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宝宝降生记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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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宝宝降生记的散文

  2012.10.29

小猪宝宝降生记的散文

  猪,要是晚上我说要生了你可不要惊讶哦。说这句话的阿粗手里端着个碗,碗里装满了鸡肉,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椅子上,此时的她吃的白白胖胖的,正在努力地给阿细打小宝宝随时会出生的预防针。

  看着阿粗手里那一大碗鸡肉,阿细傻了眼:你夹那么多吃得完吗?

  阿粗啃着鸡肉,口齿不清地回答:小猪宝宝就快出生了,我要多吃点才有力气把他生下来啊。

  哦。阿细点了点头:那你多吃点哈,慢慢吃。

  嗯嗯。阿粗继续埋头苦战。

  2012.10.30

  凌晨四点,阿粗的羊水破了,她慌慌张张地叫醒了阿细。

  猪,我要生了,羊水破了。

  阿细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比阿粗还要慌:那怎么办?要去医院?

  肯定要去医院啊,羊水流完宝宝还没出来的话会缺氧的。阿粗的心跳漏了好几拍,她开始害怕,开始担心小猪宝宝在肚子里会不会出事了。

  外面下着毛毛雨,急急忙忙的阿粗阿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冒着雨,骑着摩托车飞快地向医院开去。【事后阿细说这个做法是错误的,当时应该好好躺着,把屁股垫高点,以防羊水流光,在天亮的时候再打120,躺在车上去医院才是。阿粗撇了撇嘴,那你怎么不这样做。阿细嘿嘿笑了一下,这不是没经验嘛】

  冷空气袭来,这段日子都很冷,更别说是夜里了。阿粗心里着急,感觉全身热烘烘的,风一吹来又冷得直发抖,鸡皮疙瘩一颗颗的往上冒。时间难熬啊,短短几分钟好像过了几个小时。阿细更急,他这辈子最急的就是这一刻,车开得跟飞似得,恨不得赶上飞机的速度直达医院。

  平时阿细是个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市民,如今自己老婆快生了,路上的红灯是闯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这种情况让交通规则见鬼去吧。

  来到人民医院的急诊,有两个护士在那里值班,阿细看着阿粗小了一大圈的肚子那个急啊,朝护士大喊:医生!我老婆快生了!!

  比起阿细的急,护士那是相当的淡定,她用询问的语气对阿细说:现在没有床位,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生吗?

  阿粗差点昏过去,她很想骂人,他娘滴,人都来到这里了。不在这里生要去哪生啊?现在谁还有空理那个床位的事啊,难道她不知道阿粗跟宝宝现在处于很危险的状态吗?

  不过也是,要生的又不是那些小护士,她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而且今年是龙年,个个都想生龙宝宝,导致今年各个医院床位紧张,没到预产期提前到医院住院霸床位的也不少。再说医院“生意”好,钱挣得多跟小护士没半毛钱的关系,也难怪小护士懒懒散散的,一点都不想理阿粗的样子。

  阿细快被护士气坏了,他重复一次:我老婆就快生了!羊水破了!

  两个护士商量了下,对阿粗说:你还能走吗?去搭电梯到六楼吧。

  能!怎么不能,只不过是羊水破了而已,又不是瘸了。阿粗很生气,这是什么态度啊,可是现在有求于人,没办法啊。

  医院这么大,转了半天还看不到电梯,阿粗急得都想哭了,生活中不缺乏小宝宝胎死腹中的事。她可不想小猪宝宝有个万一,她很喜欢小猪宝宝的,每天都想着能早点看到小猪宝宝,谁知道这小家伙就爱找茬,挑了这么一个时间出来,真是太调皮了……

  好不容易找到电梯的位置,看到电梯停在二十几楼卡在那里半天不下来,阿粗懵了,她扯着阿细的手:我们走楼梯吧,只不过是六楼,很快的。

  她可不想站着在这里慢慢地等,羊水流多一点,小猪宝宝就多一分危险,时间不等人啊。

  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六楼的门居然锁住了。我XX,要不要这么黑啊,锁什么门啊。

  敲了半天门,终于有个大婶拿着钥匙慢吞吞地走了过来,还埋怨了几句:怎么从这里上来啊,那不是有电梯吗?

