被固定下来,知识在流传的过程中会不断适应社会而修正。伊尼斯认为,口头传统使希腊成为了一个最理想的社会。

  文字的出现打破了口头传统时空上的平衡。人们开始使用文字意味着从听觉转向视觉。视觉并非总是空间偏向的,同样是视觉媒介的岩画和印刷,前者是时间型媒介,而后者是空间型媒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从文字诞生以后,社会不可能再处于平衡状态。文字的诞生就像一条鲶鱼的苏醒。

  “社会时间可以随一个群体的信仰和习惯的不同而不同,可以是不连续的,可以随实际上的年代而暂时停止。”《传播的偏向》第三章《时间的诉求》列举了计量时间的种种发明,向我们诉说时间是被创造出来的。

  其中一个例子是埃及。“对埃及来说,它必须依赖灌溉,因此尼罗河的泛滥很重要。这样河水泛滥和灌溉就与宗教节日和日期的确定联系起来。”

  可以看到,曾经的人们对时间充满着兴趣,体现在计时方式的更替上。但是空间型媒介的发展使人们“专注于当下的执著”,它关心的是空间上的传播,对时间不感兴趣。“所谓专注于当下的执著,已经严重扰乱了时间和空间的平衡,并且给西方文明造成严重的后果。西方对时间的延续问题缺乏兴趣。这就是说,纸和印刷术始终对空间感兴趣。”

  以这样的方式来检视互联网时代。如果把互联网视作一种媒介的话,它一定是空间型媒介,而不是时间型媒介,因为它感兴趣的是空间。互联网时代大大压缩了空间的距离,信息传递的及时性大大提高。

  互联网追求的是“快”,他们寻求热点,总是要在第一时间发布,以到达最为广泛的空间扩散,他们“执着于当下”。每天都有不同的资讯,互联网不擅长回顾过往,它像一个百米运动员在空间的维度上冲刺,体现出来的就是这个时代的信息大爆炸。

  人们不会关注昨天的事情,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吸引着你的眼球。微博热搜每一分钟都在更新,资讯跨越空间瞬间呈现在你的眼前。于是今天和昨天就被切割了,这种强烈的时间切割比任何时代都要明显。

  然而当你不愿意去接受每时每刻爆炸的资讯时,人与人之间的切割就产生了。当下的流量明星、最火的电视剧和电影,最流行的网络用语,这些构建了群体文化,他们发明了自己的话语体系。

  如果不了解当下热点,人与人之间就没有办法交流。曾经也许是“三岁一个代沟”,但是现在会发现哪怕一天不接触最新的资讯,就很难与别人沟通,因为他们说着那些你听不懂的话。

  人们不关心历史,活在碎片化的当下。网络谣言漫天飞舞,辟谣是不管用的,因为辟谣是属于过去而不是当下,但人们只关注当下而不看过去。反转新闻的出现,是媒体机构以压缩时间来换取信息在空间传播的一个副作用。二次元的流行,人们被延展到了另一个空间,那个空间是与现实的时间隔绝开来的。

  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互联网作为一种空间型媒介导致社会只注重空间而忽视了时间导致的后果。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篇2

  1、书本简介

  《传播的偏向》这本书其实是英尼斯在1948—1950年期间8次演讲稿的汇总,围绕着传播的偏向性进行探讨。

  从演讲稿发表的时间来看,英尼斯先是由欧洲文明的危机开始思考的,并由此追本溯源,按传播媒介将世界史分为了九个时期,从泥版到石刻,从莎草纸、羊皮纸到印刷纸……英尼斯在本书中试图证明传播媒介的演进过程就是人类文明的演进过程,人类每跨入一个新的文明,都与传播媒介的更新相生相伴。

  英尼斯用宏大的历史叙事,从媒介与历史的前行中论证时间偏向、空间偏向、时空的媒介对民族性格甚至历史的影响。

  2、作者简介

  哈罗德·英尼斯(Harold Adams Innis,1894—1952),经济史学家,加拿大多伦多传播学派的鼻祖,也是麦克卢汉的老师。

  他一生的事业可以从1940年分为两个截然不同的时期。早期的他是声名卓著的经济史学家和经济理论家,后期的他则沉浸在从古到今的经济与传播关系的研究之中,在传播史和文明史的研究中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作为多伦多传播学派的先驱,他在《传播的偏向》中所开创的“媒介决定论”的思想,经由麦克卢汉发扬光大,成为20世纪最显赫的传播学流派之一。英尼斯后期的两本代表作成为传播学的经典之作,也就是这本《传播的偏向》和《帝国与传播》。

