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工场4月18日相声专场晚会观后感

时间:2021-12-19 10:51:25 观后感 我要投稿

笑工场4月18日相声专场晚会观后感

           这是一篇迟到的综述。       原因很简单,手头一系列繁杂的事情,使我分身乏术。原本想请其他人来执笔,谈谈个人观后或演出后的感受。一时疏漏,忘记约稿。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完成吧,下不为例。       由于那天晚上笑工场的“御用摄影师”因故不能到场,我便带了一台“傻瓜照相机”交给肖光荣先生拍摄演出剧照。肖老先生玩儿没玩儿过相机我不知道,可是照出来的“东西”实在不敢恭维:不是模模糊糊、图像不清,就是角度不对,东倒西歪的;更有甚者,有的没头,有的没脚,使我想起了《花唱绕口令》中的“小放牛”片段:“什么有头无有尾?什么有尾无有头……”故此,这场演出,无法刊发演出剧照,令人遗憾……       这场演出很平常,门票买了十来张,可观众人数仍然与往常一样,坐了七成左右。大兵主席、彭延昆老先生也到场了。演出前,一些热心观众围着大兵合影,可见明星就是明星,走到哪儿都有人追捧。难怪一些年轻人急于求成想当“大腕儿”呢?       六点半以后,演员们悉数到场了,有的化妆,有的对词儿。我独坐在舞台另一侧,观望着来来往往的演员们,眼睛透过侧幕条看着观众入场,快开演了,观众进场不很理想,我只好通知舞台工作人员推迟十分钟开演……       八点过十分,有观众大喊:“开演咯!”我心一紧:上帝动肝火了,赶紧开演!       青年快板演员杨文辉仍旧“开场”。走上台去,几句“垫场”的开场白,便把场子气氛带起来了。一帮子来自湖南农业大学的学生很是踊跃,积极参与台上台下的互动。杨文辉演唱的是快板书名段儿《说大话》,他改了许多,增加了一些新鲜词句,使原本传统的老节目,有一种清新的感觉;接着又返了一段儿《玛丽诺》,效果不错。主持人原野上台调侃说:杨文辉第一次没忘词儿……下场后,杨文辉也对我兴奋的说:哈哈,先生,我没忘词儿!我心里说:这叫什么话儿?唱快板书忘词儿算哪门子事儿?有一次不忘词儿还乐成这样?我板着脸没搭理他,让他自己琢磨去……话说回来,杨文辉是我徒弟,我可以这样对他;对其他青年演员,我可不敢板着一副沧桑、难看的老脸儿说教人家……       第二个节目是湖南农业大学的两位学生车轰、王凯带来的《明星们》。前不久,湖南农业大学举行校园文化艺术节,把曲艺专场作为开幕式演出。大兵主席带了一干曲艺界人马前去助阵。学生们的演出很不错,因此本场演出便从几个学生节目中选调了一个前来“轧场”。总体来说,两个年轻人很认真的完成了演出。毕竟是学生,初次登上笑工场的舞台,还是有些稚嫩和生疏。由此看来,在校园里说相声,和在市面里说相声大不一样;校园里是自己的天地,怎么说都行;市面上就不同了,来的观众都是一些对相声艺术有所爱好、有所研究的人,好与不好,行与不行,在这里一试便知。       王祖洪、钟泽优是一对儿年轻的“老搭档”,在笑工场青年演员们中算是基础较好的一对儿。这场演出,他俩合说了一段儿看似“梁子”简单,内容也不够丰满的段子,但挺有意思,剧场效果出奇的好。我分析原因有二:一是这个段子有点“另类”,使人耳目一新。《谁是后卫》?原以为要探讨这个问题,其实这个“谁”就是后卫的名字,围绕“球员”的名字开始一场“文字游戏”。演员越绕越迷糊,观众越听越清楚,这就是喜剧效果。据祖洪介绍:这个本子原是国外的一则笑话,后来台湾的相声演员改成了舞台笑剧,他们又根据相声的特点改成了相声段子……我个人觉得这种“创作”方法值得借鉴。青年演员就是要从“仿学”开始,逐渐学会相声创作……希望青年演员们多多出现这种“创作方式”新段子。       