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穆阳>>读后感(2)(美人)

时间:2021-12-16 12:59:39 读后感 我要投稿

<<记忆穆阳>>读后感(2)(美人)

要向牧羊人致敬!洋洋洒洒三千字,要费很多心思和时间。他表达的不仅是对家乡的怀念,也是对同学的深情。感谢了!再者,当年高考语文48分,现在能写出这么好的回忆录。本人高考语文八十几,写作象下蛋老母鸡,“拿”半天,出不来,还常常“塞”住。这高考制度明摆着有弊端,应该改革。 “细燕”, 我记忆挺深。因为他打工的杂货铺就在咸头阁靠进穆阳大街的小巷。我去逛街总要经过这店铺。人很老实,很令人同情。 文中提到的小学班主任叫王安娜,似乎是福安城关人,曾在溪塔再往里走的乡下上山下乡。她厦大毕业分配在福建师大教英语。后来到美国,定居加州洛杉机市。印象中的王老师,很年轻,人很好,脸圆圆的,挺高大丰满,似乎有点腼腆。 小学时,少云很突出。他的作文写的好,很得他的班主任的宠。我们文艺班出名的有雪惠,陈足,建新(就是牧羊人为之吃醋的秀英崽。下次回国,我和牧羊人一起找他理论理论)。我当时虽然挂职班长,但徒有虚名,默默无闻。想喜欢女孩子都不敢想。哪像牧羊人胆子大。有一次,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晋瑞,浆拿一桶来”。大家知道,雪惠是瑞章女。吃不到葡萄,就拿葡萄开涮而已。那个时候陈艳还没那末红,小荷才露尖尖角。牧羊人慧眼识才,胆大心细,佩服佩服! 这里插一句。雪惠父亲乃穆阳名人。我爸与他曾在茶庄共事。我结婚酒席上,他猜拳声音最大。我想要女儿无缘,生了俩小子,很可能就是因为他当时猜拳时宏亮的“发到来啊,大大发来啊”所至。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就有其女”。雪惠大而尖的嗓门就是从他父亲那里遗传来的。 那时要好的几个人有晋瑞,树明(龙现崽,大概就是瑞萍说的“龙仔子”),岩峰。那个时候还跟文新往过一阵。他家在邮电局。嘴很宽,笑起来特别有魅力。大家叫他“阔嘴”。很多女孩子见到他的笑,都要去青岛(倾倒)。 我和明家都在咸头阁,来往较多。记得明曾跟我说他喜欢飞飞(高二2班的林飞飞, 家里三姐妹三朵金花),并说他们俩很般配,因为都是拉二胡的。可惜他后来得精神病,去世很多年了。 说道二胡,顺便提一下,我一点都不记得锐萍拉二胡。看来他确实是没长几个艺术脓包。 晋瑞家在巷头,去他家要拐弯末角地走好多小巷。晋瑞姐姐教他画飞机,用钢笔在纸上就画那末寥寥几笔,然后用手指轻轻按着飞机尾巴那一笔划往后(右)一拉,墨水就展开形成飞机飞行时的尾气,特别生动。晋瑞传授给我,我常画,印象特别深。刚才还画了一个。我和晋瑞的交往一直延续至中学,而且后来还加上远航。有我们三人合影为证。 岩峰家在圣堂(旧小学)隔壁。岩峰与我有同病相怜。他父母在赛歧工作,由阿公阿婆带,我父母在福安的一个乡下茶场工作,也是由阿公阿婆带。岩峰曾经跟我讲笑话。说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躺在地上,伸开双手双腿,问女的,这是什么字?女的猜是“大”字。男的说不对,是“太”字。女的不服,拿了一顶斗笠戴在头上,也躺在地上,伸开双手双腿,问男的,这是什么字?男的说是“天”字。女的说不对,是“吞”字。笑话能讲到这末精深,说明友谊之深。这可不是我瞎编的,相信岩峰记忆犹新。中学以后,因为分班,再加上岩峰转成念五年制,就没有什么来往了。但是孩童时的友谊依然在。去年回国,走的时候,岩峰专门百忙之中抽空亲自(他是领导啊)来送,并和明华一起开车跟在我坐的车后面,送我全家到高速公路进口。是领导好,还是友谊深,或是兼而有之。 小学时跟秋良有一段瓜葛。有一年冬天,大家课间在外面墙边“洗油行”,不知谁放屁,秋良硬说是我。我们就打起来。结果他哭了跑回家告状。我们家挨的很近,他母亲就找我阿婆投诉。