  3、内容解读

  本书分为八章,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将其分为了几个部分:

  其中第一章为第一部分:讲述了人类文明史从口头传播到文字传播的变迁,解释口头传播与书面传播的偏向。

  英尼斯回顾了人类文明史文字传播取代口头传播的过程:从文明史之初,人类的`传统传播手段是强调记忆与训练的口头传播。但口头传播终究无法承载严密的历史,文字传播顺应历史的发展应运而生。它强调逻辑、理性,从而促进了知识的垄断和等级制度的形成,催生了法律。无论是亚历山大大帝时代,罗马时代,君士坦丁堡时代,还是后来的意大利共和城邦皆是如此。

  第二部分包括2~4章:按照总分的结构系统论述了英尼斯“传播偏向论”的主要观点,第二章为总结,三四章分别论述“时间性偏向”与“空间性偏向”。英尼斯着重论述了自己的观点,即传播偏向论。传播媒介的性质往往在文明中产生一种偏向,这种偏向或有利于时间观念,或有利于空间观念。通俗点来说,即媒介性质出现“时间性偏向”与“空间性偏向”。

  英尼斯详细回顾了欧洲各大文明的发展历程,在西方文明中,稳定的社会需要这要一种知识:时间观念和空间观念维持恰当的平衡。

  对于文明的评价,要看它发生影响地域大小和时间长短。传媒的性质往往在文明中产生一种偏向,这种偏向有利于时间观念,或者有利于空间观念。只有在很罕见的间歇期,另一种媒介的影响才能抵消其偏向,从而达到平衡。

  总而言之,英尼斯认为时间已不再是广泛意义上的时间,更类似于一种传播媒介,时间对文明传播的影响成为传播的偏向的有机组成部分。

  英尼斯在对空间的探讨中回顾了不同地域影响下的不同文明,笔触纵横埃及、两河流域等西方文明发祥地。不同的垄断类型既互相补充又互相拆台。造纸术和印刷术从中国和阿拉伯世界传入西方,打破了时间和空间的平衡,迫使西方人作出新的调整。因此出现了对国家的狂热和对教会的狂热,调节二者势在必行。

  后面三章内容以文化发展居多,主要讲述的是传播媒介对社会的影响。因此我将其归为第三部分。

  英尼斯作为一个“媒介技术决定论”者,他相信媒介技术发展对整个公民社会会产生的广泛影响,所以这一章英尼斯就以美国社会为例,讨论公民社会的基础公共舆论与媒介技术发展之间的关联性。在这里虽然伊尼斯认同媒介的偏向和强大影响,不等于媒介具有决定性,媒介的作用仅限于“加速”“促进”或“推动”复杂的社会进程。

  对任何一个文明来说,如果它不想被知识垄断压倒的话,就应该做一番批评的审视和报告,对于一个文明来说,是极其重要的。科学对文化发展的冲击,表现在它对技术进步的贡献之中,尤其是对信息传播和知识传播的贡献之中。反过来,在被传播的知识中也可以看到科学的冲击。痴迷科学是有害的,据信,科学头脑比文学头脑更容易适应暴政,因为“艺术是个性化的东西,科学谋求的却是个人屈从与绝对的规律”。

  4、读后碎碎念

  内容晦涩难懂

  其实读完本书后发现,只要读译者何道宽写的译序,基本上就可以说读懂了本书的观点,因为他的译序可以说算是囊括了本书的要点精华。因为正文八章的内容,真的是太难懂了。

  也许就像麦克卢汉在到本书导言中对英尼斯的赞美那样:“每一页都是一座图书馆,每一句话都是一个论文”在8个篇幅有限的演讲中,英尼斯像宇宙超级扫描机式的哒哒哒横扫各大文明的千年历史。英尼斯在经济史和文明史方面学养深湛,古埃及、两河流域、古希腊、古罗马各文明的史料信手拈来,通篇都是简史的汇编,令人叹为观止,虽然自己对于欧洲史知识较为有限,还读起来有一种很爽的感觉。