  若不是阿粗阿细心急如焚,没时间理那个大婶,阿粗一定要好好地跟大婶理论理论,医院的大门不都是敞开的吗?你锁什么门啊,要将病人拒之门外吗!?还救死扶伤呢,等他们来救人都死光了……

  几番折腾,阿粗终于躺在待产房的床上,偌大的待产房只有两三个人在那里,阿粗纳闷,不是说没床位吗?明明空了一大片,真是怪事,有钱都不赚了,现在的人呐……

  医生还没来就有人让阿细去一楼交钱,啧啧,不问病人情况如何而是先关心病人钞票是否带够,现在的医院真是越来越“文明”了。

  几分钟后,医生来了,穿着白色衣服的她貌似天使,拿着不知道写了啥东东的纸,面无表情地问阿粗:你家人呢?你是要顺产还是要剖腹?现在多少周了?

  阿粗一一回答:刚好37周,要顺产,我老公去交钱了。

  医生就像复读机似的念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顺产有NNN种风险,如果坚持顺产,途中所发生的事故或意外自负。等她念完阿粗都差不多要绝望了,按医院那个说法,这宝宝要顺产生下来不容易啊。可是,阿粗此时竟然没有慌了手脚,她清楚的知道阿细手中的钞票有限,更重要的是顺产对小猪宝宝好处实在是太多了,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宝宝好,阿粗也不例外。

  签了顺产同意书后,阿粗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好歹人在医院,出了啥事叫个医生也方便啊。

  接下来抽血做B超还有一系列检查,这时阿细又被人叫去买东西了,还真忙啊。

  谁是阿粗啊?又来了一个医生,白皙的脸上带着副眼镜,严肃的样子让阿粗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阿粗:我。

  医生:在这些人里面,你的小孩是最小的,而且绕颈两周,选择剖腹比较好。也不是说不能顺产,就是有三分之一的风险,你还要坚持顺产吗?

  阿粗嘴上说是要顺产,心里却打起了鼓,怎么说绕颈两周比没绕颈要危险很多啊,但是,为了那闪亮可爱的人民币更久的留在自己口袋里,阿粗坚决地点了点头。

  听说生孩子时喝红牛好啊,阿粗以为羊水破了孩子就会立刻生下来,当场一口气喝了三四瓶,喝完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小宝宝出生。

  嗯嗯,有经验的人肯定会笑阿粗,生孩子是这么容易的事嘛?不过也不能怪阿粗,阿粗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说过生孩子痛不痛之类的,唯一跟生孩子有关的事还是从奶奶身上听到的,奶奶说她摔了一个碗就生了一个娃,于是,她摔了九个碗,便有九个娃了。那么阿粗喝几瓶红牛生一个娃也是很正常的.事啊,对吧。

  阿粗是个怕痛的家伙,平时一点点小伤口就在阿细面前闹个半天,要是知道生孩子的痛不是一般的痛,那她在怀孕期间估计也快乐不起来,幸好阿粗不知道啊,所以这八个月她每天都是快快乐乐的,大吃大喝把自己养的肥肥胖胖。

  人在医院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阿粗一点也不清楚,她只知道医生叮嘱她好好躺着,不能起床,就算要WC也只能在床上就床解决,禁止起身。躺在床上的阿粗非常的不安,这种不安是源于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而不安,对于未知的不安。

  躺了两小时后,阿粗的腹部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她惊慌失措地抓着阿细的手臂:猪,我肚子痛,一定是要生了。

  嗯,绝对是要生了,阿粗是这么认为的,羊水破肚子痛不都是要生孩子的前兆嘛。

  好、好。阿细急了,对于生孩子这事他是一窍不通,身为男人的他想经历一次想必也是不可能的。

  医生过来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问了一句话:多少分钟痛一次啊?

  嗄?多久痛一次?阿粗傻了,她哪知道肚子痛还要分多少分钟痛一次的,她以为羊水破了肚子疼了宝宝就会跟着出来了……

  阿粗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一边的阿细,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啊。

  看着搞不清状况的阿粗,医生似乎有些不满:一会五分钟痛一次再叫我,记得注意时间。

  这下阿粗有事做了,她的眼睛一直瞄着挂钟,心里默数,虽然肚子是有些疼,不过可以忍受,因此也没想象般那么难熬。

  五分钟痛一次了,可以叫医生了,阿粗兴奋地推着阿细说:五分钟了,快,去叫医生,说我五分钟痛一次可以生了。

  阿细很高兴,立刻跑去叫医生,阿粗依稀听见阿细说:医生,我老婆快生了。

  回阿细的是医生的嗤笑声:还早着呢。

  这次医生帮阿粗检查宫口开了多少厘,检查完后她云淡风轻的说:开了一指。

  开了一指?阿粗猛地想起要把宝宝生下来至少要有让宝宝出来的条件吧。

  阿粗问:那要开多少指才能生啊?