我则遭一顿批评。 光屁股在穆阳溪游泳的事,大家都有。我小时父母在外地,苦了我阿婆。她有一次冒着烈日,迈着裹脚,到“铜映坪”来找我。我则躲到水里。她找不到就央央而归。后来自己成为人父,每想此事,心就发酸。刚才写这个,眼睛就有点痒。 中学阶段,埋头读书。不过也有一些往事值得一提。这里应该感谢一下远航。他从寿宁转学过来,给我们带来了一股好学之风。他有一个表弟考上科大,成为我们的榜样。他父母在桂林小学教书。我们常到他家学习。桂林小学夏天很凉快,旁边又有一座山可以玩。那时,晋瑞,远航,忠良和我还参加《少年科技》杂志的有奖征答,拿了第三名。 有一次扛粪去农场,因为路上开玩笑,远航被溅了满身。 初中时,开运动会,在“石栏帮”和缪钦“挟倒”,把手给脱臼了。我妈找班主任王光松老师问讯。光松老师说这俩人都不是调皮学生,一定是不小心无恶意的。我妈这才没啥好说。否则缪钦父亲摆的咸鱼摊要少掉好几条鱼。 说到光松老师,有一次,我妈跟他抱怨说我的弟妹都不如我会念书。光松老师回答说“总不能都让你们家吃白米饭,地瓜米也要搭配点吃。” 记的高中时,陈满与王钊闹别扭,王钊把陈满写给他的信贴到教室后面的墙上公之于众。 说到陈满,他家挨我家就几栋房子。从他的楼上房间窗户可以看到我的楼上房间窗户。他经常晚上头探出窗户喊我,对作业题。每次他喊,我阿婆就唠叨说“晚上黑黑的,干吗让人叫名字。被鬼听见了会不好的。”我左耳听右耳出。陈满照样夜夜对着窗喊对题。现在想起来,这跟他爹名叫“呐喊”必有关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大家是否记得搞团工作的王菊惠老师。她对我特别好。她知道我家穷,时不常给我几本教学便签作稿纸。我当年级团支部书记,工作不主动积极,她很理解宽容。 说到穷,有一两件事值得一提。有一年我被选去参加在厦门的夏令营。家里出不起费用,就把名额让给少云。非常心疼。少云欠我很多,可以追溯到这里。好在他现在是管银子的,你们要缺钱就找他,就说记在我头上。还有一学期注册,学校给我半免学杂费,我妈不干,说“书念这么好,怎么才半免?不全免就不去注册。“。我为此缺课在家呆了好几天。就为了那几毛钱。当然,那时的`钱很大,俩分可以买一个光饼,两毛五可以买一碗扁肉。我在文艺宣传队,晚上排练到很晚,每人给一碗扁肉当点心。我有时不吃,就把那两毛五拿回家。 中学时最羡慕的是那些有姐姐的同学。特别是下雨时,他们都有姐姐送雨伞。我则要么淋雨,要么戴个破笠斗雨中独行。 中学时,我还与四班的缪瑞云交往甚笃。进初一那年,我阿公去世。瑞云家与我家有一点亲朋好友关系。瑞云到我家帮忙,好象还上墓山帮忙。两人从此成为好友。他家后来搬到福安城关,住在富春公园附近。我大学暑假回来去福安,都住他家。一起玩的还有郑建华(我们都叫他”保尔“),家和瑞云一样住在茶站。他挺调皮,经常惹班主任姜强丽老师生气,后转学民中。另一个叫陈国生,你们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他。父母好象是药材店的职工。幼惠也许认识。他乒乓球打的挺好。特别好吹牛。 印象中有一同学(似乎是王旭)从八间教室平地上掉到去秀溪的马路上。具体详情,谁站出来讲讲。 我对穆阳的想念特别深。我的”想家“实际上是“想家乡”,不仅想父母,兄弟姐妹。想所有与家乡关连的人事景物。老婆对这一点不很理解。总说我长不大,恋母情结,小时候断奶太晚,没出息,等等。我父母在美国和我们一起住过几年。有一次,我说又想家了,我老婆大惑不解,说”你父母在身边还想家啊?“男人的家跟女人的家哪里一样。女人的家只是几片瓦砾下的小家,包括房子,车子和孩子。男人的家则是一片土地上的大家,包括父母,兄弟姐妹,亲朋好友,家事,国事,天下事。 2009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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