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正在思考来自唐纳德·克努斯的一段话：
The enjoyment of one’s tools is an essential ingredient of successful work.
享受工具，是成功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享受工具带来的乐趣
。
这段话很有意义。我的博客上几个星期前也记录了来自乔·阿姆斯特朗（Erlang 编程语言的设计者）的一段话：
Forget about the tools … buy a decent book and type in the programs by hand. One at a time thinking as you go. After 30 years you will get the hang of this and be a good programmer.
忘记工具。买一本好书，手工敲程序。每次都好好想想。30年后，你将掌握其中窍门，并成为一个优秀的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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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工具带来的乐趣》(https://www.unjs.com)。我不认为唐纳德和阿姆斯特朗的观点完全矛盾。我来说明每段话的背景，以及如何将它们放在一起。
唐纳德的话背景是浮点运算的讨论。它是《半数值运算》中的章节4.2.2A的最后一句话。他说，尽管浮点运算本身就不精确，但重要的是，它依然具有某些不错的数学性质。我相信他有意让这段引文传播得更加广泛，一部分是因为他用斜体标出。总之，他关于“工具”的直观想法很低级（ low-level）。
阿姆斯特朗的那段话的背景是他建议远离毫无必要的软件工具，特别是当你第一次学习编程语言的时候。他说，IDEs和构建工具是开始编程的最大障碍。他接着说他的基本编程配置是shell、makefiles 和Emacs。这些是工具，我认为阿姆斯特朗喜欢使用它们。相对于浮点运算而言，它们是高级工具，不过对于IDEs和构建工具来说，它们算是低级工具。（顺便提一句，唐纳德也使用Emacs。）
所以，综合唐纳德和阿姆斯特朗的建议，以及我个人的观点，有这样一个方法：
选择几个你喜欢使用的工具，好好学习。
或许是这个：
选择几个好的工具并好好学习，直到你喜欢上使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