  英尼斯在书中总是会东扯西扯,整本书人感觉在结构上缺乏逻辑论证。虽然其在本书写作中纵横睥睨,且每章后面长达一两页对于史实的考证脚注让人对其作为经济历史学家的治学严谨之态度肃然起敬。

  但其论点被自己例举的这些历史冲刷的有些支离破碎,从亚历山大时代到罗马时代,从君士坦丁堡到意大利共和制城邦,从苏格拉底到梅恩…在阅读的过程中,英尼斯的旁征博引让我以为自己读的是一部文明史,而不是传播学著作。

  谨防“娱乐至死”

  本书虽然问世于1951年,但英尼斯就已经预见到了媒介发展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并深深为之担忧。在本书第八章《挑剔的批评中》英尼斯表达了他的忧虑:“思想自由的条件正处在危险之中,它有可能被技术和知识的机械化摧毁”。

  在英尼斯看来,保持传播媒介的时空平衡性,是最理想的社会形态。英尼斯认为:“我们被动阅读报纸及其启示(现在是微信和微博),阅读那些为数不多的、非连续性的杂志和书籍”(碎片化、片段化的消息),借用叔本华的话“把自己的话搁在一边,去拿起一本书,那是对圣灵的亵渎。(现在是手机)”,这样的情况不正是我们的日常么?

  我们在不停刷朋友圈微博获取到各种各样的信息的时候,是否真正凝神静气的想过,这些信息对于我们有没有用以及信息背后的联系;更或是跳出推送的信息,反思手机、平板、电脑等新媒介对人的控制和物化?

  伊尼斯在书中说希腊有句名言:“nothing in excess(凡事勿过)”,因此我们应该树立危机意识,谨防“娱乐至死”。

  大学在现代文明中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这是《传播的偏向》最后提出的问题。伊尼斯挑剔了媒介和技术的弊端,批判了机械化知识,抨击了传播媒介失衡的影响,最终他也向我们提出了问题的解决方法—在面对西方文明不平衡的偏向中:“大学可以在西方文化这个问题上发挥带头作用”,“大学和技术学校不同,它传授的是生命力之花,即思想。”

  伊尼斯对教育的批判,在今天看来对中国教育现状的思考也是有价值的。“义务教育的普及使读书认字的人数增加,但是它并没有使人增长见识”。中国在基础知识和技能传授方面的强大,从国际奥数、各类科目测评中中国学生的表现可证明,但是为何社会还在不断疑惑“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人才?”。

  其实伊尼斯也早有洞见,“教育很可能要变成纯粹读书认字那样的事情,它丝毫不顾及美德,甚至连体面都不顾及了”,我们教育的现状不正是如此么,从近年来频频暴出的高校学生事件,如抄袭、投毒等等,大学在如今的中国社会中似乎已经不再是知识精英的代名词,而变得愈加平庸,污名化。

  中国的大学会好吗?用《传播的偏向》中的最后一句话来说,就是:“大学关注的必须是活人,而不是死人”。而在这一点上,我们目前依然任重道远,需要做的还有很多。

  5、拓展阅读

  关于英尼斯,其作为麦克卢汉老师的大名早有耳闻,学界都说麦克卢汉是个“怪人”,现在看来这种“怪异”,可能也师承英尼斯。

  用现在的话来说:真是个“脑洞”特别大的人。因此要认识麦克卢汉,我们首先就必须要了解走在他前面的英尼斯。

  英尼斯和麦克卢汉在多伦多大学共事和交友的时间不过5年。可是学者的惺惺相惜使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英尼斯的两部传播学经典,都由麦克卢汉作序。在《传播的偏向》的序文里,麦克卢汉谦恭地称自己是英尼斯的“注脚”。

  两人的相似之处

  (1)媒介的分类

  麦克卢汉把媒介分为两大类:延伸肢体的媒介和延伸大脑的媒介;电子媒介是大脑的延伸,其余的一切媒介是肢体的延伸。英尼斯也把媒介分为两大类:倚重时间的媒介和倚重空间的媒介。此外,两人都认为,人类历史(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西方历史)上最重要的媒介有4种:口语、拼音文字、机器印刷和电子媒介。

  (2)媒介决定论

  他认为,媒介对社会形态、社会心理都产生深重的影响。在这一点上,他和麦克卢汉的“媒介即讯息”异曲同工。所以他断言:“一种新媒介的长处,将导致一种新文明的产生。”

