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冰河两岸,松树台,牛心台记行散文

时间:2021-06-09 17:04:42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穿梭在冰河两岸,松树台,牛心台记行散文

  严格的说,千山二十七峰受伤对我的打击很大。表面上看,尾骨受损并不严重,可实际上,这是一种非常麻烦,又很难恢复的创伤。由于治疗不及时(完全没有想到尾骨半脱位的严重性),致使伤患无法恢复(大型手术是唯一办法)。所以,近一个月来,不仅户外活动受到了影响,连坚持三年之久的长跑也停了下来。等到伤处不那么痛苦了,内心又开始波动了,野外的自然风光对我的吸引太大了。

穿梭在冰河两岸,松树台,牛心台记行散文

  当看到十八日出行桓龙湖——万乐岛的公告,计算了一下时间,便要参与出行。不久,看到沈阳有人坠入浑河冰窟窿的消息,内心便忐忑了。真的很考验人的神经,内心极为犹豫,要不要建议更改线路。幸好,快乐先联系了我,决定改线岫岩石湖。虽然略有遗憾,不过石湖也不错。可惜一天后,因人数不足,再次改线“松树台——牛心台”休闲游。

  连续改线对我的打击有点儿大,原本是和女友一同前往的,结果从桓龙湖变成了石湖,又从石湖变成了松树台。幸好女友也并不挑剔,因为对她来说,去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我一起去。因此,松树台之行也就顺理成章了。

  在我的印象中,松树台似乎走过一次,只是并没有同鹰群走,也没留下什么照片之类的,最糟的是连游记也没有写。似乎在温泉寺的方向。

  一月十八日早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快乐,确认一下车次与时间。事与愿违,他的手机关机。这在以往的经历中,是从未出现的状况。内心多少有些焦急,总担心车次出什么问题。毕竟同以往相比,这次出行的时间实在有些晚。

  其实这多少受了和女友一同前往的影响,火车的车次和时间是固定的,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唯一不确定的因素,便是我没有联系队友确认具体时间和车次是否准确。因为不需要报名,我也无法得知,哪些队友会参加这次活动。对于经常一起出队的队员来说,这次“松树台——牛心台”的线路确实缺少吸引力。

  既然联系不上,索性不再联系,直接赶往火车站,反正时间充裕得很。

  本溪火车站重建已经很久了,多次赶乘火车的户外活动,走的全是临时站台。等到和经常乘坐火车的女友核实,才得知新站台已经起用了。这多少造成一些麻烦,我很难找寻一起参加户外的队员。等到了售票处,真的是“两眼一抹黑,遍寻无旧识”。直到走至宽大的售票处门口,才撞见了昔日探路者的队员“Q波”。

  简单寒暄和咨询,却又不同路。便扯着女友,到售票处找寻。可惜,无一张旧日面孔。思考间,好像这个时间不够恰当。早来的队员可能已经进入到候车室等待和会齐队员,晚来的又可能过得一时两刻方至。

  在女友面前,多少感觉有些丢面子。因为我并不确定,是否买票至松树台。无奈之余,只能先入候车室再说。

  新启用的车站果然气势非凡,各种设备一应俱全,内部豁亮。

  我们通过了检查口,沿滚梯登至二楼。在宽敞的候车大厅内逡巡,终于找到熟知的面孔。相逢并招呼未几,就遇快乐与木兰花等人。毕竟许久未同行,便显亲热。

  因手机关机一事相问,原来快乐的.手机电量耗尽,无法开机。

  我确认好了具体情况,就扔下女友,到下面售票处买票。售票处门前看到了多次同行的纸片儿,原来都是一条线路的。招呼中得知,飞正在里面买票。进去一看,飞果然站在自动售票机处忙活。

  我因女友未带身份证,无法同时购票,索性到人工售票处购买。

  非常顺利,很快就成功。而飞仍然再和自动售票机较劲。看来,在某些情况下,人工售票也有些许优势,特别是如我们这般低价简单的短途,在人少的情况下,要比自动设施快捷。

  会齐了飞和纸片儿,至候车大厅和大家相见。大家对我未参加群庆颇多异议,纷纷相询。对女友更增好奇,全都查问具体情况。

  女友很大方,也久经世面,并不尴尬。而且世界够小,即使在我们这样的群体中,也找到了旧识,彼此也更显和谐。我松了口气,少了很多担心。

  和众多朋友聚在一起,气氛热烈,近一小时的车程显得非常短暂。

  近十时,我们在松树台下车。果然是在温泉寺的方向,也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只是至牛心台的线路,并未走过。

  简单的统计了一下人数,共计三十三人。人群中有很多许久未同行的老朋友。除了先前的纸片儿、飞之外,春思、力拔山兮、好男人、娃娃等都在,旧日探路者的兔球姐、平淡姐也在,连许久未见的来自高格群的静宜轩和淡墨文竹都出现在了队伍中。

  见到这些老朋友,心里来是挺兴奋的。再加上与女友携行,这次出行真的很难得,全然没有受到简易线路的影响。

  我们选择的这条线路少有山路,全是平坦的路面,不是在公路上穿行,就是在村舍内蜿蜒往复,稍微难走一些的,也不过是穿行在田间地头。这些路段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很快就进入了河岸地段。

