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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文化工作者需要打破研究工作中的“恋旧”情结

时间:2021-10-01 10:42:02 社会文化论文 我要投稿

民俗文化工作者需要打破研究工作中的“恋旧”情结

   记得大学本科时,有一次在我校的“人文讲坛”专栏里看到这样一句很幽默而且很形象的话,用来描述讲坛诸位人物争相发表言论的场面,乃言“大犬吠声,小犬吠影”。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也不知道当时写这句话的人是贬义还是褒义,但是就我个人的理解而言,我觉得这句话不应该理解成是带有恶意的。它很生动地表现了会场上各不相让、畅所欲言的活泼场面。相比较而言,这次的民俗研讨会因与会人数有限等因素,场面谈不上壮观,也谈不上非常热闹,但各位专家学者却的确是在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和见解的。作为一名甚至还未入门的初学者,连“吠”的资格尚且没有,更何况腹中空空如也。然而,作为我第一次跟随导师所参加的对于我来说级别比较高的学术研讨会,确然有不少深切的体会和感受;对于会议讨论中所出现的一些有争议的问题也私下作了反复的思考。下面我就把这次研讨会中所讨论到的有关内容和一些个人感受以及想法详细地记录下来,也算没有辜负参加这次研讨会所带给我的荣幸。

民俗文化工作者需要打破研究工作中的“恋旧”情结

这次会议讨论的主要话题是如何对我国现代化建设中大量面临着被破坏甚至被毁灭的民俗文化进行保护的问题。会议一开始,主持者陶立璠先生就针对目前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所出现的、大量民俗文化由于没有得到妥善和有效的保护而遭到严重破坏甚至毁灭的现象,列举了一大串典型的事例。比如天津老街的改建、赵紫晨故居的拆除、定海古城的毁灭、东岳庙及观音街过街楼的失于保护等等。这些现象伴随着大开发的呼声而凸现于祖国辽阔大地的角角落落。对于专门从事民俗文化研究,从而对民俗文化的每一笔无论多么细小的遗产都视若锱铢的民俗文化工作者来说,这的确让人感到痛心疾首。怎么去抢救,如何去保护?与会的不少专家学者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吕微先生提出了两个保护的途径:一是开发它的实用性,二是把它旧有的实用性转化为审美性。而苑利先生则提出,应主要依靠民俗主体的自觉传承和传统观念的维护作用对民俗文化进行保护。他们并且都列举了大量亲自调查的生动事例来对自我主张的可行性进行了论证。

不可否认,每一种主张的确有它一定的可行性;但是,这些主张一旦施诸于现实,究竟能产生多大的效果?我们暂且放下这个疑问不提,先来关注一下这次研讨会中所存在的绝对不能够忽略的争议,即有另一部分学者跳出“如何对民俗文化进行保护”的圈子,对所谓的“保护”产生了怀疑。我们所竭力主张的保护究竟给原著民带来了什么?他们是否就因此而感受到了幸福?这是户晓晖先生提出的质疑。

的确,对于从事民俗文化研究工作的人来说,任何一种民俗遗产,从实物形式到观念形态,都可谓是奇珍。因为我们认为在这种民俗物质中凝聚了一种特定的文化,而这种文化能够反映这个民俗主体的群体结构、社会习俗、精神信仰等深层次的东西。真是敝帚千金。然而对于民俗主体来讲,他们却不一定就这样认为。在他们的心目中,那居住了几代人的破房子,再也不能住下去;那走了无数代的小巷子或羊肠小道已恶劣到极点。他们已对那陈旧的习俗、繁缛的礼仪、落后的观念等所产生的束缚感到窒息。他们要发展,他们要打破这个旧有的世界。他们也渴望和向往城市里宽阔平整的大马路、高大舒适的现代住房、快捷便利的现代交通及通讯设施、丰富奇妙的现代娱乐生活等。一旦他们打开自己的眼界,发现在他们那狭小、孤陋的世界之外还有这么一个奇妙而精彩的世界时,心里难免会产生极度的不平衡。于是,他们就再也不愿意囿于原先那个在他们现在看来如此落后甚至丑陋的世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看到很多走出了原先居住地而到外面学习、工作甚至定居的人,正在逐渐摆脱甚至完全摆脱了其原有的观念和习俗特征,而变得与现代城市人无异了。

由此,希冀靠民俗主体的自觉传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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