  (3)传播偏向论

  他认为,媒介对社会形态、社会心理都产生深重的影响。在这一点上,他和麦克卢汉的冷热媒介论所见略同。英尼斯:“一种新媒介的长处,将导致一种新文明的产生。”他认为,传播和媒介都有偏向,大体上分为:口头传播的偏向与书面传播的偏向,时间的偏向与空间的偏向。

  (4)追求平衡

  英尼斯推崇口头传统,尤其是希腊的口头传统,认为它是西方文化的基础。像麦克卢汉一样,他认为西方文明从拼音文字开始到广播媒介为止,走了一段部落化—非部落化—重新部落化的'弯路。这段弯路,就是专门化,就是太过,打破了平衡。

  两人的不同之处

  (1)治学态度

  伊尼斯是经济史家,善于且喜欢考证。注释不厌其烦、不厌其详。与此英尼斯的严谨相反,麦克卢汉作为文学家,善于修辞却不求严谨,且不作任何注释。读他的书,往往使人叫苦不迭。

  (2)研究方法

  关于研究方法,两人也表现出强烈的反差。英尼斯的研究方法是偏重传统的考据之学,偏爱对历史上的不同文明进行叙述和比较,从而进一步对历史和历史模式做出解释。这种解释就是他最主要的思想:例如媒介、传播、时间、空间、政治组织和宗教组织的偏向。

  然而麦克卢汉的研究方法却天马行空、无拘无束。他把自己的研究方法比喻为开锁匠的方法,这种反常的研究方法可以概括为:探索而不做结论,并置而不做分析,铺陈而不做归纳,发现而不做判断,待读者去做结论。定性而不定量,形而上而不做实证。

  两人的语言风格也构成对立的两极。英尼斯的叙述和阐释,不用任何文学语言。麦克卢汉却偏爱格言警语,不求明白如话;他只用“艺术”语言,不求科学严密;滥用警语、格言、典故、暗喻,还喜欢用一些莫名其妙的“麦克卢汉式”的语言。

  6、提出问题

  1、互联网时代,“媒介偏向论”是否依然适用?

  伊尼斯去世于1952年,未能目睹后现代传媒和数字时代传媒的发展。时间的脚步迈进了21世纪,互联网的产生使得我们也许需要重新审视英尼斯的“媒介偏向论”了。历史和现实都向人们展示着传播的演变,偏向时间和偏向空间的媒介之间的对立似乎永远无法消除,对社会的影响此消彼长。

  但互联网却打破了以往所有传播媒介的时空局限,既能在空间偏向上将整个“地球村”联系在了一起,又能够在时间偏向上打破传统的线性规范使得在虚拟社区中的人能够在同一个场景中出现,从而创造一种新的口头传统(网络文化)。因此我想,在互联网时代,英尼斯“媒介偏向论”是否依然适用?

  2、英尼斯的“勿过”与当下社会提倡的“工匠精神”是否矛盾?

  和麦克卢汉一样,英尼斯认为现代文明对专门化和“过”的关注,是在走一段弯路,这种过分的专注使得其追求的那种时空平衡的文明愈发变得不可能。

  这也许是一道陷入死循环的难题,特别是在中国社会高速发展提倡工匠精神和行业细分愈发精细垂直化的现状下,似乎相对于西方社会来说中国将这种平衡打破的更加彻底,这两者是否矛盾?

  3、如何在信息洪流和独立思考间保持平衡?

  在英尼斯的理念中,随着物理空间的拓展,具有空间偏向的纸张与硬笔书写的结合,其传播效力大大超过当时仍用毛笔书写的纸张来源地的中国,使得纸张彻底取代具有时间偏向的羊皮纸已成定局。而纸张与印刷机的结合更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复制和传播能力,使人类进入了本雅明所称的“机械复制时代”。

  如今进入新媒体时代,传播媒介技术的进步更是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各种新技术观点层出不穷,我们也将大量耗费在无用的信息上,独立思考的时间少之又少,正如英尼斯希望在时间和空间中找到平衡那样,我想现代人如何在信息洪流和独立思考间保持平衡?