  十指。

  阿粗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已经躺了十个小时了,才开了一指,这么算一下,十指那不是要三天的时间,阿粗觉得她被奶奶骗了,不是说砸一个碗就能生一个娃吗?这段时间阿粗都可以砸几千个碗了!!

  既然要开到十指才能生宝宝,阿粗也不急了,既来之则安之,啥事都交给医生吧,反正阿粗不懂,阿粗乖乖躺着就行了。

  隔壁床有个大婶引起了阿粗的注意,当然,不是那位大婶长得有多漂亮,也不是大婶的老公有多帅。而是从阿粗进来产房到现在,大婶一直在那里“哎哟哎哟”的喊着,一会说疼啊,一会哭着要剖腹产,前前后后还被推进产房好几次,每次都没把孩子生下来,只听到她的干嚎声。

  大婶的干嚎声离阿粗是这么的近,她有点害怕了,看来生宝宝真的很痛哦。

  大概是大婶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弄得产医都不高兴了,只听她没好气地说:都开了七指了,让她用力又不肯,一直在手术台上扭来扭去的都不知道在干嘛。

  呃,是这样吗?看她吃的挺壮的,手臂比阿粗大了一圈。应该不会这么没出息吧。

  一想到阿粗的宝宝好歹是最小的,这让阿粗安心了不少,还是小猪宝宝乖,在妈妈肚子里都不敢吃多点生怕折腾妈妈,不愧是阿粗的心肝宝贝,已经会为妈妈着想了。

  让一个人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是一件痛苦的事,更何况阿粗呆的地方是医院,这让阿粗很痛苦,她等啊等,等啊等,等到现在十几个小时都过去了,阿粗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来阿粗是最后来的那个,现在阿粗成了最长最早的人。就连那个爱折腾的大婶都生下了一个九斤八的大胖娃走人了,只剩下阿粗在这里跟阿细大眼瞪小眼。

  天黑了,天空挂起了一轮缺了个小口的圆月,星星随意散落在四周,

  可能是阿粗呆的时间比较长,这次都不用阿粗叫了,医生自己主动过来帮阿粗检查,只见她一边脱手套一边说:开了两指,你的子宫比较厚,要比人家慢一些。

  阿粗的心凉了半截,她开始郁闷了,早知道来到医院也是躺着,还不如在家里躺着算了。都不知道半夜阿粗跟阿细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阿粗开始觉得自己吃亏了,白白在医院躺了一天,这些护士啥都没干,阿粗就要交多一天的钱。而且这些医生都没空理阿粗,没办法,人多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阿粗没有人际关系啊,像某某,有个裙带关系就是好,可以让忙得不得了的医生站在她床边陪她聊了足足半个小时……

  凌晨三点,阿粗已经在医院呆了二十二个小时了,这二十多个小时她都没睡过觉,也没胃口吃东西。为了让小猪宝宝早点生下来,阿粗拼命用力,电视不都是这样演的嘛,只要用力宝宝就会出来了,于是阿粗。。

  直到医生很生气地对阿粗说要是阿粗再这么用力下去会引起水肿,就等着开刀吧,绝对没法顺产了。

  阿粗被吓坏了,她只是单纯的想让宝宝早点出来而已,没想到这样做却是阻碍了小宝宝早点出来。

  阿细一脸无措,这两个没经验的人,加上细妈也没跟阿粗提过这方面的事,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有个年轻小伙子递了一本书给阿细,那是一本关于分娩的书。这是雪中送炭啊,阿细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他连忙递给阿粗,催着让阿粗看。

  阿粗很难过,从羊水破了到现在,阿粗都不知道要怎么做,看到那本书她很奇怪阿细是从哪来的,阿细说是人家给的时候阿粗第一个想到的是——这社会还是有不少好人啊。

  看了书阿粗才知道,现在不可以用力,现在是宝宝用力的时候,身为母亲的阿粗用力只会让宝宝更辛苦。阿粗很内疚,她让宝宝难受了。书上有句话让阿粗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她立刻充满了信心,没错,小宝宝很努力,妈妈也要加油,不可以气馁,要相信宝宝相信自己。

