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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与理性

时间:2021-10-01 11:28:36 社会文化论文 我要投稿

政治与理性

本演讲最初用英文发表在The Ta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Sterling M. McMurrin 编,第二卷(Raymond Aron,Brian Barry,Jonathan Bennett,Robert Coles,George T. Stigler, Wallace Stegner and Michel Foucault),Salt Lake City:University of Utah Press and Cambrige:Cambrige University Press,1981。法文版于1986年秋面世,载Le Débat。

我知道,“政治与理性”这样的题目听上去有点自命不凡。但是,它自命不凡的原因正是它自命不凡的籍口。十九世纪以来,西方思想一直不遗余力地批判政治结构中理性的作用或理性的匮乏。因此,我再一次捡起这个庞大的话题就显得极不恰当。然而,这么多先前的尝试也是一个保证,它保证任何新的冒险比先前的也差不到哪儿去,而且不管怎样大约也和以前的一样幸运。

在这样一个旗号下,我的困窘之处在于我只能提供一个梗概和不能完成的草图。哲学很早以前就不再致力于弥补科学理性的无能,哲学也不想再完成它的宏伟大厦了。

启蒙的任务之一是大大扩展理性本身的政治权力。但是十九世纪的人们很快就开始疑惑,在我们的社会中理性是不是已变得过于强大。他们开始担心,在一个倾向理性化的社会和针对个人及其自由权利、种族及其延续的某些威胁之间,存在一种关系,他们搞不清是不是存在这种关系。

换句话说,自康德以降,哲学的作用就是防止理性越出经验给定物的界限;但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即从现代国家、从对社会的政治管理发展之日起――哲学的任务也同时是对政治理性的过度权力保持警觉,这样一种未来的生活更能给人以希望。

这种平凡的事实大家都很清楚。但是平凡并不意味着这些事实不存在。对平凡的事实,我们要发现――或者竭力去发现――什么特别的、或者原初的问题跟这些事实联系在一起。

理性化和政治权力的过度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我们无需等到出现了科层制和集中营才认识到存在这种关系。但问题是:如何来处理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们要“审判”理性吗?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这么干更劳而无功的了。第一,这一领域和有罪或无罪无关。第二,把“理性”当作无理性(non-reason)的对立面毫无意义。第三,这样一种审判会使我们掉进一个陷阱:扮演理性主义者或非理性主义者(irrationalist)武断且乏味的角色。

我们要考察这种现代文化所特有的、源自启蒙的理性主义吗?我想这正是法兰克福学派的某些成员的做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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