  此外,我由此联系到的还有文明的冲突以及寻求平衡等问题。

  作为加拿大人,英尼斯在其成长环境中欧美大国文化对加拿大本土文明的入侵破坏感同身受,因此他认为西方文明的危机就在于其不可逾越的且根深蒂固的唯我主义,总是带有偏见地希望去征服同化不同的文化,将文化的同一性强加于人民。

  因此他希望加拿大不要依附于人,应该积极抗争南方那个大国的挤压,在经济上寻求独立,学术上发展。这也是他为什么在研究加拿大经济史后,转向更为宏大主题的原因。

  文明传播的本意是传承并播撒文明的果实,但由于文明结构以及传播结构的偏向,文明传播走向了自己的反面,成为扼杀文明生命的利器。这就是伊尼斯提出的历史哲学与传播哲学的巨大“悖论”。

  而在中国这种情况目前依然存在,面对西方文化的入侵,如何保护中国传统文化和扩大自己在国际传播中的影响力也是学界业界思考研究的话题。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篇3

  《传播的偏向》中,作者完整叙述了传播偏向的理论。伊尼斯认为,传播和传播媒介都有偏向,大体上分为:口头传播的偏向与书面传播的偏向、时间的偏向与空间的偏向。而媒介可以被分为两大类,有利于空间延伸的媒介和有利于时间延伸的媒介。根据传播媒介的特征,某种媒介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尤其是这种媒介笨重而持久,不适合运输的时候。与此相对应的是某类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时更加适合知识在空间的横向传播。

  《传播的偏向》这本书分为八个章节,有分别阐述时间的诉求问题和空间的问题,有详细论述媒介的传播偏向问题,第五章作者更是通过产业主义与文化价值之间的关系来说明一切文化都需要反应出自己在时间上和在空间上的影响。最后几章分别论述了英格兰的出版业和美国的技术与公共舆论。第八章作者指出自己偏向于口头传统,尤其是希腊文明中反映出来的口头传统,并且指出需要用历史学家、哲学家和社会学家的观点,来批判科学技术进步给现代社会带来的结构变化和道德变化。作为历史学家的哈罗德·伊尼斯对历史的精通使其论证传播的偏向这一论点时驾轻就熟,各历史脉络的把握和史实信手拈来,也正是如此,伊尼斯的传播的偏向从人类文明、历史的起源说起,真正做到了从历史出发。

  一、时间的诉求

  时间因素一直是人们关注的重点,经济史家必须考虑时间的作用,考虑他所研究的那个时期人们对时间的态度,这样有助于人们摆脱好古癖,摆脱专注于现在,摆脱停滞和成熟的幽灵。不仅仅经济史家需要关注时间,历史上的统治者同样需要关注时间的变化,历法的诞生与调整,说明了罗马帝国对时间的关注,正如在埃及罗马时代一样,建筑同样强调对时间的控制,其显著表现是哥特式教堂。此外在工业、商业等领域同样有对时间的重视和控制,关注时间可能有利于统治者内部的行政统治和国家的一致对外,对帝国的延续性产生重大的作用,然而,如果过于忽视空间的问题,帝国同样将面临着重大的问题。

  总之,作者认为我们一方面要逃离对此刻的执着,另一方面,我们又必须逃离对历史的执着,拜托时间的束缚,寻求时间和空间需要的平衡点。对空间的控制表现在领域的扩张,对时间的控制表现在这种政权的持久力,传播媒介或许会产生这种偏向,历史的进程表明,媒介的这种偏向总是相互抵消的,以此来达到平衡的状态。例如,作者所指出的:“苏美尔文明对黏土的依赖,是在产生了巴比伦人对石头的依赖以后得到抵消的”,“罗马帝国官僚机构依赖莎草纸卷和字母表,其教会却依赖羊皮纸抄本,后一种依赖是前一种依赖的抵消。”简单巡视突出的时间问题,也许更加有助于我们看清自身文化的局限性。

  二、空间问题

  媒介的发展,提高了人们对空间的重视程度,“马成为乘骑和驾辕的工具,带辐条的空心轮取代沉重的实心轮,这使得政治组织变得更加稳定,对空间的控制也就更加有效了”。政治组织倚重空间,靠武装力量征服和防御的社会,突出

  空间观念,用空间观念来组织社会,它并不强调时间和连续性,这样的社会,要求更加有效的空间控制,要求更高的效率。然而,随着空间问题变得越来越重要,时间问题被忽略,社会的延续性问题逐渐显露,帝国将无法维持自身绵延不绝的机制。中国的文字给行政管理提供了基础,它强调的是按照空间来组织帝国,但无法满足时间的要求,因此中国总是暴露出改朝换代的问题。作者指出我们必须要在时间和空间问题之间求得平衡。