  阿粗尽量让自己放松,尤其是宝宝那一块,更是不敢再乱来了。阵痛来临时,她紧紧地握着阿细的手,一边咬紧了牙根另一边让下体放松,随着阵痛的节奏越来越快,阿粗越来越痛了,一向不怎么坚强的她,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

  阿细看到阿粗这么辛苦,担心的不得了,他害怕阿粗会出事,毕竟还是有很多人难产死掉的,一想到阿粗有个三长两短,阿细的眼眶忍不住红了。

  哭得稀里哗啦的阿粗抬头看到阿细的眼眶红红的,她愣了一下,虽然很想冲阿细笑一笑,想安抚一下阿细,可她实在是太痛了,只能咧了咧嘴:没事。

  阿细没说话,握阿粗的手更用力了,从不信上帝不信神论的他开始祈祷,开始祈求天上的神仙,保佑阿粗跟小猪宝宝都没事。

  到后面阿粗受不了了,她感觉有人在体内拼命地撕扯,要将阿粗活生生的撕开一个口子,她受不了了,对着床栏杆拼命地撞,她想把自己撞晕,这样就不会有感觉了。

  实在是支持不住了,阿粗哭着对阿细说:帮我叫医生,我真的好痛。

  阿细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很快的他又回来了,他着急地说:我找不到医生,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阿粗那么痛苦,阿细的心里憋得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说阿粗比较倒霉,在她要生的时候碰上了医生的休息时间,她们都跑去睡觉了,留下一个护士在那里照看待产房。好几次跟护士求助,她都点头说好,过了会又不见人了,可把阿细给急坏了。

  2012.11.1早上七点

  阿粗现在很疼,疼起来腰也跟着酸,一个地方疼也就算了,还多了个腰酸,那种酸就像一个漩涡似的拼命钻拼命钻,酸的阿粗想拿把刀子把那块肉给挖了。

  这时候她很感激细妈,要不是细妈在一边帮阿粗揉酸疼的地方,估计阿粗会更不好受,更辛苦。

  再一次阵痛侵袭,阿粗整个身子疼得弯成了一个弓状,她拼命捶打床板,声音低低地哀叫着:啊!!!

  事实上她很想大声的叫出来,她想把所有疼痛都宣泄出去,阿粗没有这么做,她不是很喜欢成为大家的焦点,哪怕是现在喊出来是很正常的事。

  就在阿粗感觉到自己快崩溃的时候,某个路过的大婶很严肃地对阿细说:痛成这样还不快叫医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医生没叫到,护士来了,她扶着阿粗说去产房手术室观察一下,上了手术台,护士教阿粗的手脚怎么放之后丢下阿粗自己忙自己的。

  阿粗趁不疼之际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有三个产医,还有个待产的妇女,估计是快生了。忽然一个强烈的阵痛扑来,阿粗承受不住了,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反正人少少,没关系】,喊完连阿粗都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嘴里冒出来的声音,居然这么悲惨,这么大声,要知道平时阿粗最大声的声音也不过是隔了两米,超过两米基本听不到的状态,今天这声惨叫别说三米,就是三层楼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产医喝道:你干嘛?!叫那么大声干嘛!

  靠,还能干嘛,还不是因为太痛了!!

  产医又说:留点力气生孩子,叫有什么用啊。

  这些阿粗知道啊,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再说阿粗也不是多么坚强的人,在外面忍了这么久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产医过来了,阿粗感觉到她的手在阿粗最痛的地方摸索着,看阿粗的伤口是否足够宽,让宝宝得以出来。她吩咐阿粗:痛的时候记得用力。

  阿粗很乖,虽然她在痛的时候使劲的用力,也能感受到小宝宝在里面挣扎着要出来,她仿佛能听到小猪宝宝一直在里面喊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小猪宝宝依然卡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产房响起一声清脆的哭啼声,阿粗知道旁边的妇女已经生了,阿粗很羡慕,人家都解脱了,阿粗还在这里苦苦挣扎,好悲惨啊。

  妇女生下婴儿后,阿粗可以感觉得出三个产医立刻轻松了不少,在产房里闲聊了起来。

  产医A:今天人真多啊,都快累死了。

  产医B:那边还有一个呢,赶得上下班吗?