  河面上已经覆盖了冰层,厚度不知。不过根据这两日的温度,很难保证冰层能够承受我们人体的重量。再加上沉重的背包,内心更不托底。如我这样轻量级的或许可以,换上力拔山兮和春思这样重量级的,冰层能否承受,还真不好说。

  能否在冰层上行走虽然不确定,河岸两侧的风光还是蛮秀丽的。河风微拂,暖阳映射;山清野阔,天高云淡;木肃草衰,雪白土碧。

  我们一面研究与判断冰况,一面在岸上取景拍摄。

  因为对冰况的判断差异,我们的队伍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想走近路的,沿河岸上朔而行,并在适当处相机通过冰面跨过大河。而我们这些相对更保守的人,沿河水的流向下行,在下游的桥上通过。当然,无论在哪里通过,都能够领略河两岸的美丽景色。

  我们沿冰河岸边下行大约二十余分钟,到达一座桥上时,便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桥下以及大桥下游的河面已经完全解冻,露出了微微流动的河水。幸好另外一组队友向上游走,如果向下游走一段再过河,真的很难保证安全。我不由得祈祷那些队友向上游走得更多一些,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危险。

  我们通过了横跨冰河的大桥,并顺公路而行,几十分钟之后,与另一组队员会合。之后是一连串的公路徒步,当通过另一座桥(杨树圈二号桥)后,下桥,再次回到冰河岸边。

  这一处河面的冰层很厚,完全能够承受我们的重量。只是冰上随时传过来的“咔咔”声,让我们多少内心忐忑,有一种逃跑的欲望。

  因为景色美丽,我们在这一处的冰上停留了更长的时间,以供队友们拍摄。十余分钟之后,我们沿河在靠近岸边的冰上徒步。大约是一种自卫的心理作祟,靠近岸边更安全。

  冰上徒步并没有多久,我们再次上岸.准备爬下一座阶梯式大坝,进入到下游的河谷内。原来河水已经给大坝拦截,河滩内并没有水的存在,只在随处可见的低洼处,有冰层存在。难怪我们刚才通过的河面给冰层封冻,因为是静水,更容易凝固和冻结。猛然想起一周前的浑河冰窟噬人事件,原来流动的水不是那么容易冻结的

  爬下堤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很考验人的心理和精神。如我和飞这一类常走户外攀爬路线的人自然没什么难度,休闲线路的人则心惊胆战,逡巡之下,便选择绕行。

  女友不是户外人,顿觉困难,好在对我信任有加,在我的指导和扶持下,倒也顺利。娃娃母女则让我大跌眼镜,在如此“危险”处境下,给摧残得不行,大呼小叫着,终于给我们连哄带骗的弄了下来。

  到了河谷,眼界豁然。坝下闸口处,由流水聚结而成的冰台晶莹剔透,又滑不留足。闸门两侧立柱更形成高大冰柱,颇为壮丽。难得出行的队员们,顿觉趣味,纷纷攀爬冰台,靠近立柱留影。

  然而滑溜溜的冰台又岂是轻易攀爬而上的,在没有冰爪的情况下,只能望冰兴叹了;如有不服气者,贸然攀爬,定会摔得头破血流。

  我很踌躇,思考着是否需要拿出包内钝钉式冰爪给女友穿戴,以供她攀爬摄影。幸而,快乐、春思和好男人等好些队员已经戴了冰爪攀爬而上,并解下了随身绳索,将需要拍摄又缺少设备的队员拉上冰台。包括我和女友在内,全是这种帮助的受益者,也得以在冰柱侧畔,留下闪耀的瞬间。而远远绕得的队员,基本失去了这种与冰雕玉塑亲密接触的机会。

  十余分钟后,我们在队友的帮助下开始攀下冰台。这时方才发现,下要比上艰难的多,也更容易摔倒和受伤。不要说女友,连我下行都感觉为难,毕竟我的尾骨伤患并未痊愈。

  女友下冰台时,由于经验不足,贸然借用双膝支撑,我要提醒已经不及。其时人的双膝极度脆弱,受损又难治愈。看得出,女友已经感觉到双膝痛苦。

  我下行时,内心也是七上八下的。除了自身控制好,还要克服登山鞋较滑的不利因素(千山二十七峰从矮崖上滑落正是这双鞋造成的恶果)。最主要的,我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牵扯绳索的队友身上,极度信任他们才行。要做到这些,对于我来说很难,我向来习惯掌控自己的一切。有数的几次依赖,全都心惊胆战。

  下了冰台,我们略做停留,便攀上左侧的堤岸,在堤岸上行走。堤岸上,沿河的流向修建的水渠内,有流水奔涌。这种流向与流速是隐匿的,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只是从清亮亮的水中没有任河冰晶出现可以判断,要么这水不简单,属工业用废水范畴;要么流速很快,力量很大,现在的温度不足凝固和冻结。