  三、媒介与文化

  伊尼斯在第五章开头指出,“当我们把其他文化作为镜子观照自己的文化时,却受到自己‘散光’和‘镜子’本身缺陷的影响,结果,我们很容易看不见其他文化的长处,而只看见自己文化的优点”,因此我们无法客观的评价一种文化价值,作者通过对西方文明的简短的描述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即:西方文化及其组成要素的特质促成了文化在时间上的延续和空间上的扩展,一切文化都要反应出自己在时间上和空间上的影响。从时间上说,文化的局限性部分地来源于它不能调动一个民族的思想资源,以及它不能把这种思想资源用来避免民众的停滞不前和厌烦情绪。

  文化离不开技术的进步,正如作者所说“有组织力量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要依赖技术进步”。这种技术的进步在战争时期变现明显,例如战马的使用,铁器取代青铜器,等,赫梯人使用铁器后,成功建起了一个帝国,随后而兴起的亚述人,他们利用战争技术的进步,对战术的发展作出了贡献等等。希腊文明伴随着口头传统的兴衰而兴衰,印刷术的引进,用纸量的增加和造纸业的发展,使德国城市的地位得到加强,使德国、荷兰、英国与罗马教廷决裂。技术的不断变化,使我们难以认识到时间和空间上的平衡,由此求得这种平衡似乎很难。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篇4

  作为历史学家的哈罗德·伊尼斯对历史的精通使其论证传播的偏向这一论点时驾轻就熟,各历史脉络的把握和史实信手拈来。正如作者自己谈到的,传播的偏向就是旨在讨论传播对文化特质消长的意义。“媒介倚重时间或空间,起涵义是,对于它所在的文化,它的重要性有这样或那样的偏向。”作者以传播媒介为立足点,对文明起源、历史演变、政治更迭、制度演进等问题做了重新梳理,抽出一条伴随媒介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的历史线索。

  传播的偏向从人类文明、历史的起源讲起,一直到报纸的发展、成熟和人们为出版、言论自由抗争,战时出历史的向前发展就是围绕着解决空间问题和时间问题而进行的。在这一过程中,文字的出现是至关重要的,口语的出现首先在空间问题的解决上找到了突破口,解决了人们面对面或一定地域范围内的交流问题,时间问题的解决则依赖书面文字。用文字写下的东西被赋予了超越时间的力量,时间和空间问题的解决交织在一起,共同推动文明的发展。“口头传统固有的灵活性,在平民地位上升的过程中是显而易见的。”口语和书面语进入到不同偏向的文化中也会被修正,如希腊的政治组织注重的是口头谈论,免受文字崇拜问题的干扰。字母表的使用意味着对语言而不是对视觉的关注,对耳朵而不是对眼睛的关注。另外,传播物质载体的物理属性页对文化发展产生深远影响。莎草纸和羊皮纸就是典型的例子。

  时间和空间也分别与不同的政权组织形式相对应,偏重时间的传播易于形成集权和王权的神圣化,偏重空间的传播则为全力的分散提供了条件。宗教关注的人的来世,应属于偏重时间,但在空间上也有着很强的掌控。宗教信仰作为人类的一种特殊的情感,有其独特之处。对于空间和时间问题的清晰具体厘定,在“时间的诉求”和“空间的诉求”中分别展开论述,但该章中似乎意不在对二者做泾渭之分。

  “以印刷机为中心的知识垄断结束了人们对空间的执着,结束了对连续性和时间问题的忽视。报纸垄断时间,但他对空间的影响力非常有限,因为它有地方特点。报纸垄断具有不稳定性和危机性的特征。广播电视使西方文明史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它倚重的是集中化,它需要关注的是连续性,报纸和印刷业传播的偏向,注定要被广播的偏向抵消。用基佐的话来说,民主以牺牲过去和未来为代价,它为当前开路,它注定要被规划和官僚主义抵消。”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篇5

  在这个时代作深刻的思考而有所得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仅因为有价值的思想不能轻易得到,更因为这思考本来就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除了自娱自乐以外没有其他什么显而易见的好处。“有所得”尚且难,要想“惊人”甚至“石破天惊”就更是不着边际。否则诺贝尔奖就得半年颁一次甚至一月颁一次了——此为戏谑语。

