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之长,德与才的千年缠绵 -管理资料

管理资料 时间:2019-01-01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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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公司的领导者常常感叹招不到人,但“人才难得”可能只是一个伪问题,

用人之长,德与才的千年缠绵

。“德才之辩”在中国历史上蔚为大观,但真正伟大的公司领导者正需要放开心胸与眼量,不拘一格,让人从“无用”到“有用”,从“小用”到“大用”。”

    一、组织领导人多方面的“人之惑”

    蝴蝶模型的动力枢纽是“人”,处在模型最中心的位置。一个组织能不能开创,能不能发展,除了“天时”以外,最核心的因素就是人。对组织领导者来说,最感困惑的问题往往也是人。“人之惑”是多方面的,首当其冲的一个问题是很多领导者感叹招不到人,人才难得。比如明朝末代皇帝崇祯帝就叹息自己得不到岳飞这样的将领;创造了“文景之治”的汉文帝也同样感叹:“唉!我偏偏得不到廉颇、李牧(战国后期赵国名将)那样的人做将军!有了这样的将军,我难道还担忧匈奴入侵吗!”

    柏杨认为崇祯帝其实拥有一位岳飞,就是袁崇焕。袁崇焕在当时正所谓“国之长城”,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事实上死在他手中。不过,崇祯帝中了清朝的反间计,自己把袁崇焕杀了。汉文帝事实上也已经拥有廉颇、李牧这样的人才,比如魏尚,不过魏尚因为“上报斩杀敌军首级的数量差了六个”,给汉文帝下了牢狱。因此,当汉文帝发出人才难得的感叹时,他的宫廷保卫署署长冯唐抢白说:“陛下即使得到了廉颇、李牧,也不能任用他们。”

    从以上案例分析,人才难得的问题跟如何识别人才、会不会使用人才、能不能信任人才这些问题交织在一起,其中又有一个特别底层的问题:究竟什么样的人是人才?在中国历史上,人才标准的问题不能不谈到“德才之辩”。

    二、司马光“德才兼备论”VS曹操“唯才是举”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首年(前403)就详细讨论人才标准的问题,足见此问题在司马光心中的分量。

    才与德是两回事,而世俗之人往往分不清,一概称之为贤明,于是就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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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之长,德与才的千年缠绵》(https://www.unjs.com)。所谓才,是指聪明、明察、坚强、果毅;所谓德,是指正直、公道、平和待人。才,是德的辅助;德,是才的统帅。

    德才兼备称之为“圣人”;无德无才称之为“愚人”;德胜过才称之为“君子”;才胜过德称之为“小人”。挑选人才的方法,如果找不到圣人、君子而委任,与其得到小人,不如得到愚人。原因何在呢?因为君子持有才干把它用到善事上;而小人持有才干却用来作恶。持有才干作善事,能处处行善;而凭借才干作恶,就无恶不作了。愚人尽管想作恶,因为智慧不济,气力不胜任,好像小狗扑人,人还能制服它。而小人既有足够的阴谋诡计来发挥邪恶,又有足够的力量来逞凶施暴,就如恶虎生翼,他的危害难道不大吗?

    有德的人让人尊敬,有才的人使人喜爱;对喜爱的人容易宠信专任,对尊敬的人容易疏远,所以选拔人才者经常被人的才干所蒙蔽而忘记了考察他的品德。自古至今,国家的乱臣贼子,家族的败家浪子,因为才有余而德不足,导致家国覆亡的太多了!所以治国治家者如果能同时审察才与德两个方面,知道选择的先后,又何必担心失去人才呢!

    德才兼备的“圣人”具有强烈的理想色彩,在现实生活中难得一见。在其余三类人中,司马光强调人才选拔的次序是,先“君子”,其次是“愚人”,而一定不能任用“小人”,因为“小人”无德而有才,具有作恶的能力,对国家来说是乱臣贼子,对家庭来说是败家浪子。概括起来,司马光的人才标准是“德”具有一票否决制。

    雄才大略的魏武帝曹操在人才观念上跟司马光完全不同。210年,曹操下令说:“假如必须是清廉的人才能使用,那么,齐桓公(管仲辅助他成为春秋首霸)又怎能称霸于世呢?大家要帮助我显扬高明人士,即使身份卑微,也要推举,只要有才能就进荐上来,让我能够任用他们!”

    曹操的用人哲学是:“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鲁迅说:“曹操征求人才,不忠不孝不要紧,只要有才就可以。”柏杨则说:“曹操是一个力行实践的政治家,他的用人行政,只要求才能,而不过问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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