  由于积雪覆盖,足下软硬不平,道路又狭窄,沿堤岸行走并不是轻松的事情。我和女友牵手都显困难,只能采用前后纵队行走,中途,我又因方便,和她拉开了距离,等到转弯路线时,她又贸然下了堤坝,走了冤枉路。等到回转,马上通过一处独木桥般的石板。她的压力很大,只能在我的牵扯下,一步步的挪。幸好,这条路很短,到了宽阔的道路上(只是相对宽阔),明显看到她轻舒了一口气。

  后面的路虽然好走了些,却很煎熬,毕竟大家前面已经走了不少的路。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下了公路,通过一座铁桥,登上了铁路,然后顺铁路而行。

  铁路以前走过两次,但时间并不长。其实走铁路是非常别扭的。路基上一般崎岖不平,路也狭窄。铁轨上,枕木间的距离又很别扭,两枕木之间距离太小,难以迈开步伐,或许更适合小孩子行走;间隔枕木间距离过大,一步不及,需要跃步才可;在铁轨上奔跑或许更加合适。

  这时,我对女友再难照料,只能听凭她自我控制,至多我在前面开路,并告诉她怎么走才更恰当。

  这段艰难的铁路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在接近一处火车站时,才进入到公路段。在进入公路段之后,包括静宜轩和淡墨文竹在内的一部分队员结束了自己的行程,赶奔不远处的火车站,乘坐火车返回市内。剩下还能坚持的队员,顺公路行走。不久又斜插,再次回到冰河岸边,在冰河上跋涉了一段,然后挑选冰层较厚处,跨越冰河。

  这时,由于队员的体能参差不齐,彼此间已经拉开了很远的距离。以至跨越冰河时,春思等人不得不停留下来,指示后面队员通过冰河的安全地段,以免发生危险。

  跨越了冰河,又走了一段公路,我们来到了全程中最艰难的部分,最后漫长的铁路地段。

  这段铁路地段格外煎熬,不仅队员的体能消耗殆尽,天又过午,却未能补充食物。而这段铁路,不仅比先前的铁路难走,而且要漫长得多。狭窄路基处,极难行,风又很大。铁轨上行走好不到哪儿去,况且还有一列火车将要从铁轨上通过,带有一定的危险。

  此时的女友已经疲惫得不行,全靠一口气支撑。我差不多是连哄带骗了。对于女友来说,走铁路线并不可怕,怕的是没完没了的铁路线,在不知前途的情况下,不断的打击信心,摧残精神,造成心理防线的崩溃。

  当然,那种崩溃是不可能的。至少有我在的情况下,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其实这样的线路对于我们这些老驴来说,确实是彻彻底底的休闲线路。

  在漫长的铁路线上,对讲机已经被我们改变了用途。彼此的调侃此起彼伏,用以打发无聊单调的徒步。连力拔山兮因饥饿、困乏和烟瘾难熬的惨叫都成了我们的笑料。我带着女友和她的朋友阳子走在一起,为了打消两人的顾虑,不时的和二人闲聊,甚至连铁道游击队的话题都给我牵引出来。

  近十四时,那列火车终于通过了铁路线。我们的危险解除的,剩下的就是默默徒步了。走在前面的春思等人,不断的通过哄骗来给后面已经失去耐心的队员鼓劲儿。

  近十五时,我们终于克服了最艰难的铁路线,进入到了最后的公路部分。而此时,我们已经进入到了牛心台地界。

  公路徒步不久,我的对讲机就因电量耗尽,和前后队员间失去了了联系。在我们的前面和身后,加上我们三人,只有不到十名队友,走在最前面的春思等人和跟在后面的大部分队员全都失去了联络。至于更独立的纸片儿和兔球姐几人,更是在河谷分开后,再没见到身影。

  迫不得以之下,我只能用电话联络走在后面的木兰花和走在前面春思,询问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因为在户外和大队失却联系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哪怕我们处在安全地带,我仍然要时刻遵循户外的规则。

  还好,都联系上了,原来春思他们正在离我们并不太远前方跋涉,而后面的木兰花等人则非常糟糕,距我们至少有半小时以上的路程。

  联系上了队友,担心便少了,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公路上徒步了。即使天晚,也不用担心,完全可以找车返回市内。

  在我的印象中,此时我们距离牛心台镇的五路公交车站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要到达那里,我们还需要做更多的努力才行。不过看到女友和阳子的状态,估计我们很难坚持到那里。而在前行不久后,原本在我们附近的队友全都消失,估计是拦堵车辆返回了市内。我犹疑间,是否采用同样的办法时,接到了春思的电话,原来他们已经拦堵了车辆,赶至牛心镇五路公交车站的饭店中。他建议我们拦堵车辆,尽快赶到那里会合,同时填补早就空荡荡的肚子。走在后面的木兰花、快乐和飞等人,估计也会接到同样的电话。

  很快我们就拦到了一辆三轮车,勉强挤下了我们三人。十几分钟后,我们与春思等人会合,并聚在饭店里,等待后面快乐和飞等人聚齐,进行活动结束后的聚餐。

  艰难的一天(对女友来说如此),终于结束了。不过,我在女友的眼内,读到了新的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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