  好在人类可以相对容易地分享经验与思想。眼前这本《传播的偏向》就是哈罗德.伊尼斯的思想——深刻而又简洁优美。

  哈罗德.伊尼斯与其自称师承的学生麦克卢汉号称加拿大传播学研究的双星。而伊尼斯本人素来就被冠以“技术决定论”的头衔。而在我看来,这实在是一个过于简单的谬误结论。事实上,作为加拿大经济史学家和传播学者的伊尼斯,因其研究视野从来不肯“老老实实”地就传播而研究传播,总是希望在社会运行的大环境中投注以搜寻的眼光,也因此他的研究似乎总是根植于传播以外地经济、技术、甚至政治和地缘地背景。伊尼斯本人在研究的过程中恐怕并不曾预设一个学科或理论范式,而这种在传播研究中搜寻人类传播更本质驱动力的做法,虽然貌似却与我们所谓跨学科、交叉学科的研究有本质的区别。因为在伊尼斯生涯早期的研究中,在加拿大相关经济流域的泥泞中跋涉上千英里——虽然本意是为了研究传播问题,却发现了传播背后的经济驱动里以及殖民掠夺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就不仅仅是用一个学科的方法研究另一个学科的问题那么肤浅了。

  《传播的偏向》虽然是一本书的篇幅,篇章和语言又不太具有逻辑上的连贯——很大程度上与翻译无关,因为此公向来以“自说自话”,既无注解又无阐发而闻名——使这本书的阅读体验并不轻松,很多时候甚至令人昏昏欲睡。

  但是,重要的思想一经表达——这个世界就不同了。

  传播的媒介依其传播的时空性质可分为——时间上占优和空间上占优两种。前者例如龟甲、石刻,金属铭文等信息载体,可以经历时间长河的磨砺;而后者则如羊皮、纸莎草、丝帛、纸张、电子信号等信息载体,易于携带或跨域漫长的地理跨越。当然,伊尼斯并没有否认处于夹缝中媒介的存在,例如竹简,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有一定的跨越能力。

  这就是伊尼斯发现并阐发的,传播媒介在时间和空间上具有偏向性质的思想。进而伊尼斯发现这种偏向不仅对人类传播历史本身,并对经济、技术、乃至帝国的稳定与疆域都存在隐隐的控制或影响。事实上这就是我认为这本书的主要贯穿线——尽管伊尼斯在书中往往也会东扯西扯,读者需要不断将自己拉回到主线上来——虽然篇幅可扩展至整本书,但概括起来就是一句、甚至一段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将评论的标题写作——“伟大而深刻的思想往往简洁而优美”。

  在今天看来,这样的思想似乎于“深刻”稍显不足,别忘了,那是因为我们习惯了宏篇大论。我喜欢的另一句话是,“如果我们不能用简单的语言表述一个思想或原理,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弄懂它”。

  价值是一个具有相当保鲜度的东西。本书的价值不仅仅因为伊尼斯的“偏向”思想——在我看来——更在于从不同而新鲜的角度看待并审视我们早已熟悉地周遭事物的能力及意愿。因为,当仅仅面对一张白纸的时候,会有多少人能想到它在空间传播中的便利而在时间传播中的脆弱?简而又简的言之,这就是创新。只可惜大多数人早已丧失了新鲜、浪漫地想象的能力。从这一角度上说,虽然拗口难读,但有价值。

  《传播的偏向 》读书笔记 篇6

  在这本书的封面上,书名上方印着“当代世界学术名著”这行字,所以当我翻开这本书的第一页时,我对传播学是一无所知的,可想而知,下面我阅读这本传播学大师的学术著作会是艰难的。在读完后,我甚至觉得没有必要写一篇言之无物的读后感。我很无力,因为读完后我被卡在了传播学这扇大门的门槛上。我只能重新翻一遍这本书,整理下划出的语句——就这样,形成了这次的读后感。

  【一、口头与文字】

  我对作者列出的传播媒介变迁没有了解,在这之前,我不知道莎草纸、羊皮纸上所代表的传播意义。我所能稍微知晓一些的是口头传播和文字传播的涵义——当然后面我也只能就我所知晓的方面展开了。

  “一个倚重书写的时代基本上是自我取向的时代。掌握写作技巧需要大量的精力,考虑技术潜在命题的精力就所剩无几了。”

