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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住童话与诗意

时间:2021-10-02 09:27:15 教育论文 我要投稿

留住童话与诗意

  童年离不开童话的滋育;童心离不开童话孵化;童真离不开童话的灌溉,从苏霍姆林斯基的“幻想角”、“童话室”、“奇异海岛”中我聆听到了这一切。人生应该带着美丽和幻想上路,童话是濡植健康完满人性不可或缺的甘露,而童年失去的一切是成年时难以弥补的。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功利色彩、科学万能的意识在使人类心灵的栖泊地沙化、僵化、硬化。孩子们时常身不由己地被驱逐出童话与诗意的世界。

  曾听一位老师教华东师大版的语文教材《啄木鸟》一文。课上得很精彩,学生们兴致勃勃。最后,孩子们自由提问:“苹果树怎么会有手?怎么会有嘴巴?”“啄木鸟为什么会当医生呢?”“苹果树不会走怎么会请医生呢?”……一连串的问题让教师始料未及,教师只是含糊其词地搪塞——这是一篇童话,作者把它写成这样的。孩子们歪着脑袋,似懂非懂地眨巴着黑眼睛。有的还小声地嘀咕:“这不是骗人吗?”——理性,太理性了!当时这种观点就强烈地占据我的心头。我们别忘了童年是属于童话与诗意的。教师讲的是千真万确,可对于孩子、对于教育是否恰当,这恐怕是值得商榷的。

  人是理性的动物,但人绝不能仅靠理性生活。人性的沐浴、诗意的光辉、幻想的天堂……没有了这些,人生是一种折磨与流放,是一种错误与单调。

  有人曾把宋代大诗人苏轼讥之为白痴,言之凿凿称苏东坡连基本的生活常识、自然科学知识都不懂。你看他写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明月什么时候有,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看来也是酒鬼一个。啧,还有啊,把酒问青天,天是无知无识的自然存在物怎么能说话?天上还有什么宫阙真是太离谱了。我看他八成是喝醉了发酒疯,难怪,他会被谪贬流放呢!这番奇谈怪论简直令人惊骇得不知今夕何夕!

  科学评价对文学的牵强附会,真实标准对幻想世界生拉硬扯,扼杀了多少诗意!明朝时也有人闹过这样严肃认真的笑话:杨升庵在唐代诗人杜牧的《江南春·绝句》琢磨出问题来——“千里莺啼绿映红”——千里莺啼谁听得见?莫非是千里耳?他建议应改为“十里莺啼”才合情合理。其实,照他老人家这样的逻辑应改为“一里莺啼”才更实事求是。人的听力恐怕不能达到十里吧!更何况自在娇莺恰恰啼也比不上深山闻鹧鸪。

  鲁迅先生在《给颜黎明的信》中写道,譬如说罢,古人看见月缺花残,黯然泪下,是可恕的,他那时自然科学还不发达,当然不明白这是自然现象。但如果现在的人还要落泪,那他就是糊涂虫。鲁迅的这些话似乎也有从科学视点上来看文学的味道。可他是有的放失、有为而发,矛头所指是国难当头还沉湎于风花雪月的人。但从现代的眼光来看他的论点也有偏激之处。

  科学与文学并非是水火不容的,但我们要承认两者的思维差异。《语文课程标准》提出了人文素养和科学素养的培养,如何处理好人文与科学的关系,这是每位教育者都应深思的问题。

  童话会不会妨害对真正的自然规律的认识呢?苏霍姆林斯基坚信地说,不会,反而会有助于孩子认识自然。让孩子在童话的天地里翱翔,在诗意的幻想中游弋。不能用成人的哲学来戳穿孩子晶莹、透彻的梦幻。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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