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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主义乌托邦的逝去

时间:2021-10-01 11:29:27 社会文化论文 我要投稿

平等主义乌托邦的逝去

    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文化体系已随着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崩溃而永久地逝去了。

    经历了当时的痛快淋漓、欣喜异常的狂热,品尝到了“资本主义头啖汤”的唾余,见识到了资产阶级国际主义者的真实嘴脸,再以较为公正与冷静的心态来回顾曾经经历过和熟悉的却已永久逝去的一切,却发现,原来感觉不堪忍受,力图摆脱的种种禁锢,其实也是对我们的某种保护。

    从历史的一般经验来看,各个方面对人们禁锢得最为厉害的社会同时也就是在各个方面对人们保护得最为严密的社会,当然肯定就是人们最为厌恶,极力要摆脱的一种社会了。

    最终,我对那些高尚正直,为了至高、至美与至善的理想与事业奉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青春、热血甚至生命的人们恢复了敬意。他们并没有沉溺于权势之中,摆脱了低级欲望,永怀自由与平等、博爱亦博恨的信念,为之浴血奋斗,一往无前。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他们的伟大理想与壮丽事业因人性与智慧的限制而不可行,但岂可因此而痛加诋毁,而忘了所有幸存的人,所有后来的人都因他们的奋斗与牺牲而深受恩惠?

    道德理想的破灭,难道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力提倡非道德甚至是反道德的理想吗?! 

    某些人一贯陶醉于高举大旗的荣耀,一旦发现这面旗帜不那么光彩夺目了,马上就换一面大旗!反正就是要高高举起,根本不愿意退隐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反思!

    暴力革命是弱者与穷人的极度反应

    共产主义革命的实质是弱者与穷人对邪恶强权的反抗,是对不公正与不平等现象的最激烈的抗议。它的最高理想是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个个幸福的社会。

    那些崇尚以强凌弱和以智诈愚等邪恶行径的野蛮社会的所大力提倡的种种巧取豪夺、鲸吞蚕食、聚敛无度与发家致富的理想究其实质不过是些原始欲望罢了。却还恬不知耻地声称这些原始欲望是具有先进性与合理性。两相对照,这个伟大理想比那些残酷野蛮的原始欲望不知道要高尚多少倍了。

    共产主义革命同时也是人类历史上弱者与穷人对当权者最为痛快淋漓的一次大复仇。这场革命不仅从肉体上几乎彻底消灭了原来的统治阶级,而且按照弱者与穷人的立场与“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观点改写了历史,营造了革命者与反抗者的法统,把历代统治阶级的家谱扔到了一边。

    那些在极度残酷的斗争中幸存下来并且赢得了胜利的人,心中永怀着极度的仇恨。原来他们不过是想对私有制做出“限制”,并不是要“取消”,只是希望那些富人们能稍稍大方一点,仗义疏财,有饭大家吃。不料那些富人们把财产看得比一切都重要,为了永远保持自己绝对有利的政治经济地位,不惜诛杀一切敢于染指者。

    “正是白色恐怖的无比残暴,这才在后代‘要革命的人们’中间留下了这样一个无可辩驳的命题:‘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暴’。”(《顾准文集》,367页,贵州人民出版社)你不仁,我不义,最后就诉诸彻底推翻,永久消灭了。

    消灭私有制这个提法,据有的学者考证马克思从来没用过,这应该是事实。但是处于极度仇恨中的人们把这一个界限给突破了。(见《书屋》2000年第九期,《〈共产党宣言〉中一个原文词Aufhebung的解释和翻译管见》,李桐)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来个天翻地覆,让“大地象陶钧一样翻转起来”,让最卑贱的成为最高贵的,让最高贵的成为最卑贱的!“越穷越革命,越穷越光荣”,把过去的一切丑恶彻底埋葬,在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上面任意挥洒,建立一个“最小最卑尽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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