  口头传播具有灵活性,文字传播具有一致性,从而导致它是一种固化的传播方式。我可以看出作者是倾向于口头传播这种古典的方式的。在《伊利亚特》和《荷马史诗》那个时期,思想家通过口头的方式交流、传播文化思想,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这两部作品是采用诗歌的形式被记录下来,我在最初读《伊利亚特》时,也不不自觉地拿着书朗读出声,似乎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文字所要表达的感情。所以,我也算是个古典派吧。

  印刷术促进了文字传播的兴起,它对逻辑有要求,那么这对文字传播有了规范作用,就像工业革命一样。

  【二、时间与空间】

  “在任何时候,对过去的了解,仅仅是为了服务现在和将来,而不是为了削弱现在,也不是为了连根拔除未来生活的虎虎生气。”(尼采)

  “时间和空间都不是抽象的;时间一循环的方式展开,是圆的;空间是方的。”

  传播有时间和空间两种偏向,“正如埃及和罗马时代一样,建筑强调对时间的控制,其显著表现是哥特式教堂,这样的建筑是永久的丰碑”;宗教偏向对时间的控制,而国家偏向对空间的控制。当然,国家为了使他的文明久存,需要同时对空间和时间进行控制,然而“在时间和空间方面达到平衡的文明,会遭遇到一些困难”。

  ”拜占庭帝国是一个经过修正而适应空间问题和时间问题的组织。它面对着平衡这两种问题的困难,而这一平衡由于空间上的缩小而解决。“

  印刷业的扩张和语言的鸿沟的构成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原因。

  “大学和技术学校不同,它传授的是生命力之花,即思想。”

  在考虑一切事物时,把它们当成超越时间的永恒状态,把它们当成一连串不同的状态之下表现出来的状态。

  “时间和空间,以及时间和空间的产物,构成了我们的思维框架。”“高斯认为,数是头脑的产物。相反,空间在头脑之外有一个外在的现实,它的规律是不能先验地加以描绘的。”

  【三、现代传播】

  文中用这样的话来描述印刷业:

  ”工业主义关注技术“,”尤其是传播技术的不断变化,使我们难以认识到时间和空间的平衡,求得时间和空间的平衡就更困难“。

  ”一方面现代文明非常敏感,比如对虐待动物的态度就非常敏感;另一方面,对难以置信的不人道行为,人们又是极端地麻木不仁。“

  报纸这种方式则是偏向于空间控制的,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出版业对美国政治家、政治选举意义非常。而现在,报纸似乎被网络挤到个一角。我看过那些只是重复着前一天网络上新闻、段子的报纸,觉得这些报纸已经式微。但,一些国家大事,一些重要的声明、新闻,则需要用印刷品这样正式的方式来表达,才显得真实、果断、不容置疑。

  我觉得,现代媒体、国家应该长远、深刻地思考网络这把双刃剑,国家不能轻看网络舆论给社会安定带来的影响,更有甚者是一些臆造的信息;而那些媒体们,我们所抱的唯一期望就是信息真实,不夸张。

  【四、对口头传统的偏向】

  ”机械化强调复杂性和混乱。它应当为知识领域的垄断负责。对任何一个文明来说,如果它不想被知识垄断压倒的话,就应该做一番批判的审视和报告。“

  ”我偏向于口头传统,尤其是希腊文明中反映出来的口头传统。我认为有必要把握其神韵。为此目的,我们应该弄懂那些对生活(或者生活传统)重要的东西,或者说对活生生的传统重要的东西。“

  作者对现代大学有这样一个提问:”为什么西方文明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以至于这个会议的与会者,竟然主要是大学的行政领导?“大学会议,迄今为止都关心从政治的观点来表达问题。

  现代大学的学生人数的增加,”迫使我们依靠教科书、直观教具、行政管理,依靠我们今天这样的行政管理者的研讨会,这里暗含着的是:我们队书面传统和考试制度的关切与日俱增。“整个人类社会已经走向机械化,难以阻止。

  以上就是全部,比较凌乱。

  阅读像这类的书籍,总是有力不从心、自不量力的感觉。甚至让我有种脸红的感觉,因为这似乎没有什么用……

  前几天看到某句话后,更加让我羞愧于我的阅读就像是在理想国中阅读,而我迫切需要去做的,就是成为一个活在当下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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