  产医C:可能赶不上了,打催产针吧。

  过来帮阿粗打催产针的是那个让阿粗用力的产医,她观察完阿粗的情况后在那里骂:你怎么这么没用?让你用力你都在干嘛,一点力都没出,这么小的孩子你都生不下来!

  阿粗很无语,没错,阿粗是没用,要是有用还要你们这些医生做什么,LLD。

  产医的手继续在阿粗最痛的地方摸索着,估计是在预测伤口有多大吧,这一搞,可把阿粗痛死了,这一刹那啥顺产有N种好处还有啥顺产可以省很多钱的念头阿粗全部都忘了,她只知道快疼死i了疼死了疼死了!!

  阿粗哭着干嚎着:我不要生了不要生了!我要剖腹!我不要生了!!

  产医白了阿粗一眼:头都快出来了,还剖什么腹。

  是吗?得知小猪宝宝快出来的阿粗一下子静了下来,宝宝这么努力,阿粗不能拖宝宝的后腿。

  一直在手术室外坐立不安来回徘徊的阿细听到刚才阿粗的惨叫,他恨不得跪在佛祖面前,求他保佑阿粗和宝宝平安。忽然手术室里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声音传出来。阿细对细妈说:怎么没声音了?生了?怎么没有宝宝的哭声。还是阿粗出事了?我的天哪。

  细妈一脸羡慕的看着别人抱在手上的大胖娃娃很淡定的说:没事,别胡思乱想。

  产医把手放在阿粗的肚子上,在阿粗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的压着阿粗的肚子,阿粗可以感觉得到通过挤压,小猪宝宝一点一点的从自己体内出去,还剩下一点的时候,忽听产医急急的喊:绕颈啊,不要用力!快,忍住!

  对,小猪宝宝还有绕颈呢,阿粗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医生处理。

  听到绕颈其他两个产医连忙拿着工具过来,二十秒的时间,阿粗不知道她们怎么处理,二十秒后,产医一下子把小猪宝宝拉了出来,阿粗听到一声小的不得了的哭声。恩,是的,是小猪宝宝的哭声。阿粗松了一口气,听到宝宝的哭声那一霎,又觉得有点心酸,总算是把他平安生下来了,这个过程,好累……

  产医把小猪宝宝抱到阿粗隔壁床,帮他穿衣服,阿粗转过头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婴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天啊,这不是活脱脱的迷你版阿细吗?小小的家伙哭起来脸上皱成了一团,真丑。

  阿粗忍不住吐出两个字:好丑。

  产医笑了,在阿粗还想多看两眼时,产医把小猪宝宝抱走了……

  终于不用受苦了,阿粗非常高兴。忽然她觉得很奇怪,医生怎么还不把她推出去呢,她还想去见小猪宝宝呢。

  突然,阿粗又开始痛了,呃,莫非是双胞胎?噢,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是产医在帮阿粗缝针。

  缝针是很痛的,阿粗咬着牙根让自己不发出声音,LLD,怎么没人跟阿粗说生孩子要缝针啊。

  那个,给我一点。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个护士。

  阿粗感觉她们好像在分啥值钱的东西似的,偷偷摸摸的。

  产医问阿粗:你有没有乙肝啊?

  一想到她们在分赃,阿粗一阵不爽:没有。

  产医:没有?你怎么知道,你检查过?

  阿粗:就是知道!

  针缝完了,阿粗被晾在产房没人管,好无聊哦,护士跟产医太忙了,就连收垃圾的清洁工阿姨都是这么忙,一个两个赶着时间要下班呢。

  阿细来了,他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装满葡萄糖水的杯子进来了:快喝吧,饿坏了吧?

  阿粗愣了愣,喝着阿细递过来的葡萄糖水,一边在写记录的产医开腔了:阿粗啊,要不是看你满头大汗的那么辛苦,我是不会帮你的。

  多谢医生。阿细感激的说:她痛了二十多个小时,都没吃东西,哪有力气啊。

  阿粗腹诽:接生不是你的责任吗,还说什么帮不帮~~~

  以前阿粗看到小孩子只是觉得可爱,现在生下了小猪宝宝,她才知道一个小生命的诞生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一刻她的心,对母亲充满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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