第四个节目是我和张志斌先生合说的传统相声《大相面》,第一次上这个段子,排练还不够精细,也算是轧轧场。这是一段“文哏”风格的传统节目,没有以往我们演出的那些段子劲爆,我们也想尝试一下“文哏”的表演。从演出来看,还算“成功”,剧场效果还算“满意”。《大相面》这个段子,有好几个版本,除了“看相”部分大径相同外,“底”的部分就有四个以上的版本;我们综合其他版本的'所长,增加了一些新鲜“包袱儿”,用“猫三狗四”做“底”,显得干净了一些。特别是拿张先生的老婆“现挂”,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巧的是,张先生的老婆很少来笑工场看演出,这场来了,现场“现挂”的效果更好。事后,我直向张先生老婆道歉,她倒是十分大度,对我说:没事儿,我就知道我一来你就要拿我“砸挂”……嘿,不愧是相声演员的媳妇儿,张口就是“春点”…… 我们演出后,大兵主席走上台,对我俩说:这个段子改编的很成功。还与张志斌先生就“捧哏艺术”,进行了亲切的交谈;我一边忙着其他事儿,一边瞅瞅他俩,只见他们谈的很尽兴、很投机……       接我们“场口”的是青年演员洪浩翔、李一星。二位的演技不必多说了,是目前笑工场比较成熟和稳定的青年“搭档”。演出的是《打灯谜》,翻头的活儿。俩人使的不温不火,节奏、尺寸都很流畅。第二次演出这个节目,也显得“梁子”顺畅多了,节奏也比较紧凑,该响的“包袱儿”也还都没浪费,一个一个都“凿”响了。好!      “底活儿”是著名本土笑星黄荣、曹曙光的《幸福》。此前,省曲协在湖南省文艺家创作基地举办了为其两天的曲艺培训班,曹曙光先生在会上,就“湖南相声特色”,给予了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义:即内容喜剧化、表演人物化、现场互动化(根据会议印象表述,没做准确的文字记录)……他们的这个表演十分准确的诠释了这个“理论”。黄荣先生的表演越发老道了,也越发自然了,显得很轻松、很“随意”,显示出了深厚的舞台功底。我觉得像黄荣这样的演员,有“台缘”,很讨观众的欢喜;说白了,他天生就是玩儿喜剧的“料儿”,有喜剧表演天赋……黄、曹二位压得住台,“攒”得住“底”,以后就归他们二位“攒底”了……       说几句题外话:我在台上表演的时候,注意观察了一下:现在来笑工场听相声的观众朋友,层面越来越广。有学生,有笑工场不演出的成员,有常看花鼓戏的老年人,更多是中年男女;有外地人,但更多的是本地人。而观众朋友对相声的认知也越来越多,一些原以为不会“火”的节目,效果出人意料。这说明,湖南观众开始会听相声了。就本场而言,六个节目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惊奇和期待的“活儿”,有带有“另类”特点的《谁是后卫》,有“文哏”的《大相面》,有“文字游戏”的《打灯谜》,有翻头的《幸福》……但是观众仍然听得津津有味的。一是观众朋友太捧我们了,二是观众朋友们懂相声了,会听相声了,他们来剧场听相声是来“咂摸”相声的滋味儿来了。这就对我们笑工场的全体演员们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咱们不能上这儿“过瘾”来,每周来这儿不负责任的说一段儿,不管其效果如何,演完拉到,这不行。咱要认认真真地说好每一段儿相声,哪怕是老段子,也要精雕细刻,只有用心去回报观众朋友,他们才能踊跃地走进剧场,才可能心甘情愿地花上20元……       继续努力吧,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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